第42章隨着旗子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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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峯瞪了小廝一眼,朗聲的仰天長笑了起來“好,你把那兩個混蛋的消息送給我,始終是對我的一個人情,你回頭去告訴陳老闆,就説我劉子峯,對於這份人情,他必有所報!”
“好,劉千户,夠快!”小廝説着話,將一個紙包遞到了劉子峯的手裏“小的還有要事,這就告辭了!”
“慢着!”劉子峯傲然的伸出手,攔住了小廝的腳步,鋭利的目光,不斷地在那小廝的身上逡巡着。
只盯得小廝頭皮發麻,這才對着他釋然一笑,隨手從那五張銀票裏取出一張“你給我傳信,甚是辛苦,這個,賞你了!”劉子峯説完,雙手握緊了手裏的刀。
突然間狠狠地朝着小廝的腦袋劈了過去。異變陡升,小廝躲閃不及,連忙本能的伸出自己的手臂,遮在了自己的臉上,嘶聲的大喊了起來。
劉子峯手裏的長刀在小廝面前不遠的地方,硬生生的止住了去勢,他戲謔的看了一眼小廝,將刀收回了自己的刀鞘裏,冷笑了一聲,不再理會那小廝,緩步的朝着家的方向走了開去。
夜闌珊,昏黃的好似狼牙般的月亮,散發着點點陰冷的光輝。幾道黑影,恍似夜行的鬼魅一般,飛快的在夜下竄動着,只在眨眼之間,已然進入了幽靜的漁村之中。
村裏的老狗,似乎察覺到了今天過於靜謐詭異的氣氛,不時地發出陣陣驚恐的吠叫。小漁村村口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裏,幾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手裏提着明晃晃的鋼刀,臉上洋溢着無窮無盡的殺意。
“小子,準備的如何了!”清寒如刀的月光,照耀着劉子峯那張看起來頗有些清秀的俊臉,將那臉上的殺意,映照的清清楚楚。
“大哥,你放心吧,一切都按你説的準備停當了!”小子一邊説,一邊將一名半掩着棉襖,嚇得渾身打顫的漁夫提到了劉子峯的面前“至於消息的可靠,大哥,你可以問問這個蠢漢!”劉子峯冷酷的笑了一聲,手裏明晃晃的刀,示威般的在那漁夫的面前晃了晃。
“水盜大爺饒命啊,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3歲的孩童…”
“行了,怎麼都是這套話,我告訴你,我不是水盜,也不想搶什麼東西,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回答的好,我不但不殺你,還會把這個也賞給你!”劉子峯説着話,隨手從間拿出一隻一兩左右的小銀元寶,捏在指尖把玩了起來。
漁夫的眼睛,貪婪的盯着劉子峯手裏的小元寶,他平裏靠着打漁為生,這個小元寶,已經足以讓他好吃好喝的過上三個月。
“大爺,你問吧,只要小的知道的,小的啥都説!”劉子峯冷笑了一聲“好,那我問你,你們村的韓寡婦,你知道吧!”
“那個爛女人,我當然知道了,她仗着自己勾搭上了水匪,平時對我,可是一點都不好!哼,老子當年送了她一條大魚,他都不肯陪我…倒是拜拜便宜了那水匪。”提到韓寡婦,那漁民的臉上,立刻就掛上了一抹憤然。想也知道,這貨肯定是想佔韓寡婦的便宜,卻被韓寡婦勾結的水匪打亂,才會如此的憤懣。
“哦,那個水匪,是什麼來路?”劉子峯對他們這些風韻事絲毫不興趣,他陰沉着嗓子問道。
那漁民警惕的四下望了望,這才湊到劉子峯的身邊,小聲的説道“聽説,是很有名的關河雙蛟裏的老—二,焦霆!”
“聽説,你什麼都是聽説,我想要的是確實的消息,可不是風言風語的聽説!”劉子峯不悦的冷哼一聲,將那小元寶揣回了懷裏。
“爺,那個臭水匪我見過,臉上有着一個長長的刀疤,和傳説中的焦霆很像,應該錯不了的。”眼見得劉子峯將小元寶揣了回去,漁夫立刻着急的嚷了起來“嗯,那他多長時間來韓寡婦這邊一次?”劉子峯滿意的看了漁夫一眼,接着問道。
“這個沒準,不過,這個水匪,對韓寡婦可是極好的,每一次來,總是要帶來些金銀米麪,然後在這邊住個三五,就又離開,今天,這個水匪又來了。
那邊屬第三家,就是韓寡婦的家,這水匪,平裏只待兩三個人來,這些人都在韓寡婦家外院警戒着…”見劉子峯沒有惱怒,漁夫立刻便打開了話匣子,將那水匪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劉子峯。劉子峯滿意的笑了一聲,眼神裏掛上了一抹凜寒的殺意“多謝你了。
你記住,今晚在家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去馬莊千户營領花紅,這個,也賞給你了!”劉子峯將裏的小元寶扔給了那漁夫,用力的對着身邊的黑衣人揮了揮手“情況不錯,我們立刻動手!”***隨着劉子峯發出的進攻信號,一羣黑衣人,身形飛快的朝着韓寡婦家的院子包抄了過去。
韓寡婦家的院子裏,種着一棵巨大地柳樹,夜之中,一名身穿黑夜行衣的男子,手提着明晃晃的鋼刀,一臉警惕的坐在柳樹的丫杈上,明亮的眼睛,警惕的四下巡視着。
“打了他的暗哨!”劉子峯將身體隱藏在一段殘破的磚牆之後,輕輕地揮了揮手,對着身後的小子輕聲的吩咐道。
劉子峯的話音未落,小子已經從間取下了一隻短小的手弩,將中指長短的弩支架在弩上,眼睛半眯,對着那暗哨瞄準了起來。
小子的術,劉子峯相當的有信心。這個傢伙的術,乃是他親自調教的,再加上這個傢伙的天賦好,用現代的話來説,這個傢伙,已經具備了狙擊手的潛質。
隨着一聲弓弦的輕響,一隻細小的弩箭,狠狠地定在了那暗哨的脖頸上,那暗哨身子搖晃了一下,撲通一聲從樹上掉了下來。
“第一隊,攻前門!第二隊,堵住後門,第三隊,密切注意四方的動向,絕對不許一個人漏網!有敢逃者,殺無赦!”站在劉子峯身後的蔣大郎,有條不紊的佈置起了抓捕的行動,這一次。
為了將關河雙蛟全部的抓住繩之以法,劉子峯手下的爪牙走狗們幾乎可以説是傾巢出動,絲毫不亞於當年劉老虎那場轟轟烈烈的搶親運動。
唯一不同的是,那一次的搶親運動,劉老虎的爪牙裏,還沒有蔣大郎這個行伍出身,於戰陣的將官指揮,而如今,這位蔣大郎,卻作為那次搶親運動的贈品,免費的加入了劉子峯的陣營。
有了蔣大郎的加入,劉子峯的軍隊,再不是以前那樣的烏合之眾,一舉一動,已經有了正規軍隊的風範,隨着蔣大郎命令的下達,四名作為突擊的軍兵,抬着足有大象腿細的木,徑直的撞向了韓寡婦家的大門。
幾聲悶響之後,韓寡婦家的大門,終於轟然倒在了地上。院內的幾名水匪,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八名身穿黑衣的軍兵,已經舉着手裏的弓弩,對着院內開始了瘋狂的輪。
與此同時,那四名抬着巨木攻門的軍兵,將手裏的巨木扔在地上,舉着弩箭,一臉警惕的替那八名手做起了警界的工作。
如果細看的話,這支隊伍除了手裏手裏的武器,是最原始的弓弩之外,不管是隊形的編排,還是攻擊的手法,都像極了cs裏特警的攻擊隊形。
看着自己手下的嫺表現,劉子峯在心裏很是臭的得意的一把。
“想當年,哥可是全服有名的高手,這麼看起來,多打些遊戲,還是真心不錯的!”箭矢如雨,飛也似的傾瀉進了院中,據劉子峯的要求,這些弓弩手的涉及範圍,幾乎覆蓋到了所有可能達到的死角。四名水匪,由於事出突然的關係,甚至於還來不及隱蔽,已經被遮天蔽的弓弩成了刺蝟。
“弟兄們,跟我衝進去,捉拿殺害我們兄弟的關河雙蛟啊,捉到他,生死不論,本官都賞銀二十兩!”劉子峯堅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的原則,高高的舉着手裏的刀,厲聲的朝着突擊隊的隊員命令道,隨着劉子峯命令的下達,眾黑衣的軍隊,好似壓境的黑雲一般,瘋狂的朝着院內湧了進去。
“大哥,你看那邊!”劉子峯見眾人衝了進去,隨着小子等幾人爬上了村裏的一段殘牆的牆頭,居高臨下的看了過去。
“大哥,你看那邊!”小子大喊一聲,手指直接指向了那座屋子的後窗。劉子峯隨着小子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黑影,飛快的從窗口飛了出去。
“不好!”看着黑影的去勢,劉子峯心下大驚。
因為他發現,那團黑影離開窗户的速度,實在是過於迅速,但從啓動速度上來看,就絕對不像是一個人!説時遲,那時快,在這一個月裏受過嚴格訓練的軍卒們,將手裏的弩箭,一股腦的向了那團黑影。只在眨眼之間,那團黑影,便已經被成了刺蝟。
“小子,命令第一隊保持隊形,弩口對準屋窗,第二組,正面破門!”眼見得事情緊急,劉子峯當機立斷的下達了指令。小子拿出一面紅的小旗,有規律的晃動了起來,練地打出了一番旗語。
這旗語,自然又是來自於劉子峯的傑作,他借鑑之前在玩遊戲時瞭解的特種部隊的燈語,制定出了用於通訊的旗語,隨着旗子的晃動,作為突擊指揮官的蔣大郎,立刻便領會了旗語的意思,忙不迭的對部隊開始了新一番的布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