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一對白嫰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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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罷多時,兩人才吁吁的分了開來,劉子峯謔笑的看着玉娘含羞帶怯的俏臉“玉娘,相公的這個皮杯,是不是覺得好香啊!”玉娘將自己的俏臉埋在劉子峯的前,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了劉子峯的衣衫一語不發。月亮將自己的臉藏在了雲彩之間,整個的黃河水道,都處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馬莊的碼頭上,一羣身着黑勁裝的漢子,打着燈球火把,排着隊伍,有條不紊的趕着馬車,將一車車的貨物運到了碼頭之上。
碼頭的水草之中,一名身材極其瘦小的男子,好似靈貓一樣的趴在草叢中,閃閃發亮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過往的馬車。
在他的面前,擺放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子,他就用這些石子來計算過往馬車的數量,最後一輛馬車,終於遠遠的消失在了男子的眼簾之中,男子警惕的四望了一下,確定馬車的後面沒有人殿後,這才從草叢裏爬了出來。
對着身後的草叢裏,打了一個唿哨!那哨音好似夜梟的鳴叫,在夜裏聽起來無比的滲人!那夜梟般的哨音,正是某個水匪的幫派,用於互相聯絡的暗號,與此同時,黃河邊的一艘小船上,一名渾身長滿水鏽的中年人,正赤膊着上身,聚會神的聽着這夜梟的叫聲。
反覆的聽了幾遍後,這名中年人的臉上,終於出了了然的笑容,他朝着自己身後的一名低眉順眼的小廝揮了揮手,“你馬上回去通知大當家,岸上傳來消息,今夜馬莊有貨入水,共計十輛馬車,貨物的車轍很深,應該是食鹽和糧食!”
“相公,你就會欺負人家!”玉娘面酡紅的看着劉子峯,俏麗如玉的小臉上,幾乎都能滴出點點的水珠。
“玉娘,”看着懷裏嬌俏的玉人,劉子峯忍不住在她的紅上輕啄了一下。
“相公,錦瑟姐姐,約人家在佛誕,去大佛寺祈福呢,明天,人家想帶着大丫,去買些紙馬素果,元寶香燭!”玉娘軟軟的攤在劉子峯的懷裏,與他聊起了家常。
“恩,我的公務繁忙,實在是沒時間來陪你,玉娘,真是苦了你了!”説到這裏,劉子峯伸手握住了玉孃的小手,眼神裏充滿了愧疚之。
“相公是男兒,自然是要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總不能天天陪着人家在閨房裏帶着吧。”玉娘温柔的嬌嗔了一聲,伸手握住了劉子峯的大手。
“恩,你平時沒事,就多和錦瑟那邊多走動些,有這些閨陪在你的身邊,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閨,相公,什麼叫閨?”玉娘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劉子峯問道。這位劉子峯劉老虎,長期的語出驚人,很多的詞彙,玉娘都完全不知道他的意思。
“就是説,你們女人的手帕啊,不過這個錦瑟,也太怪了些吧,沒事老往廟裏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寺裏的和尚有一腿呢。”劉子峯説到這裏,臉上掛上了一抹戲謔的壞笑。
“去,不許這麼説錦瑟姐姐!”玉娘佯怒的打了劉子峯一下“錦瑟姐姐,是去那邊求子的,她和寧千户成親了將近三年了,還沒生下一男半女,誒,你還這樣的取笑她,真是壞死了。”看着玉娘嗔怒的鼓着自己的小嘴,劉子峯再也忍不住,打橫將玉娘報了起來。
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了自己的卧房。劉子峯將玉孃的嬌軀扔在牀上,身體好似餓虎撲食般的壓了上去,一邊輕輕的着她的鼓脹,一邊語帶戲謔的問道“錦瑟去那裏,是為了求子,我的小寶貝玉娘,去那裏,又是為了什麼呢。”
“相公,玉娘去那邊,主要還是為了小果妹妹,再過幾天,就是她的五七了!”玉娘聲音裏的悲慼,令的劉子峯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緊緊的將自家的小白兔攬入了懷中。
玉孃的骨子裏極有正義,為人也是相當的善良,她可以為與自己毫無相干的小果兒出頭,也會為無辜慘死的她,覺到黯然神傷。
“相公,人家覺得,要是沒有我們,小果兒或許就不會死!”劉子峯將玉娘攬在懷裏,輕柔的吻着她臉上的淚滴。
“傻玉娘,這不關你的事,這都是林玉鋒那個畜生造的孽!你能夠去替果兒祈福,上天一定會保佑她,託生在一個好人家的。”
“這世道,到底為什麼會這樣的不公!小果兒做錯了什麼,居然會落得那樣的下場。”想起小果兒悲慘的遭遇,玉娘依舊忍不住淚滿面。面對着這個人名賤如草芥的亂世,劉子峯同樣的覺到了無比的厭惡,在他的眼前,幾乎每天都能看到餓得面黃肌瘦的災民。
而在城裏城外,更是有無數因為凍餓而死的路倒,看着那一張張不甘而又卑微的臉孔,劉子峯的心裏,每天都像是被油煎過一樣。
雖然身處官場,他卻完全無法和賽裏花赤那些人一樣,對這些事情無動於衷。無數次在夢裏,劉子峯都想着去改變這可怕的亂世,去結束這人吃人的一切,但是,面對着這種可怕的情形,他卻只能覺得有心無力。
也正因為如此,劉子峯才會加緊了自己的步伐,去經營馬莊,他要在天下大亂之前,給自己要保護的那些人,經營出一片適合生存的地盤,以幫助其躲過那隨之而來的大亂。
想到這裏,劉子峯的心,變得更加的堅定,他緊緊的將玉娘攬在懷裏,目光無比堅定的看向了遠方!***茫的夜中,白虎島就好像是一頭俯卧在山間的猛虎,緊緊地趴在泛着黃波濤的波中。
“大當家,岸上來信了,是一隻肥羊!”黑熊一臉興奮的飛奔到白文虎卧房的門前,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笨蛋,傻瓜!”白文虎帶着濃重倦意的聲音在房間裏傳出,明顯有着一種被人擾了清夢的不悦“你們真是豬腦子!
我告訴你們,這批貨,不過是劉老虎用來試探大家的一塊有毒的而已,我們要是吃下去,保準連山寨都得賠進去!”
“大當家,那我們是不是要幹一票!”黑熊一臉期待的看着白文虎的房門,太久沒活動,他已經憋得眼睛發紅。
“幹,你們去幹!不過,是替劉老虎這船貨,把水面給我掃清了!”白文虎的話,聽起來有着一種高深莫測的意味。
“大當家,你説什麼!”黑熊不解的嚷了起來,大當家的思維,的確不是他這個腦袋簡單的傢伙所能理解的。
“我説,你們把水面,都替劉老虎給掃清了!”白文虎不耐煩的又説了一遍,呆了好一會,這才慢條斯理的解釋道“陳九六和劉老虎,都是狡猾到了極點的傢伙,他們這批易的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肯定在裏面摻滿了泥沙!
而且,他們鐵定都在這批貨的後面留了後手,我們要是吃了這批貨,必然有數不清的麻煩!”
“可是大當家,這和我們要給他開路有什麼關係嗎?大當家,你總不是想帶着弟兄們投靠劉老虎,讓劉老虎給大家發餉吧!”黑熊訕訕的對白文虎説道。
一陣清脆的陶瓷碎裂聲,在白文虎的屋子裏響起。
“黑熊,説話給我小心些,要是你再這麼説,我不介意拿你的黑腦殼去祭旗!”白文虎的語氣裏,明顯的帶着無法壓抑的憤怒“黑熊,我告訴你,我白文虎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絕對不會給那些韃子去當鷹犬!”黑熊眼見得白文虎,居然如此的憤怒,嚇得渾發軟,一股坐在了地上。
“大當家,黑熊我是説笑的,您別當真…”
“哼!”白文虎冷哼一聲,桌前的碎裂茶杯劃破了他瑩白的手掌,汩汩的鮮血順着他的手掌下,看起來無比的觸目驚心,“我白文虎,自從逃出來的那一天開始,就只為向韃子報仇而活!誰要是敢向韃子投降,就先問過我手裏的這一對彎刀!”劉子峯的卧房裏,燈光點點如豆。
看着燈光下瑩白細膩的俏臉,劉子峯的心頭,忍不住的泛起了陣陣的甜。在燈光的映照下,玉娘端着洗腳的銅盆,捲起了袖子,出了好似白藕般細的一段手臂,看着玉孃的動作,劉子峯只覺到一陣發自內心的温暖,他站起身,扶住了玉娘即將俯下的嬌軀。
“玉娘,還是讓相公來吧!”劉子峯説完,拉着玉娘坐在牀上,挽起袖子,不由分説的替玉娘除去了鞋襪,將兩隻白小巧的玲瓏玉足,完全的從鞋襪的束縛裏解了出來。
那一雙好似藝術品般的蓮足,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的白膩柔滑,就連其中的細血管,也都隱約可見。玉娘見劉子峯好似賞玩古董一般的把玩着自己的玉足,羞得臉帶羞紅,將自己的俏臉,輕輕地藏在了牀上。
劉子峯見她嬌羞可人,心下不由得戲謔心大起,在她輕柔的腳底上,輕輕地搔了幾下癢,這才伸手試了試銅盆裏的水温,將玉孃的一對纖足,輕輕地放在了水盆之中。
在古代,那些飽受程朱理學毒害的書呆子們,即便和自己的老婆在房裏,也是古板的可怕,這才會有那句名言,閨房之樂,無有甚於畫眉者。
但是,這些呆板的書生們又如何的會知道,替美人浴足,絕對要比畫眉這種小事,來的還要香豔曖昧。玉娘寬大的褲腿,緊緊地挽在膝蓋以上,一對白,滑生生,沒有絲毫贅的小腿,就好像是剛剛切洗乾淨的白藕,在燈光下閃耀着可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