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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讓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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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恐怕他劉子峯,連接近寧伯標都成問題,更不要説暗殺或者是招降了,就在劉子峯頭疼之際,一個清越的女聲,陡然在他身邊響起。

“誒,這不是玉娘妹妹嗎,怎麼你到這裏來,也不知道知會姐姐一聲啊。”隨着聲音,一名面容端莊清秀,身穿白窄袖襖,紫羅裙,髮髻高高捲起的貴婦人,在兩名小丫鬟的陪伴下,嫋嫋娜娜的走向了玉娘和劉子峯。

玉娘看了那女人好一會,好似撒歡的小鹿一樣跑到了那女人的身邊,緊緊地握住了她纖白滑的蓮手“錦瑟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這個傻丫頭,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的夫君,在這譙城裏當官,我不在這裏,還會在什麼地方?”玉娘瞪着一雙可愛的大眼睛,一臉憨痴的問道“譙城,可是這裏是馬莊啊。錦瑟姐姐,你們夫到這裏來,到底是做什麼啊。”聽到玉孃的發問,錦瑟的臉上,陡然間掛上了一抹羞澀的紅,她將玉娘拉到一邊,伏在她的耳邊,低聲的説了幾句。

玉娘聽完,不好意思的朝着錦瑟一笑,水汪汪的大眼睛,偷偷地瞄了身後的劉子峯一眼,俏臉上掛滿了因為害羞而染上的暈紅。

“錦瑟姐姐,你説的…説的那個真的靈嗎?”錦瑟小心翼翼的四望了一下,這才不好意思的再次湊到玉孃的耳邊,與她輕聲的耳語了起來,聽着錦瑟的話,玉孃的俏臉越埋越低,還不時地偷偷地瞟劉子峯一眼,那表情就好像是偷吃的東西,被劉子峯抓到了現行一樣。

“夫人!”就在錦瑟與玉娘,熱絡的聊着女人間私密話題的時候,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陡然在錦瑟的身後響起。

隨着聲音,一個面古板,身體筆直的中年男子,身穿着一件滿堂福的錦繡長衫,步伐穩健的朝着錦瑟走了過去,不苟言笑的眼睛裏,赫然的有着一絲淺淺的温柔。

看着那中年男子幾乎大小完全一致的步幅,劉子峯的心下一緊,心裏閃現了兩個恐怖的字眼,高手!

“夫君,你看我遇到誰了。”錦瑟朝着那男子中年男子温煦的笑了一下,拉起玉孃的小手,一陣風般的跑到了他的身邊。

“夫君,這就是我經常和你説起的玉娘妹妹,要不是她,恐怕妾身當年,已經被那惡通天欺負了。”

“哦。

“中年男子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看向玉孃的眼神,也少了幾分的凌厲。

“你就是夫人常説的那位走鏢的女俠,蔣玉娘蔣姑娘對嗎。”

“相公,你還真是心啊,什麼蔣姑娘,人家玉娘,現在已經是婦人了。”錦瑟伸出一隻白生生的手指,指着玉娘高高盤在頭頂上的髮髻説道。

“哦,果然是為夫疏忽了。”中年男子拍了下腦袋,波瀾不驚的臉上,閃現過一抹不好意思的神“只是不知道,蔣姑娘嫁的是哪家的青年才俊,能否介紹給寧某認識一下?”

“相公,你來這裏。”玉娘伸出小巧的手掌,親切的朝着劉子峯喊道。劉子峯大馬金刀的來到了中年男子的近前,將玉孃的小手,輕輕地握在了自己的掌心裏。

“玉娘,這位夫人,應該和你很吧,之前我還怕你會在這邊寂寞呢,既然有這位夫人在,你們就多走動走動,省的相公公事多,不出水時間來陪你。”劉子峯無比寵溺的對玉娘説道。

“相公,這是錦瑟姐姐,我們三年前曾結伴從滁州趕回來,一起呆了很久,脾氣也比較相投的。”

“玉娘妹妹,妹婿蠻英俊的嗎。”錦瑟掩口輕笑着説道。

“哼,你別看他長得這麼斯斯文文的,肚子裏的壞水可多了去了,就會欺負人家。”玉娘跺了下小腳,扭着嬌軀不依的説道。

“看不出啊,我們的蔣副鏢頭,一旦嫁了人,居然變得這麼有女人味啦。”錦瑟看着玉娘壞笑了一聲,語帶戲謔的説道。玉娘被錦瑟説的粉面通紅,伸手掩住了自己紅的幾乎快要滴血的俏臉。

“錦瑟姐姐,想必這位就是姐夫了吧,在下劉子峯,官居馬莊守備千户之職,不知道姐夫您怎麼稱呼,看您的坐卧行走,應該也是行伍中人吧。”劉子峯對着中年人抱拳施禮,語氣無比誠懇地説道。

中年人看劉子峯自報了名號,冷厲的長臉上掛上了一層不屑的神

“寧伯標!”***“寧伯標,您就是寧伯標!”劉子峯想不到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動手目標,居然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臉錯愕的看着他説道。

“八臂哪吒的大名,小子久仰了!”寧伯標從鼻子裏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劉千户,你的大名,伯標也是久仰了。”劉子峯的臉上掛上了一條長長的黑線,他自然知道,自己劉老虎的名聲,那可絕對是房頂上吹喇叭名聲在外,頂風都能臭出八百里的,只是劉老虎那個混蛋造的孽,幹嗎非要算在哥這個思想純潔,行為絕對可以為人師表的五好青年身上呢。

“相公!”錦瑟語帶嗔怪的伸出自己的玉手,在寧伯標的間輕輕地捅了一下,一臉尷尬的對着劉子峯笑了笑“子峯,你和玉娘妹妹,還真是郎才女貌啊,呵呵,我相公他就這樣,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你不要見怪啊。”劉子峯朝着她笑了笑,極力的裝出了一副淡定的神情來“沒事,寧兄,想不到我們今天居然這麼有緣分,居然在這裏遇到,我們的夫人,也是這麼親密的手帕啊。”

“哼。”寧伯標冷哼一聲,施施然將自己的身體轉向了一邊,雖然寧伯標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對劉子峯的厭惡,但是劉子峯就好像是一塊粘粘的牛皮糖一樣,緊緊地粘在了他的身後。

“伯標兄,時近正午了,咱們找一個地方,一起吃個飯,唱個…順便聯繫下情吧。”劉子峯口説出了這句幾乎類似於口頭禪的話,説到一半,才陡然間響起,這個時代還沒有ktv這種劃時代的高科技產品。

寧伯標眉頭緊皺,剛想要大罵劉子峯無恥,錦瑟已經相當親熱的挽住了玉孃的小手,顰顰婷婷的朝着碼頭邊的一家看起來比較乾淨的小酒店走了過去。

“玉娘妹妹,我們就去這家酒店,這麼多年不見了,我可要和你好好地咾哰!”寧伯標生就了一副骨鯁的倔脾氣,卻唯獨對這位續絃不久的新夫人,沒有任何的辦法,見她挽着玉娘進了酒店,只得忍氣聲的瞪了劉子峯一眼,隨着夫人的腳步走入了酒店之中。

劉子峯相當仗義的站在錦瑟的面前,完全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嫂夫人,你們來這裏是有什麼要事要辦嗎,小弟的官署就在這附近,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您只要知會玉娘和小弟説一聲就是!”你寧伯標油鹽不進,難道哥這麼多年的銷售是白做的,連夫人路線這種小策略都不懂嗎。劉子峯偷偷地瞟了一眼正凶神惡煞瞪着自己的寧伯標一眼,頗有些得意的想道。

寧伯標這頓飯吃得相當的鬱悶,看着在酒席上不時地妙語連珠,逗得三女格格嬌笑的劉子峯,他簡直恨不得直接走過去卡住他的脖子,將這個聲名狼藉的混蛋直接從門內扔出去。

一頓豐盛的午宴完畢後,劉子峯不但快的付了帳,更是無比熱情的提出送寧伯標夫回驛館。待得錦瑟,滿面風的答應回請兩人後,劉子峯這才拉着玉孃的手,帶着周大丫向自己的衞所走去。

“誒,看來玉娘還真是旺夫命啊,哥剛才還在發愁,到底要怎麼才能夠接近寧伯標這油鹽不進的倔老頭,哥的小玉娘,居然就給哥搭上了線。”劉子峯想到這裏,忍不住伸手在玉娘小巧的手心裏,輕輕地捏了幾下。

自從兩人那晚圓房之後,玉娘這個小丫頭,已然是食髓知味。這些天來,和劉子峯在一起,二人自然少不得如膠似漆,不僅在牀榻上風情萬種,就連白裏,兩人也是裏調油,時不時的趁着大丫不注意,做些親密的小動作。

這些小動作,也令的兩個人的心裏,都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甜,這一路走下來,這對初墜愛河的小情侶,已經到了幾乎一眼看不到對方,都會心頭不安地地步。

三人來到驛館,接了各種文書手續,劉子峯則藉口中午的酒意旺盛,攜着玉娘徑自的來到官衙後院的卧房去午休。

早在多前,劉子峯的親兵小子,已經來到這裏,替劉子峯打點好了一切,也令的劉子峯,省去了很多收拾官衙的時間。

劉子峯的千户所,本是林玉鋒花費了大筆金錢剛剛修繕不久的,還沒來得及在裏面享受,這裏已經換了主人,自然也就便宜了他劉子峯。才一進入房間,劉子峯立刻便掩上了房門,一臉壞笑的看向了身邊面羞紅的玉娘。

雖然這些天,已經和劉子峯不知道風幾度,玉娘在二人單獨相對的時候,依舊好像一株帶的含羞草一般,一和他説話就臉紅。

“玉娘,陪相公午睡一會吧。”劉子峯説着話,拉着玉孃的小手來到牀邊,夫二人並肩坐在了牀上。

“相公,現在是白天啊,等晚上,好不好?”玉孃的聲音,聽起來和蚊子差不多,看着玉娘羞紅的俏臉,粉白滑,劉子峯忍不住將她擁入懷裏,抬起她緻的下頦,將自己的嘴印在玉孃的紅上,大手從下面伸進了玉孃的錦襖之中。

雖然顧忌着外面來來往往的軍兵僕從,不可能真的在這時候顛鸞倒鳳,但是劉子峯,還是忍不住要佔些手腳上的便宜。

“相公,別這樣,讓人看到了,多不好。”玉娘用玉臂夾緊了劉子峯不安分的大手,嬌嗔着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