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雙目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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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殺掉了對頭林玉鋒,如願的做到了千户的位置上,但是劉子峯,卻沒有一絲半毫的開心,口反而像堵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連呼都覺到無比的困難。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不管現在是怎樣的亂世,不管是如何的人命如草芥,不管對方如何的最大惡極,他都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他都有自己的家人要照顧。
可是,在他身邊這些人,卻從來沒有人去珍惜別人的生命,在他們的眼裏,殺死一個人,簡直就好像碾死一隻臭蟲,而他劉子峯,在這種步步殺機的場合下,會不會變得和這些人一模一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
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後,劉子峯第一次覺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面對着鐵一般的現實,又是多麼的無能為力,此刻的他,無心去享受戰勝者的榮耀,他就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野獸,用烈酒去麻醉心裏的痛。
然後,找一個無人找得到的地方去療傷。那個地方,或許就是他自己的家。胡思亂想之間,劉子峯的腳步,已經來到了自家的門口。
小子將劉子峯的身體靠在牆上,伸手拍響了劉子峯的家門。玉娘俏生生的應了一句,嫋嫋娜娜的從門內走了出來,眼見得劉子峯爛醉如泥,小子客套了幾句後,就將劉子峯給了玉娘和周大丫,施施然告辭而去。
“相公,怎麼喝了這麼多酒?”玉娘半是埋怨半是心疼的扶住了劉子峯的身體,將他扶進了卧房。
“酒鬼!”周大丫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説道,她還沒從之前被劉子峯的戲裏消氣。
“大丫,你先去睡吧,我來照顧相公。”玉娘對着周大丫吩咐了一句,將劉子峯放在牀上,走去廚下燒了開水,又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
由於家境並不富裕的緣故,這碗醒酒湯,只是一大把的白蘿蔔絲,配上了濃濃的醋,提鼻子一聞,滿是酸酸的味道。
玉娘將臉盆裏蓄了水,將巾浸濕,這才端着醒酒湯,放在了劉子鋒身邊的小桌上,嬌軀輕柔的坐在了劉子峯的身邊,温柔的替他擦着臉。酒醉的劉子峯。
此時正頭痛裂,突然間覺到一陣令人覺到無比舒適的温熱,立刻睜開惺忪的醉眼。入眼的是玉娘嬌俏可愛的身軀,身穿着剛剛做好的粉紅織錦對襟小襖,嬌靨如花,笑態柔美,如玉的俏臉上,掛着一抹因為剛剛勞碌過後的紅,實在是可愛到了極點。
“玉娘!”劉子峯大喊了一聲,身子一下撲進了玉娘温暖的懷裏,此時的他,就好像是一隻離開了母親的小獸,迫切的需要一個温暖的懷抱。
“相公!”蔣玉娘温柔的答應了一聲,將他的腦袋輕輕地靠在了自己綿軟的前,略顯糙的小手,輕輕地撫摸着他英俊蒼白的臉。受着玉娘身上的温度,劉子峯的心,也逐漸的安定了下來,他縮在玉孃的懷裏,喃喃的自語着。
“玉娘,別離開我,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也只有在玉孃的面前,他劉子峯,才會真正的表現出他內心怯懦的一面。
“相公,我在你身邊,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玉娘説着話,將劉子峯的身體放在自己的懷裏,擁着他輕輕地躺在了牀上。在玉孃的懷抱裏,劉子峯最終沉沉的睡了過去。茫之間,劉子峯的身體,來到了一個完全沒有光明的地方。
漆黑如墨的四周,令得他忍不住大喊了起來“劉子峯,還我命來!”林玉鋒的聲音,滿含着無比的幽怨,在劉子峯的耳邊響了起來,劉子峯順着林玉鋒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林玉鋒佈滿了鮮血的臉,立刻出現在了劉子峯的面前。
他伸着一雙好像鬼爪一樣的大手,滿臉猙獰的朝着劉子峯衝了過來。劉子峯一見這種情況,嚇得轉身就跑。
“劉子峯,還我命來!”在劉子峯的面前,再次出現了一個同樣悽慘的聲音,隨着聲音,陳友諒那張瘦長的馬臉,再次的映入了劉子峯的眼簾。
“陳友諒,我可沒殺你,你別來找我!”劉子峯肝膽俱裂,大聲的辯解道。
“劉子峯,如果沒有你,我陳友諒,又如何會丟掉這錦繡的花花江山,又如何連子兒女都無法保住,這一切,都是你劉子峯的錯!”陳友諒的身形,出現在了劉子峯面前,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頭猙獰的惡鬼,伸着尖利的手爪,飛快的朝着劉子峯撲了過來。
“啊!”劉子峯慘號了一聲,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亂之間,劉子峯只覺到一隻小手,温柔的撫摸着他的臉。劉子峯睜開眼,只見玉娘,正在一臉温柔的看着自己,那模樣就好像是一個母親在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
“玉娘!”劉子峯看着她酡紅的雙腮,如水的秋眸,心裏忍不住多了一抹火,一把將玉娘攬在自己的懷裏。
“相公。”見劉子峯從夢境裏醒了過來,玉娘羞得滿面通紅,剛想説話,濡濕的櫻,已經被劉子峯的嘴堵上。
劉子峯就好像是在沙漠裏行走了許久,終於見到水源的旅人一樣,貪婪的着玉娘鮮紅的瓣,舌頭靈活的順着玉孃的小嘴滑了進去。玉娘嚶嚀一聲,身體軟綿綿的倒在了牀上。劉子峯翻身將玉娘壓在了身下,深情地看向了她好似水光一樣的眸子。
月光如水,靜靜的照耀着躺在牀上的玉娘,此時的佳人,早已釵橫鬢亂,面紅如,看着玉娘柔美的模樣,劉子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手輕輕的解開了玉娘身上的風紀扣。
“相公,別…”玉孃的玉手,緊緊地護住了自己的前,面更加的紅潤。
“玉娘,我們已經是夫了,不管如何,我們總是要這樣的啊。”劉子峯説着話,輕輕地扯開了玉孃的前襟,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粉紅的肚兜。
“相公,等一下!”自知今晚難逃魔掌的小丫頭紅着臉坐起身,隨手拉開了牀邊桌上的一直屜,滿臉羞紅的從裏面取出了一幅雪白的綢布。
看着那光潔的綢子,劉子峯忍不住戲謔的笑了一聲,這小丫頭,還是蠻傳統的,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玉娘,這塊綢布,是你最近才準備的吧!”思慮了許久後,劉子峯還是決定逗一下這見到自己就臉紅的小妮子。
“相公最壞了。”玉娘羞紅了臉,輕啐了一聲,轉身將自己的頭埋在被子裏。
“人家都説,女人是狐狸變得,情我的玉娘,是鴕鳥變得啊。”劉子峯説着話,輕輕地掉了自己的外袍,緊緊地抱住玉孃的嬌軀,大手輕輕地解開了她的帶,順着光潔如雪的肌膚摸了進去。***入手的是一片凝脂般的柔軟細滑,劉子峯心下一擋,伸手聊起了玉孃的衣襟,輕輕地在玉娘滑玉白的肌膚上輕吻了起來。
劉子峯的吻火辣熱情,玉孃的嬌軀,隨着他的吻,情不自的顫動了起來,劉子峯的大手,順着玉娘玲瓏的曲線,一路的滑下去,隨着他手上的動作,玉娘身上的短褐,外褲,肚兜,薄薄的褻褲,好似漫天飛舞的彩羽一樣。
逐漸的飛落在了大牀的牀下。就在兩人的屋外,大丫好似夜行的貓兒一樣,將耳朵輕輕地趴在牆邊,仔細的聽着裏面的響聲,雖然對於劉子峯對自己的戲很是不滿。
但是心本就堅毅無比的大丫,如何會放棄這個偷師學藝的好機會。劉子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為,都一絲不差的落在了大丫的耳朵裏。
此時的他,心神完全的落在了眼前那一尊完美無缺水股體玉上,看着眼前好似羊脂玉雕般的白玉美人,劉子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浴火的雙眸裏,充滿了欣賞之。
看着劉子峯幾噴火的目光,玉娘害羞的垂下了自己緻的俏臉,鴉膩如瀑的秀髮,緊緊地遮住了其完美渾圓上的兩點鮮豔的硃紅。那一對白的嬌,就好似才尖角的小荷一樣,含羞帶怯的着一對白的菡萏。
劉子峯滿足的笑了一下,火熱的目光裏充滿了欣賞的意味。面對着劉子峯火辣的目光,玉娘只覺到一陣強烈的嬌羞,忍不住嬌軀縮緊,一雙纖白的玉手,本能的護住了前的兩點耀眼的朱赤。
劉子峯壞笑了一聲,輕輕地抬起玉娘尖若筍的下頦,温柔的朝着她的紅吻了下去,隨着嘴的碰觸,兩個人就好像是久旱的禾苗一樣,貪婪的換起了唾,兩條靈動的舌頭,好像兩條快樂的泥鰍一樣,緊緊地織在了一起。
聞着玉娘身上如蘭似麝的香氣,劉子峯的呼變得重了起來,他輕輕地將玉孃的嬌軀放倒在牀上,輕啄着玉娘鮮紅的朱,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玉孃的峯壑間遊走了起來。
隨着劉子峯雙手的動作,玉孃的蜂,好似扶風擺柳一樣的輕顫了起來,嬌軀扭得好似軟糖一般。
看着身下媚眼如絲的佳人,劉子峯知道玉娘已經動情,旋即放棄了她的舌,舌頭順着她曲線分明的鎖骨,一路的向下滑動了開去。劉子峯下巴上的胡茬,略帶有些糙的質,但是,伴隨着温潤舌尖的輕柔舐,卻令得玉娘。
覺到更加的燥熱難耐,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牀單。劉子峯卻並不打算就此饒過她,他的嘴,好似一隻熱辣的火焰噴器,不管劃過那裏,都會起點點烈的火花。
隨着劉子峯的吻,玉娘只覺得體玉酥軟,身體絲毫提不起任何的力氣,只得嬌慵無力的將自己的嬌軀斜靠在合歡枕上,雙目緊閉,任由劉子峯在她的身上任意施為。劉子峯的嘴,順着玉娘纖白沒有一絲贅的白腿上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