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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不知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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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用針燙一個眼出來,大小和這個掛鈎上的卡子細對應!”女子乖巧的點了點頭,伸手拿起放在火爐上的鐵鉗子,從火爐裏取出了一長長的鋼針。

一陣難聞的焚燒皮革的味道衝入了劉子峯的鼻孔,一陣淡淡的青煙,在月光下嫋嫋的升起,只在眨眼之間,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每隔這麼遠的距離,就在上面燙一個小出來!”劉子峯沉聲的對着那女子命令道。

劉子峯拿起牛皮帶,伸手將鐵質的卡槽收緊,勒在了自己有着八塊腹肌的小腹上,看着劉子峯一臉滿意的樣子,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小蘿莉,忙不迭的從一旁跑過來,用自己手裏的手帕,無比温柔的為劉子鋒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水。

劉子峯對着小蘿莉怒了努嘴,做了個接吻的動作,羞得玉娘滿面紅霞,不依的跺着小腳跑了開去。

之前一直幫助劉子峯鑄造鐵質掛鈎和牛皮帶的運動型美女,用自己的窄袖抹了下自己臉上的香汗,一身窄袖的短褐,完全無法遮擋其前完美的高聳。

由於幹活的關係,大丫用布條緊緊的豎起了自己兩個曲線完美的半球,卻依舊無法掩去那疊嶂的波濤洶湧。

如果按照現在的標準來看,大丫算的上是那種健美型的女人,一身麥肌膚,腿長圓,配上一張看上去可愛清純的圓臉,緻的五官,簡直就是蒼老師的翻版。

周大丫伸手抹了一下頭上的汗,臉上出了一副滿意的笑容,她看着劉子峯,眼睛裏掛着一抹希冀的神。這是她在劉子峯的指導下,完成的第一幅作品,在她的心裏,極其希望得到劉子峯的誇獎。

同時,她也到無比的奇怪,這一件作品到底有什麼具體的用途。劉子峯在周大丫驚異的眼神裏,將那佈滿了空的皮帶纏在了自己的間。

“劉…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用的?”大丫看着劉子峯,頗有些差異的問道。

“這不過就是個帶而已!”劉子峯對着周大丫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帶?你!”周大丫氣的柳眉倒豎,眼睛裏的怒火,幾乎將劉子峯完全燒成一團灰燼。

她想不到,劉子峯居然會如此的消遣她,居然用她高的匠作技藝,為自己製作一條帶。在那個時候,很多人的帶,都是用葛布製成,平時在間打一個結,就那麼大馬金刀的走了出去。

而劉子峯,讓大丫幫他製作的,卻是一隻足足要600年以後,才會出現的皮質帶,這個帶的帶扣,也設計成了護手的形狀,看着周大丫噴火的雙眼,劉子峯剛要解釋些什麼,卻聽到門外一陣的大亂。

“糟糕,出事了!”玉娘大吼一聲,身形飛快的躥回屋內,取出掛在牆上的朴刀,好似一道閃電般的衝出了門外。劉子峯跟在玉孃的身後,趕到了人洶湧的街上。

但見無數的鄉民,正舉着明亮的火把,提着水桶,不斷地朝着西方跑了過去。

“老伯,這是出了什麼事?”劉子峯攔住一名正提着水桶奔忙的老者問道。

“誒,造孽啊,全家人都讓人滅了門!”老者長嘆一聲,滄桑的老臉上充滿了無奈與悲忿。

“滅門?”聽到這個恐怖的字眼,即便劉子峯,自認為心理素質極強,依舊忍不住心頭狂震。

“是誰家被人滅了門?”

“是開磨坊的白老大家,林千户看上了白老大家的女兒,就想娶回去做妾,可是白老大的女兒已經許了人家,他們就派人來搶。”聽着老頭的碎念,劉子峯的心頭,陡然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鋼牙幾乎將自己的嘴咬出鮮血。

這件事,正是自己的對頭林玉鋒乾的,這個傢伙為了掩蓋自己的手下和自己用刀搏鬥的罪證,也為了憤,居然殺了對方的全家!一想到這點,本來還為自己對付林玉鋒這個無辜的傢伙,心裏有些內疚的劉子峯,伸手緊緊地扣住了間新制成的牛皮帶,眼睛裏閃耀着刀鋒般的殺意!

直到此時,他才完全的醒悟過來,這亂世,完全是以叢林法則的形式存在着,只要你有勢力,任何人的生命,在你的眼裏,都是賤如草芥!

在這種世道下,他劉子峯要想生存下去,並且照顧好身邊的人,就必須讓自己手上的勢力不斷強大,最終站在金字塔的頂峯。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實現自己的一切理想,去建造一個他夢想中的天國。

但是,他的天國裏,是不允許有林玉鋒這樣的野獸存在的,所以,這個喪心病狂的千户,明天必須要死,必須要用他骯髒的鮮血,染紅他劉子峯前進的道路!劉子峯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間的牛皮帶,眼神顯得無比堅毅。

在他眼神的方向,沖天的烈焰,幾乎染紅了半邊的天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就像一隻巨大的黑手,徹底的撕裂了夜晚的寧謐。

周大丫揹着玉孃的嬌軀,從火光出現的地方,艱難的來到了劉子峯家的門前,將她的嬌軀平放在地上,這才着她的前,聲音悽慘的呼喊了起來。

“玉娘姐,你醒醒,你沒事吧!”玉娘此時正四平八穩的躺在地上,面蒼白如紙,編貝似的玉齒,緊咬着自己的牙關,顯然是因為受不了白家慘遭滅門的事實而氣急攻心,暈倒了過去。

“玉娘!”林子峯抱起玉孃的嬌軀,一溜煙的跑回屋裏,伸手解開了玉娘衣服上的風紀扣,出了一段好似天鵝般的雪白長頸。

學過急救術的劉子峯知道,人昏的原因,多半是因為呼不暢,而解開勒在咽喉上的風紀扣,就是在為玉娘緩解呼的壓力。劉子峯的大手,緊緊地壓在了玉娘一對圓潤飽滿的小白兔上,一邊有節奏的按壓着。

一邊不時地捏住她的瓊鼻,用自己的嘴,向她的檀口裏輕輕地度氣,但是,劉子峯這一套現代化的急救措施看在一旁的周大丫的眼中,卻有着一種完全不同的意味,在她想來,劉子峯的這些行為,似乎顯得無比的輕浮與孟,隨着劉子峯的一通折騰,玉娘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幽幽的醒轉了過來。

“果兒!”剛剛醒來的玉娘,悽慘的哭出了聲。劉子鋒一臉疼惜的將玉娘抱在了懷裏,大手愛憐的撫摸着她好似綢緞般的長髮。

“相公,果兒妹妹,她死的冤啊!”玉娘歇斯底里的用小手捶打着劉子峯的肩頭,淒厲的慘號了起來,此時的玉娘,顯得相當的無助,也是相當的茫,她靠着武功幫助弱女果兒一時逃了林玉鋒的魔掌,但是果兒卻最終因為這件事遭遇了殺身之禍。

難道,她蔣玉娘,真的就是這麼的沒用嗎!淚眼婆娑中,玉娘第一次,對自己父親所堅持的那種靠着武藝行俠仗義的大道,覺到了懷疑。

“林玉鋒,這個畜生!”劉子峯的沙啞的聲音裏充滿了無限的恨意,一雙虎目裏,佈滿了血絲。

“玉娘,我和你保證,明天的庫裏台大會,我會取下他林玉鋒的腦袋,來拜祭枉死的果兒!”***劉子峯步伐沉穩的走入了大帳,身上的殺氣,配着眼睛裏鮮紅的血絲,讓守在帳外的親兵,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今天是軍中庫裏台大會的召開之期,劉子峯的上司裏花赤,也早在很久以前便和劉子峯約定,將在這次的庫裏台大會上,將劉子峯正式的扶到千户的位置上。劉子峯的上位,自然就意味着林玉鋒這個靠着妹妹上位的倒黴蛋,被劉子峯踩在腳下。

只是林玉鋒不甘心失敗,他居然連夜派出殺手,殺掉了目睹劉子峯被他手下人用刀刺傷的果兒一家,在他看來,劉子峯沒有了人證,自然就沒有理由讓裏花赤撤了他的差事。

“劉百户,這麼早就來了!”大帳裏的一名親兵,親熱的從大帳裏面了出來,那名親兵走到了劉子峯的跟前,趁着與劉子峯錯肩的機會,輕輕地趴在他的耳邊,低聲的對着他説了一句話,“陳老闆讓我給您帶一句話,一切他都已經安排好,請百户大人放心!”劉子峯心頭一凜,他完全想不到,陳友諒的人,居然已經滲透到了裏花赤的金頂大帳之中!

想到陳友諒的驚世駭俗的手段,雖然是在大白天,劉子峯依然有着一種不寒而慄的覺。現在的劉子峯,在內心裏已經倒向了朱元璋的一方,這就預示着,他劉子峯和陳友諒,早晚必有一戰。

劉子峯昨天,還在為自己設計,將陳友諒引誘進了圈套而沾沾自喜,但是如今見到了陳友諒如此妙的佈局,劉子峯只覺得自己在陳友諒的面前,簡直就是幼稚到了極點。

“劉千户,陳老闆讓我告訴你,斬草就要除,他可不想事後再給您擦股!”那名親兵並沒有注意到劉子峯臉上的異樣,他冷笑了一聲,語氣無比陰冷的對劉子峯説道。

心思縝密,陰險狠毒,滴水不漏!劉子峯點了點頭,心裏對陳友諒這個以後的鄰居,再次的提高了一層的警惕。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條沒有任何情的毒蛇,不管任何人,只要對他沒有了利用價值,他會毫不猶豫的將那人像破鞋一樣的丟掉。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他就像是一條隱藏在草叢裏的毒蛇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鑽出來,對你進行致命的一擊。就在劉子峯還在為陳友諒的事情到糾結的時候,裏花赤玉朗的笑聲,已經在大帳裏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