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這就是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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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怎麼變成這樣了?”陳大勝臉上帶着疑惑,腦子莫名的靈醒,一股奇妙的覺油然而生,心中一喜,再往掌心那髮看去。
腦海中那小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周遭白光盪,陳大勝頓時覺一隻無形的大手順着自己的思想,在虛空之中衍生而成,幾乎不用多想,下意識的,陳大勝便肯定,那股力量就是念力。
“起來,快起來!”心中默唸,雙眸緊緊的盯着那髮,陳大勝不由得欣喜若狂,這一次,那髮竟然真的隨着自己的思想,慢慢的從手心漂浮了起來,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掌,託着它慢慢的上升。
“念力,這就是念力!”陳大勝狂喜之下,神稍一鬆懈,那髮瞬間失去了依託,重新落回了他的手心之中。
“呃!”陳大勝臉上笑容一滯,從興奮之中清醒過來,只覺得腦子隱隱有種眩暈的覺,那是神力消耗過度的徵兆。
了太陽,陳大勝有些不敢置信,“不會吧?只是拿起一,就這麼費力,佛尊可説過要至少拿動半斤重的東西呢!”一有多重?傻子都知道,離半斤可差遠了!
力量是鍛煉出來的,這念力應當也不例外,等腦子的眩暈消退了些,陳大勝沒有絲毫的猶豫,再次盯着掌心那髮,努力的想找回剛才那種覺。
沒過一會兒,髮再次飄了起來,這次陳大勝並沒有想剛才那般欣喜若狂,而是嘗試着用念力讓那髮停滯在半空中,做着各種各樣的翻騰動作。
實在是困難。覺比普通人拖動二三十斤的重物還惱火些,陳大勝連半點都不敢鬆懈,完全做到心無旁騖,專心的體會這種其妙的覺,用思想移動物體,雖然只是一。但是也太匪夷所思了。
“小子,練鬥雞眼呢!”就在陳大勝心無旁騖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直接將陳大勝從那種玄奧的覺之中驚醒了過來,眼前一黑,差點沒栽倒在牀上。
陳大勝只覺眩暈無比,彷彿幾天幾夜沒有睡覺,無比的睏倦,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有些無力的抬頭看去,“怎麼是你啊?回來也不知道敲門!”
“敲門?草,進自己屋還用得着敲門,你剛才幹嘛呢?手上捏的什麼?給我看看。”小刀説着便要伸手去搶陳大勝手中的東西,剛才他一進門就看到陳大勝坐在牀邊上,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兩隻炯炯發光的眼睛,完全已經成了鬥雞眼了。
“沒什麼。一把空氣而已。”陳大勝揮手打開小刀的手,頭暈腦脹的厲害。不想和小刀多説廢話。
“沒什麼?”小刀顯然不相信,直接抓住陳大勝的手,用力的掰開,想要一探究竟,陳大勝那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樣子,説不定藏了什麼寶貝。
“看吧。看吧!”免得小刀糾纏不休,陳大勝索直接將手攤開。
小刀伸出兩手指頭,將陳大勝手中的東西撿了起來,臉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卧槽。小子,你未免也太無聊了吧?一也值得你研究這麼半天。”那彎彎曲曲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部位的,這傢伙竟然無聊到玩吊的程度,小刀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不懂別亂説!”陳大勝沒好氣的道了一句。
陳大勝一説這話,小刀反倒是有些好奇了,“那你倒是説説,你拿着吊,在這裏瞎研究啥?你不説怎麼知道我不懂呢?”
“算了,所謂夏蟲不可以語冰,給你説了你也不會懂,一邊兒待著去,我困得緊,讓我好好睡一覺。”陳大勝懶得解釋,現在只想睡覺,一個翻身,直接又躺了下去。
“我看,不應該叫你小子猴哥,應該叫你豬哥,昨晚沒睡好麼?居然又要睡!”小刀無語的搖了搖頭,將手裏那扔了,一臉厭惡的擦了擦手,那又黑又,明顯就不是他的。
“關你事,你不是找佛尊去了麼?佛尊怎麼説?”陳大勝抬了抬眼皮,無打采的問道。
“草,説起來我就火大,佛尊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就不見我了,我找了一圈,壓兒就沒見到他人,碰上幾個大喇嘛,嘰裏呱啦也不知道説什麼。”小刀的語氣充滿了怨氣。
閉目養神的陳大勝,嘴角不微微的翹起,“活該,你現在在普陀羅宮的名聲可不怎麼地,我看好多人都在躲着你。”
“挑!還不是多吉搞的鬼,背地裏編排我的不是!”小刀臉上盡是無語。
“那你準備怎麼辦?不找佛尊問個清楚麼?”陳大勝問道。
小刀道,“還問個啊,人家擺明了實在躲我呢!”
“你那張嘴那麼能説,就算我是佛尊,肯定也得躲着你。”陳大勝笑道。
小刀聞言,怨念重重,“佛尊找不到,不過我卻找到了多吉,多吉説也沒什麼大礙,只是用活佛金身強行提升功力之後,突破下一境界,要困難許多,具體困難多少,他也不知道,他們修佛之人講究腳踏實地、循序漸進,所以佛尊才沒有用活佛金身給他們提升功力。”
“那就是説,你這輩子想要突破先天武宗,那是基本上沒戲了。”陳大勝道。
“放!”小刀頓時啐了一口,“只是困難,但是並不是沒有可能,刀爺我天資卓越,這點難度算什麼?”
“省省吧,説話都沒有底氣,還天資卓越,蒙誰呢?”陳大勝有些不屑。
“你還不信是吧?起來咱們單挑!”小刀一聽,頓時急了,上前拉了拉陳大勝。
“一邊兒去,大爺要休息,明天咱們就啓程回去了。”陳大勝翻了個身,不再理會小刀。
“你妹的!”小刀啐了一口,“睡死你,刀爺我看看阿彪去,那貨新婚燕爾,可別盡犬亡了。”言罷,小刀走出了禪房!
——在普陀羅宮停留了兩天,陳大勝便踏上了歸程,儘管小刀還想在普陀羅宮撈點好處,但是陳大勝都走了,他還有什麼臉皮留下,只能跟着一起走。
阿彪在和黑玫瑰膩歪了半天之後,依依惜別,撇下媳婦兒,跟着陳大勝走了,一對鴛鴦就這麼活生生的拆散,臨走是阿彪和黑玫瑰相互咆哮,嘶吼聲真是讓人肝腸寸斷,黑玫瑰就像一個送自己丈夫外出打工的小媳婦,一直追着阿彪的腳步走到內宮的門口,那種眼神,讓陳大勝和小刀都唏噓不已。
“飆哥,你行啊,才兩天就把黑玫瑰給征服了,怎麼樣?這兩天神龍擺尾,舒服麼?”坐在阿彪的背上,小刀揶揄的問道。
“吼!”阿彪低聲的咆哮着,顯得有些無打采,完全和來的時候那種神頭背道而馳。
陳大勝見狀,拍了拍阿彪的肩膀,“別垂頭喪氣了,又不是生離死別,早晚還會見面的,説不定到時候黑玫瑰還給你生上幾個胖小子呢。”阿彪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陳大勝的話,自顧自的往前走着,壓兒就沒有做何反應。
陳大勝與小刀對視一眼,嘆道,“刀哥,都説畜生沒人,你看人家阿飆,比起你來可有情有義多了。”
“你小子,這是在罵我呢?還是在損我呢?”小刀臉一抖。
“我這是誇你呢。”陳大勝聳了聳肩,“早知道就不給阿彪找媳婦兒了,你看現在可好,成這副模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