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坐着郡王府的馬車帶回畫時,韓尚文一瞧見她手上的那幅畫便迫不及待的從她手裏奪了過去,迅速打開畫軸,他恰好是路陽縣人,因此沒看多久就認出畫上所繪的地點。

“馬頭山,這是馬頭山,王爺!”他欣喜的看向趙奕鈞,時隔五年多,他一直很好奇當年趙鴻亮究竟將那麼大一批寶藏埋藏在何處,這些年來他明察暗訪,也均無所獲,如今總算解開了多年的疑惑。

趙奕鈞聞言也滿臉喜,“你確定這就是當年王相蘭畫的那幅畫?”

“應當不會有錯,這畫確實是出自王相蘭之手。”得到他肯定的答覆,趙奕鈞看向杜如弦與王曦怡,面一抹陰狠。既然已得到畫,這兩人就留不得,甚至就連杜大夫等人也不能留下。

不待他開口,杜如弦便氣定神閒的率先出聲,“王爺可是在尋找當年趙鴻亮叛變時埋藏的那批寶藏?”趙奕鈞聞言一驚,“你怎麼知道?”方才他與韓尚文的談並未此事。

“不只如此,我還知道王爺想殺了我倆滅口,不過我勸王爺最好三思,莫要輕舉妄動。”趙奕鈞不悦的喝道:“你們的小命已捏在本王手上,還敢威脅本王?”杜如弦臉上毫無懼意,嘲諷一笑,“這偌大的馬頭山,王爺可知那批寶藏埋藏在何處?莫非要一寸寸把整座山都給翻過來找嗎?”趙奕鈞看向韓尚文,詢問他是否能從畫上看出寶藏埋藏的確切之處。

韓尚文搖頭,表示從畫上暫時僅能得知埋藏在馬頭山,還不知是在何處。

趙奕鈞回頭詢問杜如弦,“你知道那批寶藏藏在何處?”杜如弦眸光瞟向韓尚文拿在手裏的畫,從容答道:“約莫知曉,王爺若想起出這批寶藏,最好與我合作,我敢保證王爺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藏寶之處。”趙奕鈞目光深沉的看向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幅畫便是當年趙鴻亮藏寶之處?”聽聞他此言,就連王曦怡也睇向他,然而她想到的卻是,當初他只是不經意間才從畫筒裏取出了這幅畫,看完後也無異狀,她相信他那時定然不知此事。

杜如弦噙着慵懶的笑,慢條斯理的反問他,“王爺認為呢?”趙奕鈞拂袖不悦的哼了聲,心中已認定他必定早就知曉此畫事關那批寶藏,畢竟王相蘭的女兒可是他的未婚,定是早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想起先前這兩人竟還在他面前裝傻充愣,不怒道:“你以為憑本王手下的人會找不到寶藏所在嗎?”杜如弦嗤笑了聲,“那你們不妨找找看,看有沒有本事找着。”見他自信滿滿,趙奕鈞倒有些顧慮了,不敢貿然殺了這兩人,“先將他們給本王押下去。”他打算等手下找出藏寶處之後再殺也不遲。

兩人被關押在地牢裏,見王曦夷面蒼白,杜如弦握着她的手輕聲哄道:“別怕,一切有我在,不會有事。”

“是我拖累了你。”她歉疚的道。

“不,你反倒幫了我一個大忙。”至少此刻已得知寶藏的下落,要起出那批寶藏花不了多久的時間。

她不解的看着他。

見她面困惑,他笑道:“等這事了結,我再告訴你前因後果。”略一猶豫,王曦怡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女兒身?”先前他對此一點也不意外,竟還稱她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

他低笑一聲,“我不是曾同你説過我沒有龍陽之好嗎?若你是男子,那豈不是坐實了這事。”她一愣之後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訝然又驚喜的望着他,他這是在向她吐心意?!

他做了一件早就想對她做的事,俯下身攫住她那張柔潤飽滿的粉,恣意的品嚐着那滋味。

果然如他所想那般甘甜。

她傻住了,整個人被他擁在懷裏,不知如何是好。

初嘗那甜美的味道,他壓捨不得放開她,一吻再吻,她那張櫻幾乎都要被他給吻腫了。

好一會兒後,她透不過氣的推開他,他才眷戀不捨的暫時離開她的瓣。

她的腮頰此刻就如同她紅透的瓣一樣嫣紅,那含羞帶怯的模樣教他又心癢難忍,忍不住再覆上她的一番。

他在她邊呢喃的説道:“娘子的,真是我此生嘗過最甜美之物。”她嬌羞的輕斥,“我、我才不是你娘子。”

“我方才已打了印就是。”杜如弦指着她被他吻得紅腫的瓣,霸道的宣告。

他盤算着待辦完這事,回都城差後,就要娶她過門,這軟乎乎的身子抱在懷裏,真教人心都要化開了。

她羞惱的瞋他,“你可還沒向我提親呢。”

“我這不是提了嗎?”

“這也算?”她一臉錯愕。

“算,怎麼不算,這叫私定終身。”她説不過他,橫他一眼,可心下卻漲滿了一股難言的喜悦,能與他這般兩情相悦,是她作夢都不敢奢望的事,而今竟然實現了,她覺得就是在這一刻死去也了無遺憾了。

當然能活着廝守終生更好。

杜如弦含笑接着説:“待回去後,我再讓我爹去向你娘提親。”

“你是…認真的?”她好怕這一切就像先前他逗她一樣,只是為了捉她而騙她的。

“婚姻大事,豈可兒戲。”瞅見她臉上那猶疑不安的神情,為安她的心,杜如弦鄭重啓口表示,“我杜如弦今生非王曦夷…”話説到一半,他忽問:“這是你的真名嗎?”

“是,只是夷字並非四夷的夷,而是恰情養的怡。”杜如弦點點頭,把話再從頭説了一遍,“我杜如弦今生非王曦怡莫娶,請天地為證。”她雙眼泛淚,正動得不能自已時,聽見他説:“該你了。”

“什麼?”她一愣。

“我已立下誓言,娘子也該表示一番。”他眼含期待的注視着她。

她一怔後,抿着,又羞又喜的輕啓粉,“我…王曦怡今生非杜如弦不嫁,請天地為證。”聞言,他攬着她,臉上帶着抹寵笑,“你説要是這會兒就能拜堂該多好,現下就能直接進房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試試你畫的那些招式呢。”

“你在胡説什麼?”她羞紅臉的捶打了他一拳,但那拳打得很輕,就宛如在撓癢似的。

他存心逗她,刻意在她耳邊説道:“你畫了那麼多豔|情畫,難道不想試試?”她羞惱的嗔他,“那些姿勢哪成,我可不是妖,要試你自個兒去試。”那些都是她天馬行空幻想出來的,除非身子像蛇一樣柔若無骨,否則真要試,准折了斷了骨,歡愛不成反受罪。

此刻兩人在地牢裏打情罵悄,大廳裏趙奕鈞與一干手下正圍着那幅畫,研究那批寶藏究竟藏在何處。

這一研究便研究了數據韓尚文推敲出的幾個地方,趙奕鈞派人去探查,皆一無所獲,幾過後,趙奕鈞不耐煩了,遂前來找杜如弦。

結果一來,發覺他的手下竟將杜如弦與王曦怡關在一塊,兩人親暱的依偎在一起,那小子過得裏調油、樂不思蜀,一點也沒有被關押在地牢裏的狼狽模樣。

他覬覦杜如弦許久,遲遲無法得手,見到他此刻竟擁着未婚歡言語,又嫉又恨。

他震怒的叱罵,“是哪個蠢貨將他們兩人關在一塊?”一名手下戰戰兢兢的回答,“這…王爺您沒代不能將他們兩人關在一塊。”趙奕鈞大怒的踹他一腳,“你豬腦袋呀,這種事還要本王代?還不將她給本王拉下去。”他抬手指向王曦怡。

杜如弦將王曦怡護在身後,“王爺來找在下,不是為了此事吧?”被他這般護着,王曦怡很動,但她不想躲在他身後,勇敢的站出來與他並肩而立,一起面對趙奕鈞。

這情景令趙奕鈞更是怒火中燒,“杜如弦,本王命你説出那寶藏埋藏之處,否則你們兩人都要沒命。”杜如弦一臉悠哉的啓口,“王爺,在我闖進郡王府時,已留下一封書信給我爹,告知他我前來郡王府營救未婚之事,並請他將信送至桂陽郡都尉範平洲將軍的手中,倘若我於七後仍未離開王府,他便會發兵前來救我,如今算來已是第六,王爺若不擔心屆時要怎麼對我爹與範將軍代,大可將我倆殺了。”趙奕鈞原是想威脅他,沒想到卻反倒被他給威脅了,不由得然大怒,“原來你早準備了後手!”怪不得敢這麼有恃無恐。

杜如弦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所以那在下才説,王爺若想找到那批寶藏,最好與我合作。”趙奕鈞雖然蓄養了一批暗衞,但比起範平洲掌握整個桂陽郡的兵馬,自是不能相提並論,此時見這人殺又殺不得,放也放不得,只能壓抑着恚怒問道:“你想怎麼合作?”杜如弦提出條件,“屆時起出寶藏,我要得三分之一。”

“只能給你四分之一。”趙奕鈞惱恨的與他討價還價。

“好。”杜如弦快的頷首同意。

趙奕鈞用那雙陰毒的眼神惡狠狠瞪着他,“咱們既然合作了,你該説出那批寶藏的埋藏之處了吧。”他懶洋洋出聲,“我得親自過去看看。”

“這麼説來你壓就不確定那批寶藏是在何處?”趙奕鈞怒問。

“非也,”杜如弦輕搖食指,“地點我是知道的,但詳細的位置在何處,還須過去再查探一番,省得多費人手來挖掘。”王曦怡默默看着他耍趙奕鈞,心忖就連趙奕鈞這樣高高在上的王爺都被他玩於股掌之間,以前她被他捉的那些事情委實不算什麼。望着這樣的他,她眉目之間掩不住的出絲絲情意。

這幾來雖然被困在這裏,但他説先前已讓人帶話給他父親,她娘那邊自有杜大夫會安撫她,因此她很安心的與他一塊留下來,度過了幾美好得不可思議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