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祛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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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是原家?”
“毒尾紅蜂”一聽,突然斂盡媚態,驚異的道:“什麼?你們武林五大世家竟都有人被劫持?”毒尾紅蜂”見“崑崙雙豪”都赧然不語,知是實情,乃試探的問道:“你們五家可是都有人在江湖上訪查?”
“崑崙雙豪”肯定的點點頭。
“毒尾紅蜂”一看,心中暗驚,忖道:“那麼怎好?我們劫持此人,若為五世家人得知,目標均指向我們,這不是一大麻煩嗎?”突然靈機一動,心意決定,乃莊容向嶽英道:“嶽大豪你們五世家的人,可有聯絡?”
“崑崙雙豪”中的嶽英,看了一跟兄弟嶽傑,突然説道:“是的,都有聯絡,可是並不那麼快速!但,據我所知,你們三批人,都分別為我們釘上了梢,倒是真的。”
“毒尾紅蜂”心中一緊,不期然道:“除你之外,另兩批人是誰?”
“崑崙雙豪”大豪嶽英搖搖頭,沉一下,方道:“柳姑娘要想知道,卻也不難!我們換所知如何?”
“毒尾紅蜂”似是急於知道詳情,故毫不考慮的道:“換什麼?”
“崑崙雙豪”中的嶽英道:“你告訴我,你們劫持的是什麼人,我就告訴你們那二批人是誰!”
“毒尾紅蜂”略作沉,面現為難之容。但為了知道詳情,心一狠,道:“好吧!想你‘崑崙雙豪’,乃武林世家之人,卻也不會食言,但我只能告訴你一個大概,由你自己去設法推測,我們劫持之人,是御犯!”
“崑崙大豪”嶽英一聽,突地道:“好,我也告訴你,追你們的另兩批人,一是原家,一是何家。”稍一停頓“毒尾紅蜂”道:“是些什麼人?”
“崑崙大豪”豪放的道;“女人總是要佔點便宜的,好吧!
追你們的原家是原家二爺,‘中原一劍’原厚與他的大侄兒原潔,何家是北何三傑的兄弟!”
“毒尾紅蜂”略皺一皺眉,又靦腆的道:“追向南方的不知是哪家?”
“崑崙大豪”嶽英,看了-眼“毒尾紅蜂”道:“是原家二爺。”
“毒尾紅蜂”一聽,突然探施一禮,神焦急的道:“多謝嶽大豪!”説罷就待向林外走去。
當她的身形甫動,招呼了一聲身旁的青衣少女,道聲走時,突然“崑崙雙豪”嶽傑,身形飄動,閃身攔住“毒尾紅蜂”的去路,神懍然的道:“姑娘慢走,請問你們劫持之人,可是主上?”
“毒尾紅蜂”一見,想想自己已問了人家不少,可説是有問必答,故而即毅然的點點頭。
樹上的藍旌一聽,方待縱身攔截,轉而一想,反正雙方正在對峙,尚不知其態度,究是如何,而攔截主上之人,是好意惡意尤尚不知。世家均已受秘幫之人控制,自己雖已為之解危,將被脅制之人救出,但崑崙雙豪,不可能如此快的知道,既然雙方立場都不明朗,何不暗中觀察,況此女急需離之情,溢於言表,想來劫持之人,定系向南面走,自己不難追蹤查出主上下落。再者,他知主上已隱於一極安全之處,怎會為其劫持?
其中必有緣故,待等明朗以後,再決定行動不遲,故而仍隱匿樹上,不作行動,存心靜觀。
“崑崙雙豪”嶽傑,聞言敞笑一聲道:“柳姑娘那麼聰明的人兒,也想不到嗎?既然你們劫持的乃是主上,亦就同劫持我們五世家的賊徒同黨,真想不到一向獨行其善的柳姬門,也倒向了逆賊懷中。”
“毒尾紅蜂”媚眼離,不怒反笑,施出了馳名江湖的媚功,突然身擺動,煙視媚行的趨前,向“崑崙雙豪”面前移動,邊行邊媚聲道:“吆,岳家二豪可是要留下我柳鶯?那麼你要我到哪兒去啊?
你説好啦!”這種形態舉止,這種雙關語意,可把個豪放任俠的嶽二豪得不知所措,連連倒退,大喝道:“站住,你再前進,可別怪我嶽傑無禮!你你,給我站住。”這種慌措之狀“毒尾紅蜂”入眼心喜,本不理嶽傑的喝叱,依舊前行,並繼續嬌聲媚語的道:“那麼你快説啊!你要我到哪兒去?”此時立於原地的“崑崙雙豪”老大嶽英,突地一閃身,攔在“毒尾紅蜂”身前,怒叱一聲道:“無恥妖女,看掌!”一記凜冽絕倫的掌風,擊向前行的“毒尾紅蜂”柳鶯。
“毒尾紅蜂”柳鶯,嬌軀微移,斜出二步,躲過掌風,依舊媚態盎然的對着“崑崙雙豪”格格嬌笑道:“吆!你們雙胞兄弟倆,同時照顧我一人啊!那敢情好,既然你們猴急,就讓姑娘陪你們玩玩,讓你們嚐嚐真個消魂的滋味!”活聲甫落,左手突自中,扯出了一條粉巾,水紅之,鮮豔無比,嬌軀顫動,手兒搖晃,巾兒隨揚,腳步頻移,嫋嫋娜娜的,一甩粉巾,兜向崑崙二豪嶽傑。右掌駢指為戟,襲向崑崙大豪嶽英肋下。
頓時間,三人掌指齊施,鬥在一起,只見崑崙雙豪兄弟二人,大豪嶽英,掌如飆風,凜冽猛惡,二豪嶽傑,指如雨點,招招詭奇,配合嚴密,將“毒尾紅蜂”圈於掌風指影之中。而“毒尾虹蜂”柳鶯,卻似靈蛇電閃,姣嬈騰挪如翩翩蝴蝶,滑行閃轉似出巢蜂,穿梭繞行於二人之間,竟如戲柳黃鶯,真不愧有“毒尾紅蜂”之稱。
鬥中“毒尾紅蜂”柳鶯突嬌聲高叫道:“梅兒你先去找二姑娘,我待會趕你!”青衣少女嬌應一聲,臨行時向少年嬌媚的一笑,閃身向林外穿出。
崑崙二豪嶽傑,亦適時呼道:“祿兒將她截住。”被青衣少女大膽注視的少年祿兒,聞聲似如夢醒,飛身即向青衣少女追去。
青衣少女輕功甚為高明,祿兒亦是不弱,青衣少女,本該直線穿林而出,在聞到祿兒追她之時,回頭偷偷一望,見祿兒果然追來,乃突然轉向,向林深處竄去。
身後的祿兒,亦即跟隨轉向,追出約有裏許,祿兒在後兀是悶聲不響,而青衣少女似是存心引誘,看看離鬥場已遠,突地閃身隱於一棵樹後,祿兒身軀,飄然而至,追至此處,突然失青衣少女之影蹤,剎住身形,向前搜視,未見任何動靜。突然俯首沉思,正拿不定應向何處追蹤之時,突聽“噗哧”一聲嬌笑,發自身後,祿兒倏然轉身,果見青衣少女,笑意盎然,嫵媚的倚在一棵大樹樹身,深情的望着自己,嫣然一笑。一見祿兒轉身,柔聲輕俏道:“喂,小鹿兒,你為什麼追我?”祿兒-聽,心忖,“她怎知我叫小祿兒?”詫異的道:“咦!你怎知我的名字?”青衣少女笑得花枝招展的逗他道:“我看你追我的身法,活像一頭小梅花鹿,所以我就知道你叫鹿兒!”祿兒搖搖頭道:“原來你不知道我是叫祿兒,福祿的祿!你是瞎説的!”青衣少女道:“你管我瞎説不瞎説,我問你,你為什麼追我!”小祿兒被問得一怔,傻傻的道:“我們二爺叫我截住你嗎,你就跟我回去吧!”敢情小祿兒是初次跟崑崙雙豪外出,竟是個雛兒,青衣少女一聽,直在心中喜得打滾,突然俏臉兒一緊,目不轉瞬的注視着小祿兒,而腦中卻在思忖:“看他的年齡,與我彷彿,長得如此俊秀,聽他口氣雖然是個家童,可是自己又何嘗不是使女,自己自十一歲被鶯姑娘收在身邊,使我不得見父母之面,雖然學了一些武藝,但看柳家蛇姬門中的姐妹,卻都老列在女人圈中,雖也能隨心所不受羈絆,然而女孩兒家終不是路數,何況我還想找我的父母呢!記得就好像是在西方很遠很遠的地方,假若祿兒他…”想至此處,突然向祿兒正容端詳了一眼,然後一斂窘態,羞澀的、無限温柔的軟聲向祿兒道:“我問你幾句話,假若你能誠心的答應我,我就聽你的話,甚至於這一輩子都行!”祿兒在原先即為青衣少女的美所,今又見她如此講説,情竇初開的少年男女,本就是不顧其他,而只顧眼前的,滿面喜容的,歡聲道:“真的嗎?好啊!”青衣少女梅兒正容道:“你可是西嶽家的家僮?”祿兒一聽,遲疑的道:“這個…你若還有問題的話就先問別的,我最後才告訴你!”青衣少女本待不允,但轉而一想,反正他答應最後講,他就是家僮,又有什麼關係,故而略現遲疑,即又問道:“你家裏有什麼人?”祿兒道:“有爺爺、、爹孃、伯叔、兄弟,好多好多,你問這個做啥?”青衣少女梅兒嬌羞的道:“你可喜歡我嗎?你…可曾有好的女伴?”説罷直羞得粉頸低垂,但卻用眼角偷偷的看看祿兒!
祿兒一聽,突然福至心靈般的歡然道:“當然喜歡你啦!好些女伴都是我的姐妹,她們脾氣大,我甚少和她們在一起,男伴倒是不少,好多個哥哥、弟弟呢!”梅兒一聽,豎毅的向祿兒道:“假若我聽你話,同你回到鬥場去,鶯姑娘定會要我的命,你會幫我嗎?”祿兒一聽道:“哼!憑那個老妖就敢要你的命,我就用劍宰了她!”梅兒一聽,喜在心裏,但卻道:“你不知道,她是‘蛇姬’的大女兒呢!恐怕你的大爺同二爺二人,也不是她的對手呢?”祿兒一聽不服的道:“哼,你吹牛,你向着她,我喜歡你有什麼用?”説罷,一擺頭,不再理會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