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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解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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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各人稍稍靜止,魚老俠卻道:“天已不早,我們還是回店吧!莫忘了,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呢!”幾個人連袂施展輕功,齊向店內飛躍,轉瞬間,已進店內,魚老俠將幾人讓至自己房山,這才掌燈,讓小藍旆回房休息,其餘五位,圍着桌子,在燈下商議着今後的行蹤。

商討好久,這才決定,弦箭苗天,領着小藍旆回鬼影子谷中,扎輕功基,魚老俠回庭,專等好音,而由鬼影子褚老俠.假扮鐵算子卜仁,帶着火漆信,依舊由駛風手馬驊騮駕車,到南江府見機行事。

而少俠藍旌同姑娘白寧馨,連袂前往一個駛風手馬驊騮同弦箭苗天認為是可能的地方,去為南江、北河、東海、西嶽、中原等幾家武林世家,解除桎梏,可是必須要有人接應才行,故而還是一同先去南江府,待到時機成,再行前往。而馬驊騮母親的事,卻由魚老俠解決。

行止決定,各自歇息,鬼影子同駛風手馬驊騮,翻過圍牆,到了驛站內,仍然於原來房中,鬼影子並化裝成鐵算子卜仁,靜等明出發。

剛敲五敲,站主早已等候多時,鬼影子假扮的鐵算於卜仁同駛風手馬驊騮,同上了驛車,一聲吆喝,四匹健馬,着朦朧晨曦,昂首仰嘶,十六蹄翻飛,在得得聲蹄中,疾馳而去。

隨後,弦箭苗天,同小藍旆亦向谷中進發,一路無話,到達谷中後,即開始了弦箭苗天的特殊輕功訓練法,此處代過不提。

藍旌與白姑娘送走小藍旆之後,也就同時出店,直向南江府奔去。

南江府座落於江南岸,一派雄偉的莊牆.自成一個系統,周圍的護莊河,卻是既寬又深,高大的樹木,沿河栽種,更顯示出莊牆的高聳。

甫過竿,通向南江府門的大道上,正風馳電掣的駛來了一部黃頂篷罩,紅簾低垂,由四匹外異種健馬拖拉的驛車。

牆上的守衞者,是一個年輕的漢子,護城河上的吊橋業已高吊,武林世家的南江府,似是與世隔絕般的,竟毫無一點生氣,徒具一派的莊嚴氣象。

驛車快駛近時,城牆上的守衞,連敲數聲警鐘後,即將那高吊橋放落,敞開莊門,讓驛車直駛而進,然後又收起吊橋,關上莊門。

驛車駛進莊中,在一座大院落前停下,黑漆大門,兩旁石獅子,尤其高踞其上;台階都是花崗岩鑿成,每一階都是渾然一塊,顯示出建築的氣魄,實是不凡。

此時黑漆大門敞開,自內走出了一個五十餘歲的聳眉老者,他着下了驛車,假扮鐵算子卜仁的鬼影子略施-禮道:“老朽不知特使到來,未曾迓,尚望原宥。”假鐵算子卜仁,似甚不習慣的抱抱拳,亦未開口,即隨着老者進入大門,此處院落之建築,竟與他處迥異,進大門後,除掉-座大屏風外,竟只有-座大廳,其他就是丈餘高牆圍繞了,顯然此處僅系南江府的議事所在。

轉瞬即邁進大廳,果然廳中系議事擺設,只見正中的一張朱漆太師椅上,南江府的老莊主,江湖上稱為義薄雲天的江孟嘗-江洋,白髮蕭蕭,滿面憂容的,正坐在椅中,一見來人,略一欠身,向假扮鐵算子卜仁的鬼影子擺手道:“請坐!”鬼影子亦就毫不客氣的在上首落座,南江老莊主江孟嘗江洋,強作笑容道:“只不知特使此番來敝莊,有何消息?”鬼影子自懷中,掏出了那封火漆信封,遞給了行近來的老者,老者恭敬的遞給江孟嘗,江孟嘗接過,撕開信封,展開一看,不由得怒容滿面,三把二把竟把來信撕碎,宏聲向假扮鐵算子卜仁的鬼影子道:“老夫在當初,曾同貴上有所約定,凡是違背道義,大逆不道之事,我江某人是不幹的,今貴上竟真的如此毀約,要我去作愧心難行之事,就拚着孫兒不要,算是沒生,我也不能丟我南江府的人!如今貴上竟是如此的迫我江某人,以為我會俯首聽命嗎?哼!”鬼影子一見此情,心中大是高興,看來自己此來,極有機會,説不定這南江府頓時就會同自己攪在一起,心中一高興,口中不詫異的道:“請問江老莊主,信上到底是要你做什麼?”此語一出,突地見江孟嘗白髯拂動,猛睜雙眼,瞬也不瞬的看着鬼影子,稍頃,突地向領路進來的老者一擺手,喝聲道:“拿下!”老者應聲而出,一把抓向鬼影子的右肩.

鬼影子哪能讓他抓到,在看江孟嘗神態有異之時,早已有備,未待老者招到,已原式不動,連人帶椅子“刷”地一聲,退後了二尺。

此種功力一現,南江似已知老者不行,揮手就是-記猛烈的掌風,挾無比的威勢,倏然擊向鬼影子。

鬼影子早已看好地方,身形未動,原式全身飄起.“嗖”的一聲,業已躍升在大廳頂梁之上。

此種身法一出,南江突然咦了一聲,抬頭向鬼影子道:“閣下究是何人?竟然與我老友的身法相同?”哈哈-聲暢笑,粱上的鬼影子,倏然落地,三把二把將面上的化裝除去,出了本來面目,向南江嘖嘖笑道:“想不到你江孟嘗還沒有忘記我老人家,真是不錯!”南江為這一變化,來得太過突然,一見面前站的竟是多年老友,而他卻是為自己的挾制人送信來了,一臉的狐疑,看着鬼影子,真還不知如何應對才好!

鬼影子一見江孟嘗的表情,乃道:“莫疑惑,我可是貨真價實!怎麼,不認識了嗎?”南扛依舊是狐疑的道:“就以你剛才施展的-手來説,就能確定你是真的鬼影子,人是真的,但事情呢?”鬼影子道:“事情當然亦是真的!”南江道:“那就不對了,事情既是真的,人就不會是真的!”鬼影子道:“此話怎講?”南江道:“因為以鬼影子之名,豈是給人跑腿辦事之人,何況是助紂為?”鬼影子道“照啊!你是憑什麼發現,我不是鐵算子卜仁的?”南江道:“因為我曾同貴上約定,凡送信之人,應知信之內容,…”説至此處,突然大悟道:“啊!原來如此,你是半路里截下送信人,假扮而來,那麼,這位驛者亦是假扮的了?”鬼影子道:“那倒是真真實實,如假包換的。”南江依舊是滿腹狐疑,滿面詫異的神道:“此話怎講?”鬼影子見南江仍然懷疑,但已無敵意,這才道:“你我雖系多年老友,你這大名鼎鼎的南江府,我老人家可是第一次來!除非是因緣湊巧,我老頭子可不一定要來你們這些武林世家中巴結,就像現在這樣,是你南江府的待客之道嗎?”南江聞言,忙不迭的道歉,並向領路老者道:“你去令人送些酒菜來,併為褚老準備歇息之處。”説罷,即邀鬼影子就座,老者施禮退出。

鬼影子這才一拉駛風手馬驊騮一同坐下,將所有經過向南江-説。話講完後,老者已領人來將酒席擺好,南江這才讓鬼影子入席。

鬼影子被讓至上座,駛風手馬驊騮與老者打橫相陪,南江主位,入席後,南江向老者一指,向鬼影子道:“這是犬子江麒,現在執掌府中一切,他兄弟江麟,現正在外察訪,擄他的幼子為質的拘所在,我尚有幾位孫兒,各散住府內,莊中多為我江家子孫,平甚少來此議事處所,只有我同他二人住此,故而你來此處,並未能見到其他的閒雜人等。假若能夠多住幾天,慢慢再讓他們來見你,現在我們倒可以繼續談談你來此處,已有何打算?”鬼影子喝了一口酒,撇撇嘴道:“正是如此!我們大約已能確定你們南江北何東海西嶽中原五家的人質所在之處,故而來此探看一下,你老兄的態度,既然如此,我們這些老廢物,就算礙手礙腳的了,你讓你們那莊門上,將吊橋放下,豎個小黃旗兄兒,向着我們來的方向,搖它三搖,把那兩個魔崽子的剋星給招進來,咱們就聽聽他們的,算多管閒事如何?”南江聞言,倒甚快,向江麒一擺手,示意他前去辦理,江麒起身走出,南江卻向鬼影子道:“怎麼你還有幫手前來?”鬼影子一笑道:“何止是幫手,簡直就是奉命而來,今後江湖的事,我看我們還是清閒清閒的好!讓他們年輕的-代,自己去管吧!”南江聽了,似有同,二人談了一些江湖近事,及別後狀況,與一般同時期的老友近情,江麒已於此時陪同着-對壁人,雙雙進入廳中,鬼影子一見,即嚷道:“來來坐下,別來那一大套俗氣玩意,我們還是邊吃邊談!”席間鬼影子是隻顧喝酒吃菜,旁若無人般的,好似此行任務已完,百事不管,只吃得醉態可掬,任何均與他無關。南江亦不擾他,隨他自由自在的儘吃喝。

而白姑娘女孩兒家,理當甚少開口,只是深情的望着自己的旌哥哥,與老莊主暢談,自己則輕斟餞酌.如沐在幸福裏的鴛鴦.

江麒因老父在座,本沒有嘴的餘地,倒是同鬼影子,幹了不少杯,亦有點醉態可掬。

所以席間,只有老莊主江洋與少俠藍旌二人在深談,時而在緊要關頭,由駛風手就所知解説幾句,如此的這席酒,直吃到鼓打三更,賓主這才盡歡而散,席間,江老莊主同少俠藍旌,決定了一切行止,並約定了江府的接,就各自安息了!

一宿無話,次鬼影子褚老俠竟自一大早就出了南江府,返谷而去。

時將近竿,南江府中.駛出了駛風手馬驊騮的特異驛馬,四匹駿馬,由駛風手駕駛,竟舍官道不走,反而揀着小路,繞了好遠一個大圈,這才進入官道,南江府早巳被拋在後面。

當他們走後,南江府竟有着二三批人外出,這是幾個月來,鮮有的現象,其中一批,赫然有江麒在內。

駛風手馬驊騮特裝的驛車,本是專為載其老母遊歷之用,故而設計得甚為靈巧,但卻也僅可容一人在內而略有餘裕,而今驛車內,卻坐着少俠藍旌與姑娘白寧馨,姑娘在前,少俠在後,原先二人還極力保持距離,但,二人本已是心意默許,情意早生,如今捱得這樣近,再加二人時而談,有時姑娘還回過頭來,深情的看個郎一眼,兼且驛車走在小路上,顛簸得更厲害.

尤其是姑娘身上時而傳來陣陣‮女處‬特有的幽香,直薰得少俠藍旌,醺醺然,有點心猿意馬,雖極力持定,然終心浮,又兼二人時而被車子顛簸得相互碰觸,更似觸着電

姑娘何嘗不是如此,一陣陣自心上人傳來的男氣味直是將姑娘都快融化了,但女孩兒有女孩兒的尊嚴,強忍着心內的浮漾,壓抑着衝動。但當她在回頭深情的看着個郎,櫻微張,輕吐俏語時,不期車輛突然被一石塊一個阻擋,直將二人前後-個顛簸,正俯首看着她的藍旌的面孔,與姑娘後仰的面孔,碰個正着,頓時四片嘴輕輕觸在一起,姑娘被如此一觸,直似全身通電,當時即全身如同升上九十九重天般的,癱軟在個郎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