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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行走江湖共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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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益州來了一個風和麗的好天氣,鄭東霆早早收拾好行囊,來到祖悲秋的房間,一見面就道:“好了,師弟,行程我已經想好了。我看書_齋我們行走江湖的第一站就是江南洛家仁義莊,第二站,咱們就去陪都洛陽。”祖悲秋聞言一愣:“洛家仁義莊在揚州,距離益州有三千里地呢!我們跑那麼遠去幹什麼?”

“昨天我們不是説好了要休洛秋彤嗎?”鄭東霆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現在找不到洛秋彤,只好把休書先投到她的孃家。”

“這,我…我這輩子沒有離開過益州,現在要去揚州…”祖悲秋躊躇着説。

“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去過揚州!”鄭東霆吃驚地挑起眉“你老婆十年前離家出走的時候,你從來沒有想過去她孃家找一找嗎?”

“益州到揚州路程漫長,我怕走到揚州的時候,秋彤已經回家了,所以…”

“能有多漫長啊?用不用走十年?”鄭東霆嘆了口氣道“這樣也好,説不定我們到揚州的時候,可以把洛秋彤堵在她孃家。”

“你是説…秋彤她很可能現在仍然在孃家?”祖悲秋一下子神了起來,興奮得滿臉通紅。

“也許吧。”鄭東霆皺緊了眉頭。

“既然能在仁義莊找到她,咱們還用去洛陽嗎?”祖悲秋小心翼翼地問道“洛陽…豈非更遠?”

“你乾脆變棵菜長地上算了,把你挪個窩兒怎麼這麼難呢?”鄭東霆瞪大了眼睛“洛陽論劍大會就要到了,天下武林後起之秀中要選出第一公子,這可是十二年一度的盛事!江湖上只要是個人物就會到洛陽。你的那個洛秋彤,若是八成在揚州,到時便會有十成在洛陽!”

“真的!這太好了!”祖悲秋聽到這裏,一張肥臉笑得彷彿着太陽的向葵“師兄果然高見!”

“我最煩你提到那蕩婦時的騷模樣!”鄭東霆抬手一揮,狠狠宰祖悲秋腦門上敲了一記“記住了,你答應過我要休了她。”

“我…我不知道,當初家父花了極大力氣才促成了祖洛兩家的聯姻,下聘的禮金多達數萬白銀。如果我現在休,在孝道上必須徵得家父的同意,否則於禮不合。”祖悲秋勉強説道。

“你多大了,用不用在休書上加個家長簽名啊?好好好,聽聽令尊怎麼説。”祖思謙和祖悲秋、鄭東霆見面時正在祖家客廳中用早餐。聽到二人準備啓程去江南仁義莊投休書時,他猛地站起身,將面前的飯桌一把掀翻,桌上的盤碟點心落了一地。他的舉動嚇得祖悲秋和鄭東霆連退幾步。

“祖先生息怒,請聽我解釋!”

“父親,這都是師兄的主意!”二人忙不迭地爭着開口。

“兒啊,”祖思謙動得熱淚盈眶,來到祖悲秋的面前,用力按住他的肩膀“我等你下這個決心等了整整十年!”

“啊?”祖悲秋和鄭東霆同時睜大了眼睛。

“兒啊,這些年為父替你不值啊。當年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貪圖洛家江南道上財力的支持,將你的終身幸福壞在一個朝秦暮楚的蕩女人身上。轉載自我看書齋這個不守婦道的女子,離家出走十年未歸,誰知道她在外面有了多少相好。我憐惜你對她一片痴情,對這一切假裝不知,只盼你能夠一朝清醒,看清這個狐狸的本。誰知你痴心不改,直到如今!”説到這裏,祖思謙老眼之中淚花閃爍“兒啊,今天你終於清醒了,長大了。男子漢大丈夫,本就該三四妾,不在一棵樹上吊死。休書寫好了沒有?我手下十幾個教書先生,隨時為你寫上一百份!”

“父親!原來你早就想我休了秋彤…”祖悲秋聽到祖思謙的話,只到五雷轟頂,彷彿周圍的天地在他面前全數坍塌。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祖先生,你是條漢子,我佩服你!”鄭東霆大大咧咧地走過去,用力拍了拍祖思謙的肩膀“休書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督促師弟親手寫好。這種東西,一定要親手寫才有誠意,你説是不?”

“正是,正是。別讓人家説我祖家休還要請人代筆。你們去洛家要不要隨從?”祖思謙説到這裏,猛地提高了嗓子大吼一聲“來人!”他話音剛落,祖家正中庭院中就冒出幾百個拎刀持的彪行大漢。

“五百個家丁夠不夠?”祖思謙問道“給我一天時間準備,我可以湊夠三千人。”

“呃,不…不用了!”鄭東霆有點兒被祖思謙的財勢嚇住了“我和師弟兩個就夠了。祖先生你放心,我會保護師弟,不讓他有半點損傷。”

“嗯,侯…牧先生教出來的徒弟,我是最放心的。”祖思謙眯起眼睛,轉頭對祖悲秋笑道“兒啊,聽説江南多美女,多娶幾個回來,我們祖家該開枝散葉了。”

“啓稟父親,我暫時還沒有想這麼長遠。”祖悲秋沒打采地説。

官道上緩緩揚起兩道白的煙塵,兩匹膘肥體壯的健馬馱着祖悲秋和鄭東霆來到了人煙稀少的益州郊外。行得數里,鄭東霆一勒繮繩,同時伸手拉住祖悲秋坐騎的繮繩,將兩匹馬一起停住。

“師兄,你這是做什麼?”祖悲秋不解地問道。

“益州城的馬肥膘太多,跑得像龜爬,照這個速度,啥時候才能到揚州?”鄭東霆從馬上跳下來,接着朝祖悲秋招手“你也下來。”祖悲秋從馬背上翻下來,下意識地用手着自己痠痛的**。與此同時,鄭東霆連出兩掌,拍擊在兩匹馬的馬之上。兩馬仰頭齊聲嘶鳴,朝着益州城的方向轉頭跑去。

“哎,別,怎麼,我們的坐騎沒啦——”祖悲秋抬腳追了幾步,一個踉蹌坐倒在地,雙手無力地朝健馬消失的方向探去“這下怎麼辦?沒了坐騎,就算走回益州老家都要三五天,師兄,你的腦子沒出病吧?”他發完這頓抱怨,才發現自己坐在了塵土飛揚的官道上,連忙噌地站起身,雙手瘋狂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