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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才過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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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開,然後解開了她腿腳上的綁繩,讓她跪坐在他面前,凝芳能覺到他的手在她的部輕輕按着,只是她躲避不了,只是微微緊縮了身子算是一種回應。

“我帶你到外國去玩玩吧?

”依達突然説道。

而且聲音很奇特。凝芳正被他的染着,一點神準備都沒有,只是隨意的在鼻孔裏“嗯”了一聲。

“哈哈,好啊,明天我們就上路,你可要乖乖的聽話哦。”依達抑不住的笑了起來。

凝芳這才反應過來,突如其來情況讓她無所適從,此時在一瞬間她已經意識到,他們要把文物販賣到國外,而且還會把她一起帶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或許只是想帶她出去玩玩。

但凝芳心裏此刻無論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其實更多的是害怕,一種未知的害怕,她擺動身子使勁地衝着依達“嗚”哼叫着。

依達呆了一呆,沒想到凝芳的反應會如此之大,本以為她會很開心,於是語氣有些暴地説道:“媽的,帶你出去玩玩你為什麼不願意?再要不願意,到了那裏我就把你賣給那裏的鴉片販子…哼哼。”説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凝芳立刻倒在了地板上。不知道是他有了火氣還是他心裏高興,接下來的他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兇狠地征服着凝芳的體。

凝芳被緊縛着身子,堵嚴實的嘴本無法呻重的呼就像拉風車一般呼呼直響,纏蒙嚴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讓她到了從未有過的慌亂和緊張,依達急促的呼和劇烈的動作,更加深了她對前程的無助和渺茫…

太還沒亮,再次陷入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了,依達解開了她身上所有的綁縛,並丟給她幾件替換的衣物要她換上。

凝芳自然不會違抗,稍稍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後,去了身上已經好多天沒有換洗的衣衫,就連那隻文也有了污垢。依達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換好了衣衫,就用繩索在她前繫住了她的兩手腕。

然後讓她用了一些食物,並吩咐她在房間裏好好待著。大門外已經停着三匹馬,三匹很壯實的馬,背上都已經駝好了幾個大大的木箱,木箱是用布單包裹住的,兩匹馬的背上各駝的是四口大木箱,還有一匹馬只駝了兩隻竹簍,竹簍裏似乎也裝滿了貨物,上面還蓋了布,蒙得嚴嚴實實的。

馬匹旁邊站着一個不高的男子,看上去面相很兇惡,裏還着一把刀,似乎不是本地人。好一會,依達出來了,他的手裏牽着一條繩索,繩索的另一頭就是凝芳。

此時的凝芳已經被牢牢地捆綁結實,兩手臂被反剪在背後緊緊地收縮在一起,那繩索很仔細地纏繞在上面,以至於部和肩部都被緊縛得很牢固,她跟在依達後面腳步很踉蹌,大概大腿上也纏綁了繩索。

依達把凝芳帶到了那匹只駝着竹簍的馬匹前,把那個惡臉的漢子叫了過來,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馬背,那漢子愣了一下,對着凝芳瞪視了一會,凝芳此時也正緊張和惶恐地看着他,雖然是黑夜。

但也覺到了他的惡意,她的嘴早已被依達堵上,嘴裏的布團和以前一樣得嚴嚴實實,不知從哪裏買來的橡皮膏同樣嚴嚴地封貼着她的嘴,嘴上包紮嚴密的繃帶似乎是這次特別準備的,那緊裹嚴纏的繃帶稍陷在她粉的臉部肌裏,更顯一種美麗。

齊肩的短髮柔柔地分披在她的臉頰兩旁,那麼典雅端莊。黑暗中一雙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只是神情卻充滿了黯然和緊張。漢子很狐疑地問依達,不過凝芳聽不懂他們的對話。

但可以明白,他在問依達為什麼要帶上她,一番對話以後,漢子似乎很無奈,帶着的眼神瞄了一下凝芳繩索下鼓突的部,然後就和依達一起把她扶上了馬背。

凝芳面朝前騎坐着,馬背上沒有鞍子但墊掛了一條折了三折的棉被,她就坐在被子上,腿腳被牢牢地用繩索固定在了馬背上,讓她在行進中不至於東倒西歪。

漢子抬眼看了看凝芳的後背,心裏動了動,一絲不易察覺的神在他臉上滑過,她的背上縱橫錯着捆綁整齊的繩索,嚴密而牢固地捆綁着她的身子,她的兩手握着扁扁的小拳,纏滿了白布裹得緊緊的,就在豐腴高翹的部上方被叉捆綁着。

短短的低對襟小褂緊繃在她的身上,既遮不住那深深的溝,也遮不住滑圓潤的部,微的酥在黑夜裏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那條黑布筒褲被捆綁大腿的繩索扯了上去,更是不能遮蔽她誘人的白皙小腿,套在黑布鞋裏的腳兒就那樣悠悠地垂着、輕晃着。

依達看到了漢子的眼神,雖然在黑夜,但他看到了,因為他一直在注意他,所以他要儘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麗,以免遭到不測。於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了凝芳的身上,並扣好了最上面的兩粒釦子,擋住向她部的異樣眼光。

這樣的他的心裏才會稍稍踏實一些,當然凝芳的心裏也踏實了許多。要啓程了,依達再次檢查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裏摸出一隻口罩,就是原先凝芳戴過的那隻雪白的小口罩,把它下面的帶子掛在了她的脖子上,垂下來的口罩則進她部的那道深深的溝裏。

這樣做當然是為了在需要帶上的時候,可以隨時可以給她戴上。又取出一些棉花,讓凝芳彎把頭低下來,仔細地分別進她的兩隻耳朵裏,並撕下一點橡皮膏封住。

然後把她的秀髮輕輕地撥了幾下遮住耳朵。依達拍了拍手,算是完成了一項作業,看着坐在馬背上的凝芳,出滿意的神,此時,一陣微風吹過,輕輕地吹起了凝芳的滿頭秀髮,秀髮飄飄飛揚着,鳳眼微眯下盡顯人風采,那份飄逸那份柔美讓依達不由一呆,一絲暖過心間…“的的”的馬蹄擊打着長着敗草的土路,時不時的有夜鶯在天空劃過美麗的身姿。

天不知什麼時候才亮,大地還是灰暗一片,凝房無法判斷時間,她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心理的焦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綁走是不是還能回來,自己的任務還能不能完成,如果真的被他帶到了什麼國外,那她的一生就完了。

如今看來,完成任務是次要的了,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關鍵的,此刻最念念不忘的還是她的戰友和親人,她已經無法想象他們的近況,更無從猜測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們,內心裏真希望在前途上能突然遇見前來解救自己的戰友,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一刻啊…走夜路是很寂寞的。

但也是最能消磨時間的,天已漸漸發白,離開依達的家已有好多個時辰了,剛剛穿過一個偏僻小村,便又進入了野外小路,路很難走,很多時候都是在叢林裏行走。

等到天大放亮的時候,他們踏上了大道,説是大道不過也就是能夠順利通行馬車的道路而已,道路兩旁的灌木和樹叢濃密的讓人生寒。

這條路應該是有很多商販行走的道路,所以不時的會碰見幾個行人。依達一直牽着那匹馱着凝芳的馬,走在另兩匹馬的中間。依達不願意凝芳出現什麼意外,他已經把她當作自己不可或缺的寶貝,所以他心裏一直充滿了緊張,他需要謹慎。

雖然他對這裏的一切是非常有把握的。他停了下來,拉住凝芳口的綁繩讓她低下頭,先摸了摸她嘴上的繃帶,然後將手伸入她部掏出口罩,並同時捏了一把她的房。

接着將口罩劃到她的下巴處,往上一合,便扣住了她的嘴部,將上沿兩頭的帶子在她腦後用力收緊了再繫牢,口罩便很服貼地緊緊矇住了她的嘴部和鼻子。

依達看着她的臉,身體裏開始又有了反應,她的眼睛裏有着水一樣的清澈,長長的睫遮不住美麗的眼神,她也在看他。

雖然彎着配合着他系口罩帶子,但她的眼睛時不時的瞄着他,希望給他一種可以信任她的覺,這是凝芳可以獲得自由的一些條件。

依達不能領會她眼睛的含義,他只到那眼睛很漂亮,就像會説話的樣子,會給他帶來快樂和愉悦,她是他的女人,他隨時都可以享受的女人。前面似乎有人來了,是一個馬隊,因為他們聽到了馬鈴聲。馬鈴聲不一會就到了面前,十多匹馬排成了長長的隊伍,馬背上駝滿了東西,堆得高高的。

依達和那個男子把自己的馬牽到了路邊,站在那裏等他們過去。凝芳坐在馬背上,心裏十分緊張,呼也急促起來,部的起伏很大,呼出來的氣息都被口罩擋住了,熱烘烘的更讓她熱血上湧。

她仔細地看着走過來的人,努力的打量着他們的面孔,希望發現他們是自己的同事,然而,凝芳很失望,這些是真正走馬幫的人,那曬得黑黑的皮膚,和飽經風霜的神態,一看就不是凝房期望中的夥伴。那些人自顧自地匆匆走過,但也有幾雙眼睛很奇怪地看着凝芳。

然後又瞄了瞄凝芳身邊的兩個男人,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心裏在猜測着什麼,那個佩刀的惡臉男子更是兇巴巴地看着他們走過,似乎隨手都可以動手殺人似的。

繼續趕路,走過這道山樑,便會進入一片平地,那裏的路要好走一些,還有一個比較熱鬧的小集鎮可以稍事休息一下。依達心裏想着,到了那裏雖然人要多一些。

但都是政府很難管轄的地方,相對來説也不會出什麼事,再説了自己常年跑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這裏。天氣本來還是陰沉着,才過晌午,就現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