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是最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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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喬德彪趕緊扶住她前傾的身子,那隻大手卻真好捂住了她的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卻又不敢明顯地掙扎,那樣豈非太過明白,可喬德彪卻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他不但繼續捂着她那豐滿的房,另一隻手還索摟住了她的:“來。
小心點,還是我扶着你走吧…這裏很少有人來…”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終於被眼前的景象驅趕了。
一道高高的陡崖筆直地矗立在那裏,鬱鬱葱葱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際橫斷了一條裂縫,就在那裂縫裏迸出了一條長長的水,連綿不絕地彷彿從天而降。
崖下有一個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幾乎令人到窒息,只有那飛濺的水花頓時讓人心曠神怡和歎為觀止。嘩嘩的水聲就像山林在歌唱,越的水便如大自然在舞蹈。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風光。小雪從心裏讚歎着。
這樣的風光從沒有見過,曾經見過的也不過是那些美的圖片而已。小雪深深地呼着最清新的空氣,站在這塊石頭上便如騰雲駕霧一般,幾乎飄飄仙…“好玩嗎?”一個聲音在她的耳邊悄悄響起,很温柔。她驀地一驚,發現自己竟然偎在了喬德彪的懷裏,他的兩手正從身後摟着她並按在了她的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掙出來“嫂子,別怕,這裏就我們兩個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緊了“別…”她嚇壞了,卻不敢強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本就是被綁來的,註定是沒有自由的,自己的命運一直就被別人縱着,也許、也許自己只是供他們生兒育女的慾機器…
眼看着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開,那對豐滿的房漸漸出,他的手開始深入罩裏,撥着她慢慢立的頭。
“…我是你嫂子…你別…”她着氣,漲紅着臉,試圖再次説服他,身子無力的扭動着。
“唉,什麼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搶來的,我就看不慣他的壞脾氣,要不然我不會對你這麼好的…
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着好舒服啊…你要是聽我的話,我以後就帶你走,讓你回家…”喬德彪不停地動作,不時還安着小雪。小雪已經軟癱了下來,躺在了石頭旁鬆軟的草地上,脯早已完全敞開,罩被扒到了房下,高高地支撐着顫巍巍的房,他野地扯下她的內褲,剛要奮力進入,卻發現她下身被一小塊黑布封着,那是一塊縫製得很厚的長方形的黑布,密密的針腳縫製得很完美,上面還繡了一隻金黃的鳳。
黑布勉強地僅僅能擋住她豐腴的花蕾,四個角各有兩條帶子牢牢地在她的部繫緊了,並深深地陷入肌膚中,黑布則緊緊地壓着她的花蕾,很嚴密地絲毫不會有鬆動。
喬德彪一下子臉上出現了失落,他知道這是喬三運做的記號,也是對她的監視和封鎖,這樣的事他見過也瞭解,他有些恨恨地,但還不死心地繼續摸着她的陰部,手指隔着黑布輕輕戳在她被封着的的口。
“裏面着東西吧?”他不甘心地一邊摸着一面問道,那份妒忌和憤恨在他的臉上一覽無餘。
“嗯…”小雪哪裏説得出口,只能別過頭羞怯地從嗓子裏應了一聲。
“這個狗的東西,真他媽的鬼心眼。”看着他他咬牙切齒地樣子,讓小雪心裏開始有了害怕。天幾乎黑了,周圍像籠罩了森森的陰氣,涼意也越來越濃,小雪瑟瑟地顫抖着閉上了眼睛,此刻因不能完事,他的的慾望在憤恨中開始漸漸消退,然後重新幫小雪穿戴好後,這才開始返回。
一路上只是沉默,快到喬三運村子的時候,喬德彪才又開始説話,眼看快進村裏,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樹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你不要怕,在學校不行的話,我以後再來你家,你總的讓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是你真願意離開這裏,我肯定幫你。”他湊着她的臉仔細地看着,唯恐看丟了什麼似的。小雪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個女孩子哪裏能夠説得出答應他的話,她心裏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願,有很怕被他要挾,此時她真是矛盾得很。喬德彪是聰明人,他早就看出了小雪的心思,於是他笑了笑:“沒關係,我可是真心幫你。”他的手又在她下體摩挲着。小雪終於微微地點了點頭,立刻又臊得滿臉通紅,幸好黑夜幫助了她。他笑着又問道:“星期天他什麼時候不在家?”此時的話語真是温和極了,就像三月裏暖花開的時節。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説出來,她眼睛裏已經沒有了光芒,有的只是無比的嬌羞和自責,或許還有羞恥和無奈。
“嗯,那我早上來?”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蛋,笑意盈盈。小雪不願意再表示什麼,拼命地低下了頭。當終於回到喬三運家的時候,喬三運的臉早已變成了豬肝,還是喬德彪的圓滑讓他漸漸消了火氣。
不過看來今晚上,小雪的運氣可能會很不好,也許一場折磨又要來臨…小雪看着那團即將進自己嘴裏的布團,惶恐便已開始產生。這是一片很平靜的草灘,草灘的邊緣便是翠綠的山崗,濃密的竹林包圍着這片寧靜的地方。
草灘中間有一條路,是通往縣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間,有一排零零散散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鋪。
而離的較遠的一間二層樓的木屋的屋檐上了一木杆,上面還掛了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寫着四個字:竹林客棧。
老闆是個胖子,一個土頭土腦的胖子,眯縫着的眼睛裏你很難看到他的內心,不過他的笑卻是很憨厚的。天快黑了,他站在櫃枱裏有些無打采,就在這時,有人進了客棧。
他抬起頭睜開了那雙小眼,看了看,本來想興奮起來的情緒又低落了下去。進來的是一對青年男女,身後都背了一個揹包,看樣子是到山裏來遊玩的,大概是大學生吧。
“老闆,有住的地方嗎?給兩間房吧。”男子很有禮貌地説道。
“嗯…有啊,樓上的可以嗎?”他開始有些猶豫,卻突然發現那個女孩子實在是漂亮,幾乎讓他直勾勾地轉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兩間。”
“阿惠,把客人帶上去…”老闆對正在打掃的那個女人説道。
看着年輕人走上了樓梯,胖老闆自言自語道:“臭小子好福氣…”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了,老闆和夥計把門開着,卻把燈給吹了,似乎在等什麼人,終於遠遠的傳來了輕輕的馬蹄聲。
接着越來越近,隨後停在了客棧門前。老闆和夥計迅速出去,只和趕車的點了下頭便把馬車牽到了後院,簾布一掀,便有人跳了下來。
接着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忙活着,好像從車上抬下了兩個人,然後又抬進了樓下的空房間裏。房間的燈點亮了,但窗簾卻緊緊地拉着,老闆輕聲地問道:“居老大,這回的貨運到哪裏啊,怎麼才兩個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這些人居然便是準備押運凝芳的居老大他們,看來這間客棧也是它們的轉換點。
“快去點吃的,一天忙着趕路還沒吃東西呢,都餓死了。”居玉玲忙着催促道,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張椅子上,整個人彎屈着,渾身上下都被繩索捆綁得結結實實。
眼睛還是那樣被嚴嚴密密地蒙着,嘴上依然封着膠布。一天的奔波實在很累,沒有吃沒有喝,還要被緊捆在車裏動彈不得。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只是覺肚子實在是餓極了,口裏也乾渴的不得了,卻無法要求得到補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着腦袋向四周表示着什麼,希望有人在她身邊能知道她的要求。過了不知多久,有人終於給她撕開了嘴上的膠布,那團緊緊堵在她嘴裏的布團也被掏了出來。
她趕緊深深地呼着,又不失時機地用舌頭潤濕着自己的嘴。不一會有人對她説道:“來,先喝口水。”她本就聽不見什麼。
只是當那隻盛滿水的碗遞到了她的嘴邊的時候,她才到那是她現在非常需要的。好一會又有人把什麼吃的餵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飽肚子再説。身邊的人在忙碌着,有人把她抱到了牀上,然後解開了腿腳上的綁繩,接着上身的捆綁也被解了開來,她早已麻木的手臂無力地垂着,本就不能有任何舉動。
好一會手腳恢復了知覺,還沒等她想動的時候,一雙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牀,扒下她的褲子,並幫她解開包裹着的繃帶,取出陰部着的棉條。
接着把她按在了一隻馬桶上,凝芳長時間被憋住的意此刻終於得到了釋放。還是那個女人給她擦洗着身子。
然後依然照原樣堵住下體,包住繃帶並收緊,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陰部,憑觸知道那裏被纏裹得很嚴密,好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樣,不再屬於自己。她也有些慶幸。
或許這樣以後也可避免被人欺辱,這也是她最擔心的,她又哪裏知道她的擔心卻是多餘的呢,她並不知道買她的買家需要的是一個女處,因而這些人是不會對她施暴的,金錢對於他們才是至高無上的追求。
不過那些被摸的羞辱卻是她無法躲避的,明的暗的總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辱着,她只能委屈地忍受着,只是心中無數次地對趙志平道着歉,希望他能諒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