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東楺楺西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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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凝芳對於地質方面的事情實在是一無所知,那天的信口開河,現在看來要想做得比較真實,還真是費了她很多功夫。
她們一直沿着山道往前行,凝芳又故意東拐拐西轉轉,好像很不願意離開的太遠,中午時分,她們來到了一個小村子,王嫂對她説道:“要不在這裏歇歇?吃點東西吧。
“凝芳看了看周圍,覺得這個村子好像很安靜,似乎村民很少。她稍稍點了點頭:“那好吧,先吃點東西。”王嫂好像很悉這裏,領着凝芳在村尾找到了一家小鋪子,鋪子本是一家小煙酒雜貨店,不大的店堂裏還放了一張八仙桌,兩張長凳。
王嫂走到看鋪子的那個老太婆面前,大聲説道:“阿婆,有什麼吃的嗎?來兩碗麪,有嗎?”老太婆看了看她們,笑了笑説道:“有,有,你們坐着,我讓山子給你們做…”説着走到了後屋吩咐去了。
王嫂好像很不放心,坐了一會也進到後屋,説是去看看,好一會才出來説道:“快了,馬上就好,我看了看沒有什麼菜,先吃着吧,你看呢?”凝芳很隨心地道:“不要緊,都可以。”不過剛才她已偷看到王嫂和店主的眼光了,心裏想到,他們其中必有貓膩。吃飯時她心裏一直在考慮着自己的問題,這樣的行動不知道會不會有結果,如果白跑一趟,那時間可就又白白費了。
但願能有所收穫,很幸運的是,估計他們已經上鈎了,很簡單的午飯一會就完事,接着她們又上路了,出了村子,聽王嫂的介紹,便沿着山道往山裏走去,一路走着,凝芳發現這裏的風景的確很美,山上鬱鬱葱葱,四面環山的山坳裏卻又種着一些田地,地裏的莊稼長勢也還不錯。
正走着,前面道旁的林子裏,有一農婦和一個年輕人牽着一頭水牛從林中出來,並向她們面走來,凝芳看着他們,覺得有些奇怪,但又説不出奇怪在那裏,後面也有腳步聲傳來,她回頭一看是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中年男子,正抗着一袋什麼東西從後面趕來。
路很窄,凝芳只能儘量往路邊靠着,讓水牛通過。就在水牛從她身邊慢慢走過的時候,那個年輕人突然一把將凝芳緊緊抱住,後面的那個中年男子也突然動手,將凝芳往地上按到,那個農婦則手裏拿着一把剪刀對準王嫂,狠聲地説道:“別動,老實點,要不就割了你。”王嫂似乎嚇的不敢動,趕緊往地上一蹲抱住了腦袋,此時的凝芳被兩個男人按住在地上,中年男子已經掏出一捆長長的麻繩,開始將凝芳的手臂在背後緊緊地捆綁着,看來是個老手,捆的既結實又不凌亂。
然後將凝芳拉起來站着,又把她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綁住,凝芳剛才被突然襲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她想要反抗時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動彈不了了。
此時她已經冷靜下來,仍然拼命掙動着並怒聲喝問道:“你們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年輕男子正彎在用繩索捆綁她的腿腳,凝芳拼命扭動身子不讓他捆綁,但還是無濟於事,人已被捆成了一柱子狀。中年男子好像很厭煩她的叫喊,從兜裏掏出了一團白布,好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他把布團使勁往凝芳嘴裏去,凝芳緊閉着嘴甩動着頭,不讓他堵。中年男子一把將她的頭緊緊箍住,一手捏住她的腮幫子,使得她只能張開了嘴,這才把那布團狠狠地了進去,凝芳漲紅着臉“嗚”叫了起來。
並努力往外吐着,男子捏住她的下巴,又取出一條白布,在她嘴上一纏,然後又在腦後纏繞了好幾圈,把她的嘴緊緊地箍住了,這樣凝芳便也無力再吐出嘴裏的布團。
此時心中一動,開始慢慢安靜下來。農婦這時也把王嫂用繩索牢牢地捆在了樹上,嘴裏也住了布團,但此刻的王嫂好像並不害怕,那雙眼睛骨碌骨碌很平靜地看着他們。凝芳衝他們使勁“嗚”叫喚着,不時地看着他們,又回頭看着王嫂。
農婦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對凝芳説道:“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害了她,等一會自然會把她放了,你得跟我們走。”凝芳這時又掙扎起來。
但扭動的身子被中年男子緊緊地摟住了,農婦從懷裏取出兩塊棉布,中年男子則抓住凝芳的頭髮讓她仰起臉,農婦便把棉布分別遮住凝芳的眼睛,那年輕人已經準備好了一長條膠布,農婦接了過來把它緊緊地壓着棉布貼在她的眼睛上,封住了凝芳的眼睛,凝芳此刻心裏不知是後悔還是動,身子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她試圖再次掙扎了幾下,這才清晰地到,身上的捆綁是如此的結實,手腕和手臂連着上身被捆紮在一起,本就無法掙動,繩索緊緊地勒着她的部,壓迫着她的呼,讓她到很深的窒息,幸好鼻孔還比較通暢,否則她真的會暈死過去,接着她到被抱了起來。
然後便被放到了牛背上,好像牛背上還墊了一層毯子,一條繩索又將她的下身牢牢地捆綁在牛背上,她就那樣側坐着,上身微微前屈着,薄薄襯衣下的豐滿房,在繩索的勒縛下高高地聳立在她的前,剛才中年男子將她抱上牛背的時候,他的手掌不下好幾次地在她的口握着捏着還緊緊勒着,只是凝芳無妨抗拒而已。
農婦摘下自己背後的草帽,扣在了凝芳的頭上,並在她下巴上繫緊了繩釦,算是給她遮擋陽光。懵懵懂懂中也不知往哪裏走的,只知道被捆在牛背上坐着很不好受,雖然已經墊上了毯。
但牛背是拱着的,走起路來還一拱一拱的,幸好水牛走得很慢,凝芳這才能勉強忍着。一路上什麼聲音也沒有,那幾個人好像從不説話,沉悶的覺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很煩躁,什麼也看不見,耳邊只有牛蹄踏地的聲音,和着林中不停的知了嘈雜的鳴叫聲。
她有些擔心,不知她的行蹤他是否知道,如果要是錯過了的話,那將會是一個最最不可饒恕的錯誤,自己的一生也許就會被毀了…想到這裏不免有了後悔,也深深責怪自己的魯莽。她又扭了扭身子,想要緩解一下很不舒服的坐姿。
但卻不能改變,那繩索將她很牢固地固定着,那裏能夠動得了,天很熱,山風輕輕地吹拂着,吹的凝芳心裏很是不平靜,那一點涼意也本驅散不了因煩躁而生出的炎熱。
只因在林間行走,那陽光總算不是太直接,有了一些樹陰的遮擋,一行人行走得還是比較快的。
凝芳到口渴,嗓子眼裏冒着火,僅有的一點口水,也被嘴裏的布團給收了,多麼想有口水喝喝解解渴,於是她開始“嗚”地叫喚起來,希望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然而他們好像故意沒有聽見似的,竟然對她不理不睬,凝芳心裏的急渴更是越來越強烈,但依然得不到他們的可憐,或許他們並不知道她的需求,突然一聲鈴聲,好像是一輛自行車從某個方向駛來,凝芳心裏覺得奇怪,這個大山裏竟還有人騎車?
不有些緊張,不知道這個來者會不會是…她實在受不了那該死的口渴,又不願意那騎車人破壞自己的計劃,心裏在迅速矛盾着、等待着。
耳邊沒有再聽見鈴聲,只有那格楞登的車輪顛地聲從面前響過,一會兒就恢復了平靜,好像那車子已經騎遠了,凝芳很失落又很慶幸,總之矛盾的心裏不是滋味,於是只有強忍着不再“嗚”叫喚。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凝芳已經開始糊糊地睡着了,垂着的腦袋耷拉在前,幾縷秀髮在腦後往前垂下,被微風輕輕地吹動飄拂着,遠遠看去竟讓人浮想聯翩。
幾聲低沉的説話聲,還是驚醒了凝芳,她努力清醒了一下頭腦,仔細聽着,卻是無法聽清,不一會有人開始給她解開捆在牛背上的繩子,然後把她抱了下來,她麻木的腿一下竟沒有站住,搖晃着要到下,幸好被人扶住了。
剛才還是有股熱量,現在忽然到了涼意,大概是到了一個屋子裏,從沙沙的樹林搖曳聲中,她猜測着這是在林中的一個地方。有人把她扛進一間屋子,放在了地上坐着,又給她摘下了草帽,然後傳來了關門聲,並有上鎖的聲音。
黑暗是恐怖的,沒有活動的自由更是難受,凝芳想起了那次被劉大奎賣了的情景,也是終陪伴着黑暗,被那一對老夫捆綁着長途跋涉,幸好他們還是比較照顧自己的,沒有讓她多受罪。
再後來她認識了那個讓她從心存到動情的趙志平,也許這就是緣分,她很珍惜這樣的緣分。
好久沒有人進來,屋外靜悄悄的,彷彿這裏什麼人都沒有,寂靜得讓人到恐怖,凝芳不由得也有些寒噤,一種莫名的恐懼也在侵襲着她。時間過了很久。
終於有腳步聲走來,門被打開,有人將她提了起來帶出了門外,接着腿腳上的綁繩被解開,那人一把抓住她背後的繩索,押着她就往屋外走去。
什麼也看不見,凝芳趔趄着在那人的推搡下往前走着,沒走多遠就又進了一户人家,進屋後就被按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一陣譁喇喇的聲響,一個聲音道:“好了。
你們看看吧,這是最新鮮的貨,呵呵,剛剛才到手的,要是行就開個價。”在凝芳的身周好像圍了好幾個人“嗯,好啊,我先看看…”分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而且年紀也應該比較大了,那個女人説是看看,其實是在凝芳身上摸來摸去,東西捏捏,嘴裏還“嘖嘖”不停。
“嗯…不錯,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