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大奎不好多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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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雲看着他,眼裏出渴望的神,輕輕扭動着部。大奎低聲説道:“別急,我來了。”説完,掏出那早已高高起的陰莖,急急的把那發燙的玩意,狠狠地入素雲的陰道。素雲“嗚…”悶哼一聲,接着身體不由自主地上下顫動起來,快迅速傳遍全身,在這樣全新的環境中做愛,使二人都進入了最興奮的狀態。卻説阿才和蘭花,開心地在林中跑來跑去,那份自由自在的覺,卻也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快樂。
蘭花突然發現面前有一隻小花貓,就在那塊石頭上,正死死地盯着她,嘴裏發出低沉的吼聲,弓着背,尾巴翹得高高的,作勢像要向她撲來。她嚇了一跳,停下腳步“噓噓”地想趕跑它。
可是小貓的後面又出現了一隻大黑貓,也是那樣狠狠地盯着她。她害怕極了,嘴裏顫抖着喊道:“阿才,快來,快把這隻臭貓趕跑。”阿才聞聲趕來,看到這情形,笑了笑:“嗨,兩隻野貓你也害怕?”説着,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在手中揚了揚,想要嚇跑黑貓。那黑貓突然裂着牙齒“喵唔”一聲,把個蘭花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躲在樹後。
阿才氣得把手中的石頭,狠狠地砸向那隻大黑貓。黑貓機地往旁邊一躲,迅速向身後的林中逃去,小貓也尾隨而去。
阿才得意地拍了拍手,對蘭花説道:“走,看看去,説不定前面有人家,我看山林裏很少有貓,可能是人家養的。”
“別去了,那貓很嚇人的,咱們回去吧,去找奎哥他們一起走吧。”蘭花被那貓嚇了嚇,玩的興致也減了大半,可是阿才卻被調出了胃口,便硬拽着蘭花,循着那貓逃走的方向追去。
果然,就在他們走了有四五十米的地方,一片茂密的樹葉之間,出一間木屋,在黑沉沉的陰暗處,顯得是那樣的陰森恐怖,覺沒有一絲生氣。
他們相互看了看,蘭花往後退縮着,不肯再上前。阿才用手指在嘴上“噓”的一聲,阻止了她正要説的話。
然後一個人悄悄地靠近那木屋。屋門關着,側耳聽了聽,裏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阿才便從旁邊繞過去,小心地穿過那密密的樹叢。屋後用木板圍了一圈高高的柵欄,他慢慢靠近柵欄,從縫隙往裏一看,讓他吃了一驚。
原來那院子裏面竟然有十幾只貓,一個駝背老太婆坐在一張小板凳上,正在顫巍巍地給它們餵食,嘴裏低聲地嘀咕着:“哦,這個給你,小花子,來來來,別急,這個給你…”那聲音就像從地獄裏發出來的,乾澀陰沉,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阿才不打了一個冷顫,緊緊咬住了牙齒。他不敢再看下去了,悄悄地往後退着。
回到屋門口,他心裏一轉,念又生,心想:那老太婆從沒見過,幹嘛一個人躲在這深山老林,説不定那屋裏…嘿嘿,先讓我進去瞧瞧,説不定…他回頭對遠處正看着他的蘭花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聲張。
蘭花躲在樹後,很緊張地看着他,手指不時捏着下嘴。阿才伸手把門輕輕一推,那門果然沒有上鎖“吱呀”的一聲便打開了。
阿才心驚地躲在一邊,聽了好一會,見沒有動靜,這才悄悄掩入屋裏。屋裏黑暗得很,又又濕,而且還有一股黴味,讓人很難受得了,他在那木牀底下以及一隻破箱子裏看了看,什麼也沒有發現,他剛要出來。
眼睛發現屋角窗户上,吊着一隻蓋着藍花布的竹籃。他立即伸手把竹籃摘下,掀開藍花布,裏面有一個小布包,上面用紅絲線扎着。
他打開布包,裏面包了好幾層,他小心地翻開最後一層布,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對美的白玉手鐲。他的心開始“突突”地跳起來。
連忙慌張地重新包好,迅速進褲袋,突然,面前的窗户板上,一雙亮晶晶的小眼睛正凶狠地盯着他,他一看,是那隻黑貓,他心裏一靈,連忙轉身,這一轉身不要緊,卻把他嚇了個半死。
原來他的身後,正站着那個駝背老太婆,幹皺骯髒的臉上,鑲着一對死魚般的眼珠子,一條刀疤從右眉角一隻拉到鼻翼,恐怖的語調從她嘴裏低低的吼出:“把東西放下。”那份驚悸的恐怖,讓阿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窒息的他心慌意亂,可是那點僥倖的念頭,讓他作出了一搏的想法。他發軟的腳,很不靈活的從她身邊一跨,試圖從她旁邊溜走。果然她並未阻止,只是木然地站着,他心裏一喜。
出了房門,再跨兩步就是大門了,外面的光線肯定比裏面的要亮,還有一步了,他心裏想着:讓我快點離開這個屋子,這個老太婆太恐怖了,終於他跨出了最後的一大步,那隻腳伸向了明亮的屋外。驀地,眼前一黑,似有一堵牆橫在他的面前,然後,他到心口一涼,一陣劇痛迅速傳遍他的全身。
他的眼睛看着在他口的那把刀子,身體開始痙攣、搐,接着慢慢滑向地面,就在他倒地的一霎那,他看見了一張再也不能忘記的臉。
那是一張帶着傻笑的臉,高低的眼睛,泛着白痴一樣的光,肥大的嘴角着長長的口水,他正帶着開心的笑臉“呵呵,呵呵”地看着他慢慢倒下。蘭花眼睜睜地看着阿才被那白痴一刀捅死,一下呆若木雞,看着阿才慢慢地躺倒,然後一動不動。
突然她發狂般地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啊…”隨後轉身狂奔,這一聲驚叫,驚起了林中的鳥,也驚動了剛剛完事的大奎和素雲。大奎覺事情不妙,對素雲道:“你呆在這裏別動,我去看看。”説完,向聲音處跑去,邊跑邊繫着褲帶。
才跑了幾十步,面就碰到了滿臉煞白、涕淚的蘭花。蘭花一見大奎,兩膝立刻一軟,往地上癱去,然後放聲大哭。大奎緊張地問道:“妹子,快説怎麼啦,阿才呢?”
“嗚,他、他,嗚,他被人殺死了。
嗚…”蘭花哭得更傷心了,臉上的驚悸和恐怖也染了大奎。他順着蘭花手指的方向,迅速跑去,不一會,他就站在離那木屋較遠的地方,一眼便看見那白痴正站在門口,裂着嘴在笑呢。
阿才的屍體就躺在他的腳下,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衫。大奎心裏也是一陣慌亂,呆了呆,終於咬着牙,拔出隨身帶着的那把槍,下上衣把槍和握槍的手一起包住,然後眼睛死盯着那傻子,邁着大步面向他快速走去。
傻子看見他走來,臉上又現出了傻傻的笑“呵呵、呵呵”指着大奎。就在他傻笑的時候,大奎已經來到他的面前“砰”的一聲,傻子的眉心被大奎的槍口抵着,扣動了扳機。
沉悶的槍聲讓人的心為之一震,傻子靠着門柱滑向地面,臉上的笑已經凝固,嗓子裏發出像氣泡一樣的聲音“咕嚕咕嚕”大奎蹲下身,扶起阿才的屍體“阿才,阿才,你醒醒。”叫了幾聲,發現他一動不動,這才確定他已死去,心中不免傷有加,頗有點兔死狐悲的覺。
他抱起阿才的屍體,剛要轉身離去,一聲淒厲的怪叫突然從背後響起:“嗷…”大奎被驚的嚇了一跳,回身一看,只見一個瘋了一樣的駝背老太婆,手裏舉着一把刀子,猙獰的臉上張着那滿是黑牙的血盆大口,瘋狂地向他撲來。
他一個措手不及,被她一刀砍在左肩上,痛得他“砰”的一聲把阿才的屍體掉在了地上,她的嘴裏仍在喊着:“惡魔,還我的兒子,殺死你,殺死…”一個“你”字未出口,大奎已經從阿才的心口上拔出了那把尖刀,回身一刀割斷了她的喉管。
“嘶…”一聲漏氣似的哀鳴,和着狂噴的鮮血,揮舞的刀子漸漸地垂落,然後無聲地掉在鬆軟的地上,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依然惡毒地瞪着大奎。
此時的大奎驚恐未定,眼睜睜看着她慢慢倒下,她脖子上的刀口還在冒着血紅的氣泡,讓他到了陣陣噁心。
猛地,他像瘋了一樣,舉起手中的尖刀,在她身上狂戳起來,殷紅的鮮血漫天飛舞,濺的他滿身都是。息着的大奎,呆呆地站立了好一會,本想一把火燒了這個木屋,又怕惹出大麻煩。
於是,他把那母子倆的屍體都拖進屋裏,用樹枝蓋上,並把屋門用鐵絲牢牢拴緊,然後迅速抱起阿才的屍體,回到素雲等待的地方。兩個女人已經會合在一起,看見他回來,蘭花又是一陣傷心,大奎勸了幾句,這才和她一起,把阿才就地埋了。
並豎了一木樁,算是留下一個碑,蘭花又哭了好一陣,素雲也看了很不好受,眼裏也着淚。
不過她被堵着嘴,哭不出聲音來,只能站在一邊輕輕噎着。傍黑時分,他們才回到阿才的家裏,看着屋裏的一切,蘭花又悲從中來,更是“嗚”哭個不停。
三個人悲悲切切了整整一個晚上,素雲雖然心裏也不是那麼好受,但畢竟還好一些,更多的只是害怕和恐懼。第二天,大奎對眼睛紅腫的蘭花説道:“嗯,蘭花,明天我想和素雲一起回家了,不知你準備怎樣?要是你想回家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些路費。”蘭花有些吃驚地看着他:“大奎哥,你這就要走了嗎?那我、我一個人可怎麼辦哪。”説完又“嗚”地哭了起來,大奎也不好多説,只在旁邊嘆着氣。驀地,蘭花抬頭道:“大奎哥,你、你要了我吧,我、我跟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