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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全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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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收住蠢蠢動的慾火,站起身,對她做了個怪臉:“好好躺着等我,我出去辦點事就回來。”素雲的眼睛裏滿是意,離的眼神帶着一種渴求,那是一種需要滿足的慾望和企盼。大奎俯身從她枕頭邊,拿起那隻讓蘭花剛縫製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寬寬的帶子在她腦後打個結收緊。

還用手在她眼罩上順着撫了撫,這才輕輕地出門而去。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烏雲中時隱時現,已經是臨近冬天了,寒風輕吹着樹葉,也侵襲着夜行人。

站在牆外,竟然覺有點寒冷,大奎和阿才心裏都有點後悔,剛才出門時應該加件衣服。阿才趴在圍牆上,伸頭往院裏一瞧,那屋子的窗户裏隱隱有燈光透出,不過好像窗户上遮着厚厚的布。二人翻牆而入,躡手躡腳地掩到門前,貼着窗户傾聽裏面的聲音。

果然,裏面傳出小波的説話聲:“娘,你倒是説話呀,咱得趕緊把她藏起來啊,今天阿才肯定是來探消息的,要是被他發現,我就慘了。”

“你急什麼呀,娘不是在想辦法嗎,要不你帶着她先出去躲躲?”小波娘好像有點無奈的樣子。

大奎和阿才對望了一眼,大奎點了點頭。阿才便輕輕走到門口,掏出一把小刀,進門縫,很小心地慢慢撥着門閂,一點一點…當門閂一下子落的時候,阿才迅速推門而入,直衝後面房間。

小波和他娘一聽有人突然闖入,嚇的連忙從説話的偏屋跑出來想攔住阿才,可是後面一個聲音把他們嚇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嗎?”小波回頭一看,是個個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較壯實。手裏拿着一把刀子,兩隻眼睛閃着兇光。這下可把他給嚇了個半死,膝蓋都軟了,站在哪裏直打哆嗦。

小波娘驚恐地呆了一呆,戰戰兢兢地看着蒙面人,説話都發着顫音:“這個大、大兄弟可是為、為那姑娘來的,都是我這個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孩,我們這、這就還給您,你、你、你還是把刀子收、收起來吧?”説着回身使勁打着小波:“你個不爭氣的孩子,你幹嗎要把別人的女孩帶回家啊,你就不會自己去買一個嗎,你、你竟跟我闖禍,我打死你…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嗎,啊?還不快給人家賠個不是。”大奎看着他們,心裏真想笑,這個女人還真會演戲,這時阿才從裏面出來,對大奎點了一下頭。女人一看見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臉的哀求相:“阿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你們要怪就怪我吧。”阿才陰陽怪氣地説道:“大嬸,這個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這位江湖朋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談虎變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説過了,這女孩是我一個朋友的,你也收了好處費了,現在可別再怪我了,我也幫不了。”説着眼睛看着大奎,大奎一隻腳踏着凳子,胳膊支在膝蓋上,眼睛盯着手裏不時轉動的刀子。

小波娘拉着小波百般哀求、討饒,大奎看看時機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後背一,陰沉沉地説道:“饒你們可以,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可以可以,別説一個,就是十個我也答應。”

“好,我只要你這間屋子給我住。

而且你不能對外面任何人講,我住多長時間那得由我,當然我是不會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還有,既然你兒子喜歡這個女人,我可以讓給他,不過我得要回三千塊錢,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塊買來的,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錢吧。

怎麼樣,願意嗎?”小波娘一聽立即滿口答應:“行、行,明天我就把錢借來給您。這屋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把錢帶來,我現在就把人給你。記住別給我耍花招,否則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劉大奎眼睛一瞪,兇相畢

小波娘連忙説道:“不會,不會,我們謝您還來不及呢,您放心好了。”大奎頭一甩:“走吧,記住了。”阿才又回到了裏屋,把被捆綁的緊緊的杜倩帶了出來,小波有點尷尬的拉住她被縛緊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趕緊溜走。看他們走了後,阿才嘆了口氣:“哎,這麼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給他了?她可是個美人胚子,給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嗎。

“大奎冷冷地説道:“我有那麼傻嗎,你別急,我會把她回來的,現在我要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時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好了,別説了,咱們先回去吧,我還得把我老婆帶過來。”燈熄了,門輕輕地關上,兩條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半個小時以後,只見兩個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門,是劉大奎和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素雲,她的臉上戴着大口罩,把個嘴捂得嚴嚴實實。

當然她的嘴裏肯定滿了布團,並被膠布嚴密地封着嘴。眼睛上仍然綁着那隻白棉布眼罩,一條頭巾包住了腦袋。

不一會兒,他們就悄無聲息地進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後的大門,帶着得意的語氣對素雲道:“老婆,這下我們可以在這裏好好的玩玩了,就我們兩個人,來,走過來。”素雲站在那裏沒動,她有點絕望,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也不知道他把她帶到了什麼地方。她猜測着,自己的逃生機會可能越來越小,或者説本就沒有。劉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來,摸着黑把她抱進裏屋,點亮燈,讓她坐在屋中間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頭巾,去她的衣褲,出她裹着繃帶的上身,下體的膠布由於貼了一天了,邊緣都有點髒了,看着素雲,他撫摸了一遍她的上身,覺繃帶還沒有鬆動,於是摘下罩,把貼着她頭的小膠條輕輕撕開。

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癢的覺,讓素雲“嗚”叫了起來,大奎低頭她的頭,輕聲説道:“別叫,你看都髒了,給你洗洗馬上就好。”説完,就去打了盆水,用巾給她細細地把房擦洗了一遍。水有點涼,素雲微微打了個寒噤,大奎趕緊給她了幾下,最後用疊好的紗布蓋着她的房,再用膠條仔細貼牢,仍然帶上罩。

“躺下,把腿抬起來,分開。”他託着她的後背讓她慢慢躺下。素雲屈起小腿,稍稍叉開襠部。大奎很小心地緩緩撕下封住她陰部的膠布,那條衞生巾已是很濕很髒了,他隨手扔在地上。用兩指夾住口的布角,緩緩出,那濕漉漉的棉布上還透着騰騰熱氣。

大奎抱着她讓她解了手,仍將她放在桌上躺着,接着仔細地給她擦洗下體。完事後,取出繃帶,把她的腳踝綁在她大腿部,再密密地纏緊整個腿部。

最後把一塊乾淨的棉布,一點一點進她泛着紅的裏。這才把她抱到牀上,用被子蓋好,自己開始寬衣解帶。素雲躺在被窩裏,拱着被包緊裹嚴的兩腿,從嘴裏透過滿的布團和口罩,傳出了很低的極其誘人的“嗚…”嬌聲。劉大奎赤着身子坐着,懷裏抱着素雲,萬般温柔地吻着撫摸着素雲滾燙的身體。素雲不斷髮出“嗚”的聲音,嬌軀扭動着,頻頻在他身上磨蹭。

他伸手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那一大塊紗布被膠條很完整地封着她的嘴,很服貼的樣子。面對如此可愛的人兒,他再也控制不住,嘴使勁貼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地吻着。

下面那堅硬如鐵的傢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水的口,朝上狠狠地入了她的下體…此時的他似大海泛、波濤洶湧,被捆緊的素雲,猶如尖上的一隻小綿羊,被顛簸起伏…

一切又陷於平靜,風兒追逐着烏雲,還在不停地奔跑,時不時出猙獰的面孔,似要噬整個大地…

***天漆黑漆黑的,山風呼嘯,松濤聲聲。遠處不時傳來幾聲悲切的狼嗥,在這寂靜的夜晚,不讓人骨悚然。

李凝芳坐在椅子上,兩手依然照原樣被捆着,只是上身和椅背被棉繩牢牢地綁緊在一起,從部上方直至腹部,纏了有好多道。大腿上捆着十多道棉繩,中間又豎着收了兩道,膝蓋上下和腳踝也是如此。

然後,大腿被綁在椅子面上,小腿和腳踝也被緊緊地捆住在椅子的橫檔上。椅子被靠在屋中間的柱子上,用一條髒兮兮的大牀單,將凝芳連人帶椅子,一起緊緊地裹在柱子上。腿腳上蓋了一條舊被子,算是給她擋擋寒。她的腦袋靠着柱子,被牢牢地固定着。

那是因為下巴上兜着一條白布,將她的頭和柱子包在一起,白布狠勁地壓住了她嘴上的口罩,使她的頭無法轉動。屋裏黑黑的,他們一家都早已睡了,只把她一個人留在了堂屋裏,聽着那嗷嗷的狼叫,一向膽大的她,不免心裏也一陣發

這樣一個人被捆着,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她心裏默默計算着,估計現在已是半夜,人們也已進入了夢鄉。凝芳冷靜地穩住心神,用鼻子在口罩裏深深地了一口氣,然後全身用力,試圖掙開捆手的綁繩。

但是由於她的雙手,是被反臂叉着高高綁在背後的,且用的又是柔軟的棉繩,外面還用繃帶厚厚的包紮纏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