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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屋門緊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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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捆稻草墊在背後牆上,摟着素雲往後一靠,開心地説道:“嗯,這地方不錯,這麼舒服的地方竟然沒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們可以慢慢看了。”雖然有點遠,但還算看得清,電影情節也不錯,不過素雲好像並不喜歡,因為她對農村題材的影片沒有多大熱情。

大奎看着看着,一雙手開始摸起素雲的房。素雲閉上眼,發出了被壓抑住的呻聲。身子在他懷裏輕輕地扭動,頭緩緩甩動着,被挑逗起來的興奮,讓她難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進她的下體,很輕柔地撫摸她的陰部,那上面貼着膠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素雲面對面坐在大奎的腿上,着大奎的陽物,已經滿面暈紅。他摟着她的,呼急促,燥熱的身體在急速運動着…好像電影演完了。

還有第二部,在換片的空隙裏,場上又響起了小孩子的吵鬧聲。劉大奎把身體下髒的稻草出扔掉,又讓素雲仰面躺着,幫她擦乾淨下體。

但素雲似意猶未盡,人在息着,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條薄薄的絲巾,一點一點全部進她的

剛才撕下的膠布已經髒,便從口袋裏取出二卷繃帶,仔細地把她的下體嚴密包紮起來,每一道都裹得緊緊的,然後幫她穿好褲子,扶她起來,將她橫抱在懷裏,吻了吻她的面頰。素雲脈脈地看着他,嗓子裏“嗚”低呼着,兩腿緩緩叉磨擦着。

大奎在她耳邊輕聲説道:“好了,別動,回去再説,老子現在還要看電影呢。”素雲委屈地閉上了眼睛,躺在他懷裏不再動彈。電影又開始了,是一部國產的警匪片。大奎半靠着,摟着躺在他懷裏的素雲,一隻手在她綁着口罩的臉上摸來摸去。

她頭上的鴨舌帽早就掉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長髮也散了,他低頭問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覺了嗎?你們女人正煩,好罷,我讓你自己享受吧。”説完,他又取出一卷繃帶,看來他是有備而來。

他用繃帶把素雲的眼睛層層包紮嚴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矇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樣,不有一種很興奮的覺。他目光一閃,突然發現前面一個人影,準確的説是個女人走過,那是個有點眼的身影,好像她身後還有個男人。

猛地,他警覺過來,這不是那個女警察嗎。他又有點懷疑:她怎麼會找到這裏,姐姐把她放了嗎?還是姐姐被他們抓了?他把素雲按躺下,自己也彎下伏着,大氣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那一男一女就在那裏慢慢地轉悠着,不時停下來仔細地在人羣裏尋視着,還輕聲地談着。

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凝芳和謝華。他們今天是湊巧來到這裏,本來下午還在另外一個村裏,聽説前旺村今天晚上放電影,便在晚飯後,趁天黑趕了過來,想碰碰運氣。

或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劉大奎心裏很緊張,眼看着他們二人又轉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雲的腿,把她拽下來抱住,也顧不得拿小椅子了。

把素雲往肩上一扛,沿着牆角悄悄地溜開。才用了幾分鐘,就跑到了家裏,他氣吁吁地放下素雲,迅速關緊大門,連燈也不敢開。劉大奎心裏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現,預示着威脅又來到了,他不能再犯錯誤了,否則他已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雲帶進房間,讓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藉着月光,他解開她矇眼的繃帶。素雲睜着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顛的很難受。他一聲不吭,讓她仰起頭,很麻利的取出紗布塊,再次蓋在她的眼睛上。素雲有點急了,她不明白他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搖着頭“嗚”叫着。

大奎使勁把住她的頭喝道:“別動,再動我宰了你。”這一聲怒罵,讓素雲覺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經有很多時候沒有這樣對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膠條把紗布塊緊密地貼牢在她的眼睛上,裏面還墊上了厚厚的棉花。

然後他再用一長條寬寬的半透明膠布,仔細把她蓋着紗布的眼睛仔細封貼好。解開口罩,仍用繃帶嚴嚴實實地,把素雲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後把她的頭髮盤好,用一條絲巾將後腦連同眼睛一起裹住。他把她抱上牀,去褲子,拿繃帶捆綁住她的大腿部、膝蓋上下、腳踝以及腳掌。

掉她的外套,解開衣上捆着的繃帶,衣,檢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內衣裏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膠帶和繃帶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綁帶也沒有鬆動,把手臂完全捆綁在身體上的繃帶依然那樣緊密,這才稍稍放心。

他給素雲蓋上被子,讓她躺在靠壁的裏牀,把蚊帳放下好。劉大奎臉沉悶地坐在堂屋裏,點燃香煙,在黑暗中使勁着,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該怎麼辦。好不容易電影結束了。

阿才帶着蘭花一進門,驀地發現屋裏黑暗中坐着一個人,嚇了一跳,剛要開燈,大奎輕喝一聲:“別開,是我,快關門。”

“哎呀,大奎哥,怎麼啦,一個人坐着沒去看電影啊?出什麼事了嗎?”阿才奇怪地問道。

蘭花很開心地説着:“哎,這麼好看的電影,你們不去看?坐在家裏悶不悶啊。才哥,你説那女警察怎麼那麼厲害呀,三個男人都打不過她…”

“別説話,小聲點。”大奎有點暴地打斷了她的話語。

“又咋的啦,我又沒説錯,是那女的厲害麼…”蘭花有點委屈地噘着嘴嘟囔着。大奎猛的把手裏的煙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

阿才連忙把蘭花推進房間,悄聲説道:“你個笨蛋,你沒看見他有事啊,先在屋裏待著,等一會我給你解開繩子,去吧,坐牀上去。”蘭花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囁囁道:“我又不知道,他幹嗎那麼兇啊,像要吃人似的。”阿才出來坐在大奎旁邊,輕聲問他:“大奎哥,出什麼事了嗎?”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説道:“剛才我看見那女公安了。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有沒有知道我們的情況,哎,我説這樣吧,你明天一早,給我到村裏轉悠轉悠,摸摸情況,看看有沒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明的樣子。這兩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點,千萬別大意。”

“真的嗎?這麼快他們就來了,不會是碰巧了吧?好罷,我會留意的。”二個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會,直到後半夜才各自入睡,這時,遠處傳來了幾聲無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樹,隨着秋夜寒冷的風吹“嘩嘩”的作響。

黑夜靜謐而恐怖,彷彿一場廝殺就要開始…***天亮了,陰沉沉的天空,籠罩着濃濃的陰霾。

氣温驟降,寒冷的秋風,夾雜着突如其來的冷空氣,吹得人有點瑟瑟的,人們開始添衣添褲,閒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裏。阿才早早的從自家地裏,摘了些蔬菜,然後在村裏轉悠了一圈。

路過村東頭小煙酒雜貨店時,順便買了些鹹和一瓶酒,又拐了個大彎才回家。劉大奎已經起牀,正在扒啦碗裏的泡飯,就着蘿蔔乾,吃得“唧呱”直響。

看到阿才進來,一口喝下碗裏的泡飯,把碗一,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間裏。蘭花坐在那裏正在整理東西,阿才對她説道:“蘭花,你到院裏把院子打掃一下,都髒死了,快去。”蘭花知道他兩又要商量什麼破事,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事。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裏,一邊洗菜一邊輕輕哼着她家鄉的山歌,歌聲委婉而動聽,猶如潺潺的小溪動的旋律。轉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裏閒逛着,似乎在找尋着什麼。

正在他覺很無聊的時候,碰到了他的一個賭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訴他:好久不見的老叔回來了。

他不知從哪裏來二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現在關在他家後院小屋裏,想找買家,聽説有幾家已經去看過了,嫌貴沒有成,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聽,腦子裏機靈一下,悄聲説道:“真的嗎?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説不定…嘿嘿”小波猶豫了一會,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樣子,便答應了,於是二人往老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問小波:“你小子也該搞一個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上一個人睡覺,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這麼窮,買得起嗎,再説最近手氣不好,哎,算了,過幾年再説吧。”他有點尷尬地自嘲着。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老叔家,聽到敲門聲,老叔打開了那扇很沉的大門。看到阿才他有點驚訝,剛想發問,阿才已經開了口:“老叔,好久不見了,你好啊。嗯…我聽説你這裏有貨,想幫我朋友看看,不知老叔價錢怎麼樣啊?”老叔本來還在詫異,阿才他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嗎,幹嘛還來。現在一聽他是幫朋友買的,便欣然同意了,因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他話也沒説,把他們領進屋,關緊大門,直往後院而去。他家是在村的最邊上,院子後面就是一大片樹林。高高的圍牆上爬滿了紅紅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間小屋,屋門緊鎖着,窗户上裝着一扇小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