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就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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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上那隻十五瓦的昏暗燈光,映襯着眼前的景象,劉大奎幾乎看傻了,熱血直衝腦門。
“嘻嘻,傻兄弟,愣着幹啥,快來幫我穿上呀。我這樣怎麼給你做麪條啊?”老闆娘挑逗地看着他,並了陰部輕微地扭了扭。
劉大奎沒有想到,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竟然還是個丰姿綽越的尤物,這一身的打扮和姿態,卻也不輸城裏的小娘們。他明白她的意圖,不膽子也大了起來。
深深地嚥了口唾沫,哽了哽有點僵硬的脖子,瞪着血紅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視了她幾秒鐘,然後緩緩轉到她的身後,伸手摟住她的,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摸捏着她的房。
她仰起頭閉着眼,微微張開的嘴裏發出急促的呻。並調侃地喃喃説着:“小兄弟,你這、這是幹嘛呀?你想欺負我呀。”大奎也不理她,一陣緊似一陣的捏着,一隻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帶。
她開始大聲嬌,手伸到背後,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堅的陽具,動着。大奎不一震,心急火燎地撥轉她的身子,將她臉衝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取過她掛在牆上的一條麻繩,把她的兩手扭到背後,用麻繩緊緊地捆住。女人閉着眼嘴裏輕哼着:“不要,不要這樣…兄弟,你快點,來吧…”他一把扯下她兜陰的小白布,手指狠勁地入她着水的陰道,恣意撥着。她開始承受不住,叉開着兩腿,不停地大聲呻、嬌,眼裏滿是急切的渴望。
大奎把她再次翻轉身子,把那兜陰布和罩一起進她的嘴裏,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房。劉大奎看着她張和着的陰,血紅的陰部是那麼的人,是時候了。
他極其亢奮地槍進入她的體內…四十分鐘以後,女人披散着頭髮,滿臉滿足的神,微嗔道:“你好厲害,把姐姐都快死了,還不給我解開啊,你想一直捆着我,再把我吃了啊。”劉大奎趕緊給她解開捆綁,並順手擰了她的股一把“哎喲”她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劉大奎訕笑着兩手胡亂摸了一氣,然後吹着口哨到外屋坐着等她。好一會,老闆娘才稍稍穿戴整齊地,給劉大奎做好了麪條,噴香的紅湯麪盛得滿滿的,上面還放了一大塊,另外還炒了兩個雞蛋。
劉大奎深深地了一口氣,邊吃邊看着坐在身邊的女人,嘴裏連連誇讚:“嗯,不錯,味道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真是好手藝,不愧是闖過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懷好意地笑着説:“好,手藝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説完,那隻手又伸進她的衣服裏,滿滿地握着她的房,手裏仔細地覺着。
現在他才覺到,她的房真的很好,又豐滿又有彈。老闆娘媚笑着,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看着他:“兄弟,你可真會玩花樣,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歡玩霸王硬上弓?
哼,姐姐我猜想着,壞在你手裏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過話要説回來了,姐姐我還是真的、真的有點喜歡你這樣,還蠻新鮮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錯啊…”説着説着,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檔部,輕輕地逗着他。大奎對她眨了眨眼,臉略略一正,微笑着説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
我説怎麼沒有看見他呢,你一個人也辛苦的。不瞞你説,我今天剛剛把我那堵氣逃走的老婆給抓了回來,剛才我不好意思帶進來,把她拴在了你店後的草棚裏,你看…麻煩大姐把她帶進來好嗎?她還沒吃東西呢。”老闆娘先是愣了愣,然後臉上似乎有點不悦,但還是很快地應道:“喲,兄弟還帶着老婆那,怎麼不早説啊,看,差點誤了事吧。”眼睛裏既有尷尬,又有點妒忌。她悻悻然地開門出屋,來到屋後草棚裏。果然看見一個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着繩釦,把素雲從柱子上解了下來,攙着她帶進店堂。大奎吩咐老闆娘再煮一碗麪條,他則給素雲解除堵嘴的繃帶膠布。剛剛解完,面也煮好了。
老闆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頭看着素雲的臉:“喲,兄弟啊,憑我的經驗看,你媳婦還蠻標緻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綁回來呢。”大奎喂着素雲吃麪,也不理她。
老闆娘有點沒趣,便自己收拾東西忙去了,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嚴實素雲的小嘴,封好膠布,先給她戴上一隻小口罩,綁得緊緊的,再戴上一隻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樣也把口罩帶綁緊,然後起身向老闆娘告辭。老闆娘似乎有點依依不捨,臉上又蕩起了紅暈,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着他。劉大奎往後仰着身子,但還是避不開。於是他一把拉開她的衣襟,兩手伸進衣內,穿過腋下到她背後,解開她用花布自制的罩,把肩帶夾入罩杯裏,再把罩捏成一團,進老闆娘的嘴裏。
她也不反抗,很順從地讓他把自己的嘴堵得嚴嚴的,然後他用棉繩將她的房,在敞開的衣服裏牢牢地捆紮結實。她垂着手任憑他擺着,眼睛裏慾火如焚,併發出被堵住的“哼哼”呻。
劉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進她的房間,叫她自己去找來一捆繩索,然後開蚊帳,讓她下褲子後上牀。他便將她四肢牢牢地捆縛結實,不過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個活結,並讓她的手捏住繩頭,囑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開。
最後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條布帶,纏了好幾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間拿來擀麪杖,輕輕地入她的下體,並拿一細繩將它拴住在她的部。
劉大奎看着躺在牀上興奮異常的老闆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這裏慢慢享受吧,説不定,過幾天我會來看你的。到時小弟包你快樂無比,不過小弟的事你可得給我保密啊。小弟一定會謝你的,或許以後會來看你。”説完,放下蚊帳好,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老闆娘獨自在牀上忍受着快樂的煎熬…大奎攙着素雲繼續行走在寂靜的林陰鄉路上。剛剛填飽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神,只是素雲被矇住了眼睛,看不見道路。在大奎的攙扶下,走路才略顯遲緩。大奎心裏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該到前旺村了。
不知道錢世才這傢伙在不在家裏。待會兒,我要小心一點才是,別***再碰上公安局的。素雲被他摟着肩膀,蹣跚着隨他往前走,雖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深秋的夜風,依然讓她到陣陣寒意不時得襲來。她微微打了個寒顫,身體不覺得往劉大奎身上靠了靠。
劉大奎有所覺,手裏緊了緊,低頭瞧着她的樣子,臉上竟然浮出一絲脈脈情意。他附在她的耳邊,柔聲説道:“是不是有點冷了,要我抱你嗎?再堅持一會吧,馬上就要到了。”素雲微微抬着頭,衝着他低聲的“嗚”叫着,似乎在問他去哪裏。劉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後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説:“哎,你別問了。
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點,我就讓你快活點、自由點。”他輕輕地摸着她長長的秀髮,漸漸地放慢了腳步。
這短短的幾里路,他們走了好長時間。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劉大奎心裏頗有點緊張,他想起兩年前,和錢世才一起,走南闖北,專門綁架、販賣婦女。
那時雖然很冒險,卻也賺了一些錢。只因為錢世才好賭成,劉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從此二人各幹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在這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考慮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來,先避一避風聲再説。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無人,劉大奎提了提神,緊緊摟着素雲,悄悄的直往錢世才家而去。錢世才家門口有個小院,一人高的院牆是用亂磚頭堆起來的,一道籬笆紮成的小院門虛掩着。
大奎擁着素雲進入院中,先讓素雲蹲在黑黑的牆角落裏。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窗前,先聽了聽動靜,然後敲了敲窗户。裏面傳出輕微的響動,一個聲音問道:“誰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賭錢去了。”大奎一聽,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不有點傻了。
是現在對她説呢,還是等錢世才回來?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立即答道:“是弟媳婦嗎?我是他遠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來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嗎?”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着。大奎想了想,又回頭看了看蹲在牆角的素雲,對着窗户再次説道:“弟媳啊,能讓我們先進屋嗎?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嗎?”女人遲疑了一會,終於開口道:“那你在門口的石階下看看有沒有鑰匙,找到了你自己開門吧。”劉大奎連忙低頭在門口仔細尋找,在石階下他摸到了鑰匙,不過他表情有點楞楞的:怎麼讓我去開門,她為什麼不來開門?他走到門前,才發現門是反鎖的。
一把大鎖釦住了兩個門環,他打開鎖,把素雲拉起來帶進堂屋,然後關好門閂上。他打開電燈,站在那女人的房門口,低聲説道:“哎,我把鑰匙拿進來吧,可以嗎?”他還鑰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明白,為什麼阿才會把她反鎖在屋裏。他説着話,就推開了門,隨手拉下了電燈開關。屋內光線一亮,大奎立即就發現牆角的牀上,一個女人盤膝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