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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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午後的法國巴黎,具有人文氣息的納河以南,著名的左岸咖啡館前的天座,一名長髮美女,沈靜優雅地坐在其中一張座椅上。
她濃密的眼睫低垂,好似專注地看着筆記型電腦裏引擎電腦程式的運算,悠閒走過的路人,和她置於桌角香氣撲鼻的espresso咖啡,都無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仔細點瞧,她哪裏是埋首工作?她是在發呆,躲在這具歷史意義的咖啡座裏,她腦裏裝的不是新的車款設計,而是裝滿了費斯理,除了費斯理,沒有誰能讓她想得入神。
都一年了,對別人而言一年也許不長,對她貝雨喬來説卻如同一世紀那麼久!
想起他,她的心是隱隱泛疼的,有時她妄想他會找到她,向她承諾不變的愛情誓約,可那只是作作夢而已。
現在的她受聘於法國一家車廠,擁有獨立辦公室,專為車廠改良引擎,她所設計的小型房車,成了今年歐洲風雲車款,雜誌爭相報導,但她本人從不接受訪問,這麼低調,只為不讓費斯理注意到她的存在。
當今世上除了她的老爸知道她藏身在巴黎,沒有第二人知道,她把發生的事全告訴他了,為了費斯理好,老爸會守口如瓶,絕不會透她的行蹤。
“小姐,請問三隻貓咖啡館是不是在這附近?”一名法國帥哥着很利的法語走過來問她。
她懶懶地撥開長髮,悠悠地抬起靈秀的小臉望了他一眼,她的座位並不是最靠近走道外圍,他卻費事地繞進來問她,可想而知只是來向她搭訕的。
她常在咖啡座遇到這樣的無聊人士,也見怪不怪了,法國人生漫,但她只是來找靈,來發呆的,並不想惹是非。
“不知。”她常用的一招是故意裝作不懂他在説啥,以國語回話,不以法語溝通,通常他們會聳聳肩,然後閃人。
眼前這位帥哥也不例外。
她眼睜睜地看着他摸摸鼻子走了,而她也問自己,既然已經是單身了,她還在保留什麼?
都一年了,費斯理説不定已經有了第二個孩子了,她還打算守着回憶,一輩子都這麼孤單的過下去嗎?
或許吧!她註定是隻孤鳥,還是隻愛哭的孤鳥。
她低下頭,心酸了,兩眼水霧霧的…
“我可以坐下來嗎?”法語,又是來自討沒趣的傢伙嗎?人家正傷心呢!煩,走開啦!她乾脆頭也懶得抬,連防身的國語都省了。
“是不是不舒服?”這次竟以國語問!她的耳膜震了一震,而且仔細聽,聲音是她悉到不能再悉的!
她猛然抬起眼,費斯理英的身影就在身畔!
他傾身瞧她,黑眸炙人,眉心蹙緊了,俊臉出對她的擔心。
她吃驚地瞅着他他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裏的?
“你還好吧?”費斯理凝視着她問着淚光的雙眼,心絞疼着。
貝雨喬半天説不出話來,她一點也不好,因為他找到她了,她不能讓他找到啊!
“是…我爸告訴你我在巴黎的嗎?”
“他只説來這裏可腦粕以找到你,我來碰碰運氣。”噢!老爸怎麼不守信用?她看着費斯理逕自把空着的椅子拉近,在她身畔坐了下來,她二話不説,迅速合上手提電腦,起身拔腿就跑。
她知道他追上來了,不敢回頭看,拚命地跑,閃躲着端咖啡的侍者、路人,絆倒了店家的天座椅…直跑過五條街那麼遠,她再也跑不動,躲進一條約三米寬的小巷子裏,心跳如擂鼓地貼着牆,但願他不會再找到她…
急迫而來的腳步近了,她屏息以待,見他跑過小巷,才鬆了口氣,抱着筆記電腦,頭倚在牆面息,但她也才鬆懈兩秒,他便踅了回來,巷子口被他高大的身子堵住,他發亂了,口急遽起伏,不懷好意地對她笑。
她詫異地瞧瞧他,又瞧瞧巷子尾…沒有出路,她把自己進死巷裏,她本能地往牆上靠,真恨不得自己能隱形。
“還想跑?不怕我登報警告逃嗎?”費斯理上前一步,雙手抵着牆,俯着頭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