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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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我們在出門之前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阿梅帶我來到深圳大學，深圳大學內的景很美，我們邊走邊玩，在大學的教學大樓外的一座小山包上，我們找了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坐下，我們一邊談一邊注意觀察着我們所要尋找的人。

阿梅説:“不要着急，要有耐心，會有人找上門來的。”説句心裏話，我心裏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我們坐了很久，連半個老外的人影都沒有看見，我有點灰心了，阿悔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似的，她站起來對我説道:“阿芳姐，我們起來走走。”於是我們到處走，到處看，最後我們來到了海邊，突然阿黴驚喜地對我説:“阿芳姐，你看，前面不遠處坐着一個老外，我們走過去踫踫運氣吧！”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説:“算了，回去吧！”阿梅卻説:“你怕甚麼嘛！唉！不如你在這裏等我，我過去幫你説吧！”阿梅説着，就獨自向那個鬼老走過去。我慢跟在後面，見到阿梅走到那個外國人面前，笑着對他説道:“？！你好嗎？”老外抬起頭，很禮貌地對阿梅説道:“你好！”阿梅絲絲地一笑，説道:“先生，你的中國話説得很好呀！你來中國幾年啦！”就在阿梅和老外説話時，我站在遠處偷偷地觀察。只見這個外國人金髮藍眼。鼻子很大。他穿着短袖上衣，手臂上有長長的汗。

阿梅和他越談越親切，我見她指着我向老外不知説了些甚麼，他立即點了點頭。

阿美高興地跑到我身邊對我説:“阿芳姐，我已經和她説好，現在就看你的啦！”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問阿梅道:“你和他指指畫話地説了些甚麼呀呀！”阿悔神秘地一笑，輕聲對我説:“等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的，你説在甚麼地方好，你準備要多少錢才幹呢？”我心裏很慌，更不知道該怎麼説，我剛説:“我不知道，我一個人去嗎？”阿悔就打斷我的話説道:“當然我先陪你去啦！阿芳姐，伍佰塊怎麼呢？”我心神不定，沒有回答甚麼。心裏很亂，很矛盾，我後悔不該和阿悔來這裏，阿梅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似的説道:“阿芳姐，不必害羞啦！又不是第一次偷吃了。我第一次和老外也是這樣的，心裏又想，又很害怕。你不要擔心，有我在，走啦！”阿梅拉着我來到老外面前，老外睜大一雙藍藍的眼睛看着我，老外熱情地同我打招呼道:“小姐，你好漂亮，請問你貴姓呢？”我第一次聽老外講中國話，雖然講得很慢，可講得很清楚，阿梅甜甜地笑着對老外説:“叫她阿芳行了。”老外説:“我是美國人，我在深圳大學教英文，今天認識兩位小姐我很高興。”老外的眼光一直注視着我，我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阿梅小聲對我説:“阿芳姐，你今天是怎麼啦！走，我們叫他帶我們去大酒店吧！”阿悔轉過身對老外説:“我們現在去哪兒方便呢？”老外想了想説:“蛇口怎麼樣？”阿悔點了點頭説:“好，就去蛇口吧！”我們走出深圳大學，老外叫了一輛的士，老外坐前面，我同阿悔坐後面，老外用很標準的廣州話對司機説:“蛇口南海酒店。”在車上，我既興奮又害怕，我問阿梅:“你是不是給他説搞我們兩個人呢？”阿梅笑着悄悄地在我耳傍説:“我隨便都行，不過我今天主要是帶你去嚐嚐洋味，阿芳姐，如果他要求同你做時，你可以放心讓他玩，不過千萬不要他搞你的門，你記住，千萬不要同意呀！”車很快到了蛇口的南海酒店，下車後，老外把我們帶進了酒店內，剛進酒店時，我簡直是無地自容，覺得很不自在，阿悔卻若無其事的樣子，阿梅説:“阿芳姐，自然一點，沒甚麼可怕的。”這時，過來了一位漂亮的服務小姐，她用外語問老外，老外用外語回答着甚麼，於是服務小姐帶着我們來到咖啡廳，我們坐下後，老外問:“我們要喝點甚麼？”阿梅首先説道:“咖啡。”老外看着我，我紅着臉點了點頭表示也要咖啡，咖啡上來後，老外熱情地給我加糖和加。我還是第一次喝咖啡，很不習慣，老外看着我説:“加多點糖好不好？”我紅着臉點點頭，喝了一會兒咖啡，老外對我們説:“兩位小姐，我們先在這裏吃午餐，然後再到樓上，好不好呢？”阿梅高興地説:“好啊！”老外起身説:“你們坐一下，我先去訂房”説着老外便走向了服務枱。南海酒店多數是些外國佬，在我們進餐時，那些外國佬雖然不在乎我們，但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我悄悄地對阿梅説:“這樣待下去，我真受不了。”阿梅笑着説道:“來多一兩次你就會習慣了嘛！”餐後，老外帶我倆走進電梯，來到酒店的房間裏，我們進房後，坐在沙發上，老外打開電視，又從冰箱內拿出飲料叫我們飲，這時阿悔對我説:“阿芳姐，我在下面的游泳池傍等你吧！不用擔心，盡情地玩個痛快吧！”我正想説甚麼，阿悔不理我地叫着老外:“喂！你們先玩吧！我在樓下的游泳池傍等你們，你可要温柔一點呀！”老外笑着説:“你放心吧！”阿梅走到門口，然後轉過身對我做了個怪樣對我説:“祝你快樂！”阿悔走後，老外拿着一個寫有中英文字“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外，然後關好門走到我身傍坐下，他微笑着對我講:“阿芳小姐，你的家鄉在甚麼地方？”我低頭不敢正視他，等了一會兒，我回答説:“我家在四川。”老外説:“四川成都，我曾經在成都的四川大學教了幾年英文哩！”我抬起頭看着他，用懷疑的語氣問他:“你去過成都？”老外笑着對我説:“你不相信，我不只去過成都，我還去過你們四川的很多地方，不信你就來考考我，只要我去過，我都能回答你，不過你要問慢一點，不要問太快，來吧！我們先從成都説起。”老外説話時的語氣同聲音很好聽，他説話時的表情，同手勢很特別，一提到我的家鄉，我就有一種説不出的親切，我看着老外説:“成都有很出名小吃。”老外説:“是的，有很多出名小吃，你們四川人喜歡吃麻辣味，比如麻婆豆腐，麻辣片。”我又説:“重慶”他説:“重慶叫山城，山城的夜景很美。”我問:“峨眉山呢？”他説:“峨眉天下秀，峨眉山有很多猴子，金頂看出。”我想了想又問:“劍門關？”他也想了想回答道:“三國古址，劍門天下險。”看不出這個老外還真是個四川通，看樣子難不到他，我們越談越投機，我也覺得氣氛比剛開始好多了，我微笑着説:“你能不能講一句四川話來聽聽。”老外笑着説:“四川話？啥子嘛！像不像？”我高興地説:“很像，想不到你對四川這麼悉！”這時老外突然轉移話題，很直率地看着我説:“阿芳小姐，你很人哦！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一起沖涼，還是你單獨沖涼？”我的臉一下子紅透了，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老外見我沒有回答，就笑着都我説:“那你先衝吧！來我告訴你怎樣調水温。”説着他便拉我來到浴室，他問:“你喜歡淋浴還是…”我不好意思地:“淋浴。”他幫我調好水温，就轉身關門出去了，我站在浴室裏，既興奮又害怕，興奮的是我馬上就可以嘗試“洋腸”是甚麼滋味，害怕的不知是這個老外將會用甚麼樣的招勢來搞我。唉！不管它那麼多了，最多隻試這一回。

於是我動手開始寬衣解帶，當我光衣服，看着鏡中赤的我時，我用雙手托起雙，然後我又叉開‮腿雙‬對着鏡子用手摸着自己的陰部，我在心裏對自己説:“我馬上就要吃洋，總也算是了卻一樣心願吧！”我轉身走進浴缸，將水淋在身上，我特別地撥開兩片大小陰將它洗得乾乾淨淨。衝完涼我想是穿着衣服出去，還是光着身子出去，我擦乾身上的水珠後想了想，我便像電影裏的女主角一樣，用浴巾圍在雙上面，然後一紮，走出了浴室。

老外正在看本港台的電視節目，他見我圍着浴巾出來，他的眼光望在我在外面的肌膚嘆地説:“阿芳小姐，你先看看電視，我沖涼去。”老外走進浴室沒有關門，我想他是故意如此，我並不在意，反而覺得很刺，我坐在沙發上，並無心看電視，我側身看着那開着的浴室門，聽到從浴室裏傳出的淋浴聲，我好想走去偷看老外沖涼，可是我沒有這個勇氣，我只能在腦海裹想像着老外沖涼時的情景，想像着老外的洋到底有多，有多長，想像着他即將要我時的情景。我這麼想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可笑了，為了鬆弛緊張的神，我起身離開沙發走向寬敞的窗户，我伸手拉開窗簾，看着大海，聽説海的對面就是香港了，南海酒店的地理位置很好，往左邊可以看到“海上世界”的明華輪和“女禍補天”往右邊可看到蛇口碼頭和一艘艘遠洋貨輪。

一雙手從我身後攔抱住了我，我知道是他，他的熱在我的肩頭上輕吻着。

“阿芳小姐，你的皮膚好，好白！”老外一邊吻我，一雙手在我那圍着浴巾的雙上輕輕地捏着，我身上的浴巾鬆滑了到我的手上，我只含羞地由它遮住下面。前一對雪白細的房落入老外的大手裏。

記得其他男人摸我時，總是在我的房上游移，但是這個老外一隻手掌就幾乎可以捂住我整個房。他這麼一摸，我心裏首先就有了一種滿足。不夠要論撫摸的工夫，還是阿冬最值得我回味。

這時老外坦誠地對我説:“阿芳小姐，如果你不反對，我們開始吧！”我轉過身對老外説道:“我不要搞後面的！”老外看着我不明白地間:“後面…？”我的臉發燒了，説道:“就是…就是門。”老外笑着説:“小姐，你不要認為我們外國人每個都喜歡，你放心好了！”老外拉着我往牀邊走去，他温柔地拉開了圍在我身上的浴巾，我完全地展現在他眼前，老外上下地看了着我一會兒，然後驚嘆地説:“你太美了，你簡直是東方的維納斯！”老外的眼睛像掃描一樣，再從上至下地看着我，特別是看着我小腹下那凸起的不之地，他那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沒想到老外看女人也這麼饞，這麼的。我不好意思地用手遮住我的陰部説:“你沒有看過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