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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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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香港,早上九點,尖沙嘴警署。

“混蛋…掃黑組的臉讓你丟盡了!”隨着郝署長悉的一聲怒吼,宣告了尖沙嘴警署平常一天的開始。

聽到這聲怒吼,辦公室裏悠閒的警員們紛紛拿起桌上的茶、叉燒包,像往常一樣擠到掃黑組辦公室的百葉窗前,一邊吃早點,一邊透過百葉窗欣賞辦公室裏的那每天都上演。

但從不重複的好戲…這齣好戲的男主角,就是此刻站在我面前,正舉着報紙怒吼,身穿警服,滿臉憤,歇斯底里大喊的可憐男人。他叫郝大發,原本是銅鑼灣警署的警司,格温和敦厚,逢人便笑,所以又有個外號叫“好打發”就因為他待人接物和藹可親,所以自從尖沙嘴上任署長因意外逝世後,他便無爭議的從銅鑼灣調了過來,坐上了尖沙嘴警署署長的寶座,本來升官是件高興事,而且郝打發確實也高興了一陣。

但是好景不長,郝打發才當了半年署長,便已經變成了這樣一副身形枯槁,蓬頭垢面,動不動就歇斯底里大喊的歐吉桑模樣。

而把他成這樣的,就是此刻慵懶地坐在椅子裏的那個身穿警服的尤物比我更特立獨行的搭檔,被他罵為“警界女妖”的掃黑組女組長…秦妙芳。

面對署長的喝罵聲,身着一身合體警服的秦妙芳像往常一樣,將自己那曼妙的嬌軀深深的擠進椅子裏,一邊自然的翹着她那雙雪白修長的二郎美腿,一邊離着雙目,與此同時,她還悠哉的伸着玉指。自顧自的欣賞着指甲上的花紋,本就沒把郝署長的叫罵聲當回事。

郝署長一見秦妙芳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妖嬌樣子,頓時氣得青筋暴,一甩胳膊,嗖的一聲便將手裏的報紙向秦妙芳扔了過去。秦妙芳似乎早就知道署長會這麼做,坐在椅子上優美的一搖黔首,便躲過了署長的“攻擊”報紙飛過秦妙芳的臉頰旁,啪的一聲打在了牆上,落地展開,只見頭版上赫然貼着一副靡異常的照片:一間水霧蒸騰的粉紅桑拿間裏,一個渾身刺滿紋身的男人赤着肥胖的身體趴在桑拿間的瓷磚地板上,向後撅着黝黑的股,滿臉高迭起的賤樣子。

而他的身後,則半蹲着一個身材曼妙潔白的絕美人。美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蒸騰的水汽掛滿了她那對豐滿圓潤的椒和那雙修長潔白美腿,顯出一片朦朧魅惑美。

魅惑的鳳目、紅豔滴櫻,堅的鼻子,完美無缺的歐式五官緻分佈在她那典雅的瓜子臉上,使她的容貌美的一見難忘,但是與她的美極不協調的是。

此刻這個美人正赤的蹲在肥胖男人的身後,一邊將纖細的玉掌伸到在男人的下,温柔的‮套‬着他下的陽具,一邊將自己無限美好的上半身靠在男人的大腿處。

然後揚起黔首,將自己的那英姿颯的俏臉擠進男人黝黑的股間,一邊蕩笑着,一邊伸出粉紅的櫻舌,媚的着男人的門。

在這幅照片的上面有一條用大黑體寫的文章標題:驚爆!女警官竟然是萬花城金牌陪浴女!颯英姿引得客臨門!

雖然在報紙這張靡照片裏,美人和男人的眼睛和其他隱私部位都被馬賽克所遮掩,但是從她那美絕倫的媚態,以及櫻邊標誌的那顆美人痣,悉秦妙芳的人一眼就可看出,這個照片中這個放蕩的體美人就是她。

一見報紙上這張靡的照片,我的臉頓時熱了起來,昨晚那些男人留在我房上面的抓傷也開始隱隱作痛。

我抱着胳膊一邊隔着警服悄悄的按摩自己的房,一邊暗暗慶幸。還好,多虧昨晚那個胖老闆一時興起,將我赤的抱到夜總會的頂層陽台上辱我,否則現在報紙照片裏的女就不止秦姐一個人了。

雖説我也喜歡被男人辱的覺,但是我可做不到面對指責,面不改心不跳的程度,比如説現在秦姐的樣子…

秦妙芳用餘光撇了眼地上的報紙,秀眉一翹,抬頭狠狠地盯了我一眼,顯然是怪我不講姐妹義氣,明明是一起去的,現在捱罵的卻只有她一個人。

我見狀只好裝出羞赧的表情,無辜地望了她一眼,低了頭沒有説話。秦姐,黑鍋您一個人背就行了,恕小妹今次就不奉陪了,秦妙芳見我又躲了,再次恨恨瞪了我一眼。

然後不屑的一撇嘴,回過頭去,又恢復了那副愛答不理的死樣子。郝署長死死地盯着秦妙芳慵懶的樣子,那鐵青的臉皮開始一抖一抖的痙攣搐。

雖然我是個才畢業兩個月的菜鳥女警,而且每次跟秦姐一起去洗浴城被那些男人…但是幸運的是,我一次也沒被媒體,或者同事發現過,而秦姐就像前輩子做了什麼孽,倒黴到了喝口涼水都牙,雖然每次我們都是一起去服侍那些男人。

但是每次被狗仔隊逮到的都是她。所以每天辦公室裏幾乎都會演這麼一出,而我也有了一點經驗。郝署長現在這個樣子,説明他已經氣到頂點了。

下一步説不定就要拔槍殺人了,於是為了防止血案的爆發,我像往常一樣拿出我最燦爛的微笑,優雅的走他身邊打圓場:“署長,您別生氣了,秦組長那麼做也是為了破案啊。”郝署長一聽我這麼説,臉更難看,猛一拍桌子,顧不得署長的尊嚴“槍口”一轉,衝着我大罵起來:“什麼?破案!傲嵐,你也想幫她氣我是不是?世界上有這麼破案的嗎?今天早上港督親自給我打電話來,語氣嚴厲的質問我説這裏是警署還是風月場!

你説,她這麼幹,讓我有什麼臉再去見總署開會。完了!我的前途算是徹底完了“雖然這兩個月因為幾乎天天都能聽到這位郝署長的大吼聲,已經有所適應,但是這麼近聽來,還是有種震耳聾的覺。我眯着眼睛不自覺的捂了一下耳朵。

然後吐了吐舌頭,繼續説道:“真的,署長,秦組長也是沒辦法。據那些螢描述,上次在尖東酒店進行軍火買賣的嫌疑犯‘黑蛇’的外貌特徵是門上有大黑痣,而且經常出入萬花城洗浴中心。

於是為了儘快破案,將他抓獲,所以秦組長才…”

“所以她就冒充陪浴女郎!光着身子,蹲在那些男人的股後面,挨個看他們的門嗎?真他媽的…咳、咳、咳!”郝署長還沒罵完,便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指着眼前的秦妙芳,皺着眉頭痛苦的咳嗽了起來,我見狀連忙上前扶他坐下,並且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一邊拍着他的後背,一邊安道道:“署長!署長!

您別急,有話慢慢説好嗎?”説完,我連忙轉頭向秦妙芳使了一個眼,示意她趕緊説點軟話。

秦妙芳見郝署長抱着腦袋,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確實被氣得夠嗆。於是幽幽地嘆了口氣,放下雪腿,肢,伸了個無限美好的懶

然後媚然一笑,用她那充滿磁的聲音對郝局長説道:“唉…署長,本來我的意思是把萬花城浴場的顧客都抓起來。

然後衣檢查,可你説這樣侵犯人權。不準。我又提議説在浴場的衞生間安裝微型監視器,你又説這是侵犯隱私。還是不準。案子的又緊,那沒辦法,為了找到兇手,我只好犧牲貞去服侍那些男人。

““我咬着牙,光着身子被那些臭男人按在浴室裏肆意辱了一個月,皮都快被熱水泡爛了。

現在好不容易把兇手找到了,您倒好,不但不獎賞我,反而就因為這一張八卦偷拍照就把我罵的狗血噴頭,我也不知道狗仔隊這麼厲害啊…又想馬兒跑。

又想馬兒不吃草,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郝署長一聽,雙眼充血,指着秦妙芳咬牙切齒的喊道:“你…滾!你給我滾出去!”郝署長終於發飆了,秦妙芳一見,聳了聳肩,微微一笑:“正好,署長,昨天陪那些男人折騰了一晚上,現在正好有點累了,那好,署長,我就不陪您在這聊了,拜…拜!”説完。

只見秦妙芳放下美腿,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警裙的裙襬,轉身毫不猶豫的開門從辦公室裏走了出去。見她一出來,圍在辦公室門口的警員們頓時一鬨而散,各自回到自己座位,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開始沒事找事的瞎忙碌起來。

見到秦妙芳頭也不回地走了,我愣了一下,作為她的搭檔我應該跟上去,但是郝署長這個情況…於是我低下頭望着郝署長小心地問道:“署長,秦組長走了,那我也…”署長滿臉青筋地盯着她背影看了一會。

然後哀大莫過於心死的嘆出一口氣,滿臉絕望抬頭對我説道:“唉…去吧,傲嵐啊,記住,你可是正牌警察大學畢業的,真正的研究犯罪學出身的研究生女警,跟秦妙芳這半路出家的蕩婦不同,你可不要跟她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