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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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裏鴨笑了,説:“好,小葉,我跟單助理説過沒看錯你,你果真如此,快,現在快把押金過來,以後,你要好好工作啊,我和單助理兩個人都看好你,你是有能力的。”白裏鴨轉臉對單利琴説:“快,你把那本收據拿出來,給他開一張押金收據。”葉光軍顫抖地從內衣口袋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二千塊錢,遞到白裏鴨伸過來的手裏,微顫地説:“白總,我信任你,我跟定你了,一定會好好工作的。”白裏鴨看着葉光軍真誠的表情,緩慢地接過他遞過來的這二千塊錢的押金,輕鬆興奮的表情一下凝重了許多,剛才燦爛的笑容變成了不自然的微笑,他點數了一下,是二十張一百的,他對着燈光一一檢驗着鈔票的真偽,最終確定了張張是真幣,便放心地遞給身邊的單利琴,碰了碰她的胳膊,示意她收好葉光軍上來的這二千塊錢的押金。
單利琴麻利地開了一張收據遞給葉光軍,然後興奮地點數着葉光軍的這二千塊錢的押金,眼鏡背後裏的小眼睛睜得圓圓的,一眨不眨的,不知是為確定數額還是為欣賞,一口氣數了三遍,然後連同收據本一同收進好那紅的小挎包裏,用手按了一下包。
葉光軍接過單利琴給他開的押金收據條,仔細默讀着上面的內容,因為以後要求退還押金時,這就是憑證,所以不能有錯誤,文字不能有錯,看着看着,葉光軍到奇怪的是收據上面蓋的《書化導報》的章,而並不是本單位的《藍黑信息報》江蘇聯絡處的章,於是問白裏鴨説:“白總,為什麼收據上的章不是我們本單位的公章,而是別的單位的公章呢?”白裏鴨解釋:“小葉,你問得對,我不是説過嗎,我們聯絡處辦公手續還沒有完全辦下來,下週就全部辦好了,到時我們就有公章了,現在沒有我們單位自己的的章,只好用這種收據給你們,等我們自己的章刻好後,再給你們換過來,換成我們本單位的收據,這你放心,啊。”單利琴也在旁邊幫腔附和解釋着。
葉光軍將信將疑地也就信了,便收好押金收據,沒再説什麼話了,心裏害怕丟掉工作,就是心裏有疑問,也沒敢多問了。
過了一會兒,白裏鴨要求梁丹波和葉光軍倆自己去吃晚飯,説自己馬上和單利琴一起出去辦事情,到晚些時候才能回來。説完收拾了一下東西,夾着他的黑小公文包又幫單利琴揹着裝着葉光軍那二千塊錢押金現鈔的小紅包,互相手拉着手,親暱地推推搡搡地出去了。
梁丹波停下手中的筆,問葉光軍:“押金了?”葉光軍無奈地説:“了,不不行啊,誰叫自己想當記者呢?你在寫什麼稿子?今天你出去採訪啦?”梁丹波説:“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隨便寫寫。剛才我在這裏本寫不下去,那個單利琴助理和白總兩個人親親我我,打情罵俏的,我本就沒有心思寫的啊。”葉光軍笑道:“是真的嗎?在辦公室內她們怎麼能這樣呢?一點也不顧及一下自己的行為,這可是辦公室啊。話又説回來,你就當單利琴那個女人是白總的情人就行了,不要管她。”梁丹波氣憤地説:“什麼當情人啊,就是情人,一個行為不檢的臊女人,賤女人,就像自己沒有丈夫似的。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丈夫,有,或許她們夫之間的情不好,唉,也真是可憐,不過單利琴有沒有丈夫?我們下一次問一下區童英就知道了,她瞭解單利琴的。”葉光軍説道:“是的,問區童英就知道了,因為她們倆曾在一起工作過,哎,梁丹波,不過我很羨慕你工作能幹啊,能不能教教我?”梁丹波笑道:“你在損我,我工作有什麼能幹呢?有什麼好教的?”葉光軍説:“你説你出去轉一圈,回來就可以隨便寫上幾篇文章,真了不起,我佩服你,我現在新聞還不會寫呢,就是出去讓我轉上半天的,我也寫不出新聞來的,就是遇到什麼事了,也不知道怎麼寫?能不能指導指導?教我怎麼寫?我不盡,再説這些天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工作?説老實話,我對對新聞是一竅不通的,我心裏很着急的。”梁丹波説:“寫新聞稿有什麼難的,出去轉一下,看到什麼事情了,然後回來寫,不會就對着報紙上的新聞學着寫,照葫蘆畫瓢就是了,如果玩了一天,沒發現什麼事,需要稿,報紙多呢,隨便剪一篇下來,修修改改補補,就又是一篇新聞稿出爐,哈哈,葉光軍,寫新聞簡單得很,不難,你也用不着這麼着急的,一切慢慢就會了。”葉光軍説:“不簡單,你了不起,我要向你學習,梁丹波,你以前在哪家報社當過記者啊?怎麼這麼有經驗?”梁丹波説:“是一家企業報,不是什麼正規報紙,企業內部刊物,做了幾年時間的編輯記者。”葉光軍説:“噢,你還做了幾年時間呢?難怪這麼富有經驗,文字功底一定很深,我們現在是同事了,今後你一定要多多照顧照顧我啊,新聞我不大會寫的,説實話。”梁丹波説:“我們是同事,你也不用謙虛,凡是我只要能幫上忙的,你只管吩咐一聲就行了,也談不上教,互相學習吧。”葉光軍説:“謝謝,謝謝你,晚上我請你吃飯吧,走,時間也不早了,天快黑了,先吃了晚飯再説。”梁丹波看窗外天已晚,於是就和葉光軍一同下樓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