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心情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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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光軍和小莉傷心發愣地在家坐着,想該怎麼辦?
葉光軍到鄰居家打探,瞭解到擺江口的渡船是下午是每隔一個半小時或二個小時一班,然後在心裏盤算猜測着擺江船過來可能的時間。
他在家裏踱來踱去的,時而站着,時而坐着,兩隻眼睛直直地盯着門口走動經過的人,心裏透着煩躁和不安,他據每個來往的人的形象,再看一下手錶上的鐘點,判斷這個行人是不是從土閘乘擺江船過來的,如果是,他就急促地到虎子家和黑牛家去問情況。現在已到了下午三點多鐘了,門口卻沒有一個從土閘乘船過江模樣的人經過,他想現在是農忙季節,來往過江的人肯定很少,於是他自言自語道:“現在三點多鐘了,可能回來了,我去看看,也應該回來了。”小莉説:“可能回來了,你去看看吧,他們早上去的很早。”小莉對二哥的自言自語聽得很在乎。
“嗯。”葉光軍答應了一聲,徑直地走出去了,到虎子家去。
虎子家的大門鎖着的,家裏的人都到地裏幹活了,沒有人在家。於是葉光軍又轉身低頭往黑牛家裏去。
黑牛家的門只開着半扇,葉光軍走上前去,輕輕地推開了另一扇關閉的門,探頭進去一看,沒有人在家,只有兩隻老母雞剛下過蛋,在堂屋裏“咯咯”地叫着,聲音很是刺耳,葉光軍聽了頭似乎要爆炸開裂。
“黑牛,黑牛,黑牛在家嗎?”葉光軍止步停留在門檻處,衝裏面喊着。裏面沒有人應答。於是葉光軍又不死心地提高嗓門喊了幾聲。
“是哪個在找黑牛啊?我家黑牛還沒回來呢。”葉光軍聽出了是黑牛的聲音,他轉過身來,看見黑牛站在門口的菜園地裏,手裏拿着一把短柄小鍬,瞅望着在門口叫喊黑牛的葉光軍。
“是我,,我找黑牛,我想問問他有沒有回來。”葉光軍説道。
黑牛***眼睛不是很好,她手搭陽篷,站在原地左瞧右瞧,問道:“你是哪一個?我還沒有認出來,你找他有什麼事?他回來後我告訴他,要麼你晚上過來,晚上他肯定在家,晚上我叫他不出去,在家裏等你,我跟他説晚上有人來找他,他就不會出去了。”
“是我啊,,我爸爸叫葉家仁我是他兒子,您在做什麼呀?”葉光軍大聲説道,怕她聽不見。
“噢,噢,我曉得了,你叫光友吧,我家黑牛到現在還沒回來,中午也沒回來吃飯。”黑牛的接着又補充説:“我在菜園裏起一點馬鈴薯,洗洗晚上吃的。”
“我是光軍,不是光友,。”
“噢,噢,你看我,年紀大了,眼睛看不清楚了,耳朵也不行了,我還把你當光友了,你們兄弟倆也長得相貌差不多,個子高高的,你就是當老師的那個呀,叫光軍啊,真是要死了,我還把你當光友了。”黑牛的自己埋怨了一下自己,接着又説:“光軍啊,要麼這樣吧,晚上回來我告訴他,叫他在家裏等你,晚上肯定在家,你放心。”黑牛的説着,抖了一下粘在小鍬上的泥土。
葉光軍説:“,你不要跟他説了,過一會兒功夫,我再過來,五點半鐘是最後一班船,現在沒回來,下一班他肯定回來的,你忙吧,我先回去,等一會兒功夫我再來吧。”
“好吧,你過一會兒再來看看,沒事的,我在家裏。”黑牛的怕葉光軍來的時候找不到人,便説自己在家裏。
葉光軍答應了一下,沒打彩地往回走着,在經過虎子家的門口時,他下意識地駐足停了一下,想留意一下他回來了沒有。
虎子家的大門仍原封不動地鎖着,那把黑鎖在太陽光的直下是那樣的無情。葉光軍望了一下那個緊閉的蒼白的大門,粘在門上掉變白的碎對聯紙在風下抖動着的,然後他無奈緩步地開始往回走着。路邊側身而過忙碌的人變得如此的陌生,風似乎要吹乾他心臟裏的血,搖頭的樹草把鳥兒趕走,不讓它們棲身,在空中盤旋飛翔的鳥發出悽殘的鳴叫,天上的雲彩對此不屑一顧,漂散在沙銀村清水塘的上空,陽光格外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