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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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面無表情地問着,心情不太快。
看她半點反應都沒有,真不知道她到底沒發現那男人在搭訕,還是本不在意。
而他,很在意,惱極了,無法容忍有其他男人意圖靠近她。
“我劃不動。”她氣悶了。
怎麼就連小姑娘都劃得動,她卻辦不到,甚至還給人添了麻煩,讓她很沮喪。
瞧她一臉氣餒,他低低笑開,拿過長篙。
“我教你。”
“你確定真能教會我?”她很懷疑地看着他。
范姜魁微挑眉,走到她身後,將長篙放到她手裏,再用雙手包覆她的,吃豆腐的企圖很明顯。
文執秀直盯着那雙厚掌。他的手很厚實又温熱,長指有力,骨節分明,將她輕易收攏,彷彿也一併收攏了她的心。
“你會不會靠我太近了?”羞澀地回頭看他,她小聲道。
她的背貼在他的膛上,沒有丁點的縫隙,讓她心跳加快,腦袋發暈。
“不近一點怎麼教?”他説得天經地義,發現擁着她的覺無比滿足,雙臂悄悄地收緊,想將她佔為己有。
“是嗎?”
“看前頭。”他一心數用,教着她,也想着那突生的佔有慾到底是從何而來。
文執秀猶豫一下,看着前方,他挪動了長篙,她看得認真,卻覺他的氣息就在耳邊,她嚇得回頭一看,驚見他的臉幾乎要貼上她的,她不倒口氣。
“你瞧,這長篙要得夠深,斜一點比較好使勁。”他刻意得更近,看似輕薄的舉動,其實是在試探自己。
他並不是聖人,以往上花樓應酬時,自然不可能美人坐懷而不亂,但那純粹只是一種官的渴望,然而眼前的靠近卻不大相同,除去那份渴望,他有更多難以言喻的滿足。
像是得到什麼無法替代的寶物,從那乾旱的內心竄出一股喜悦。
難道,真像入羲所説的,他對她一見鍾情?
“嗄?”
“你聽到了沒?就像這樣子。”他回神笑着,慢慢地撐着長篙划動舟。
“喏,你試試看。”文執秀心跳如擂鼓,本搞不清楚他到底説了什麼,但他鬆開了手,她只好學他剛才的動作,從菱田的縫隙中將長篙斜向撐進溪底,試着划動。
“像這樣嗎?”她説着,隨即回頭看他,豈料他剛好傾近一些--四片便這麼不偏不倚地吻上。
柔的觸,纏的視線和氣息,讓兩人都怔住。
直到好一會,他才啓口。
“你為何一直回頭看我?”是喜歡他嗎?
“我大哥説,別人説話時要看着人家才禮貌。”她傻愣愣地道。
“你剛剛親到我的嘴了。”他啞聲指控。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羞得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