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二意渾沌摜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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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記起前因後果啦…唉唉,心軟果然得付出代價…
懊膽顫心驚吧?
唔…雙腕遭捆綁,還被個兇猛漢子赤條條地釘困在底下,連貼身衣褲都不翼而飛了,光溜溜像只剛出生的小羊羔,不倉皇驚懼一下,似乎對不起眼前這位始作俑者哪…
她思緒幽轉,慢斟酌着,身子比腦袋瓜更快甦醒,竟低了聲,脯在兩隻硬掌的下不高。
“雷薩朗大爺這麼折磨人,沒收衣物就算啦,連條小被子也不給蓋。你穿戴得好好的,我就光溜溜一條,要是我真得了風寒,咱們倆又貼得這般親密,大爺您恐怕也得跟着染病吧…嗯哼…啊啊…”不想咬住呻,當男人指來回撥捻殷紅尖時,一波波奇異的刺灼刷過全身,她蛇扭擺,誠實無比地回應所受到的。
男人棕瞳竄出異輝,拋落一句…
“你有何目的?專對蘭琦兒下手,是誰派你來的?”
“哼…這算是供嗎?”俏睫再次徐眨,臉容暈醉一般。
“可惜本姑娘的目標從來就不是令妹。”眉峯深捺,他居高臨下地冷睇她片刻,指間的下把戲未歇,力道幾近暴。
“目標不在蘭琦兒身上嗎…你卻又為何潛伏在她身旁多,用這種法子污辱她、欺負她,拿她玩耍?”
“唔…”氣嬌顫。
她醒來後的反應遠遠偏離他的預期,不驚不懼、不哭不鬧,絕非一般姑娘家該有的行徑。
雷薩朗惱歸惱,骨血中潛藏的征服慾望卻悍然疾湧,被全然喚起。
他有種錯覺,覺深喉處彷彿冒出絲絲的腥甜,那嗜血氣味遠比他手中任何“助”、“強”的珍貴香料更具效果,得他體熱如火、血脈賁張,得他瀕臨失控之界。
驀然間,他改變跨坐姿勢。
他用力扳開她腿雙,悍鐵臂分別撐住女子雪的大腿,跟着把自個兒的腹抵貼過去,迫般俯向她。
他想探她底線,想知道得侵略到何種地步,才能讓那雙媚眸驚惶失措。
這姿態讓她終於瞄見自個兒的兩隻腳踝竟被一條銀煉扣鎖,鏈子極輕細,目測應有三尺長。她雙手被束,玉腿遭鎖,現下的她真像只淋了醬、燒烤得香噴噴的小雞,不太雅觀,但絕對煽情。
嫣雲覆香腮,前一刻的冷意早驅逐到九霄雲外。
她心音如鼓,熱氣蒸騰,熱得細膩的膚孔中全泌出薄汗,整個人濕潤潤的,連聲音都抹上一絲潤。
“那你可冤枉我啦,我哪裏是玩蘭琦兒…她癲病突然發作,你給她的‘寧神香’再好、再純,薰染不歇,用量漸重,癲毒也只能沉壓在她體內,一次次地壓抑下來,總有一天‘寧神香’要失了功效,然後,那些毒素要大舉反噬的…”略,因男人再次回顧她的,這次兇猛了些,手與輪番並用地折騰,簡直要玩死人。
雷薩朗步步侵,攻城掠地,着火的目光未曾須臾離開她紅臉容。
她亂揚,在他身下如花綻放,有種渾不怕的野媚。
“你硬要我這個‘小婢女’把頭抬起來,我就曉得瞞不住,是時候該撤了…踉踉蹌蹌衝回閣樓暫避,還來不及跑,閣下的寶貝妹子就出狀況…誰教你偏偏來得這麼快,唉,被雷薩朗大爺逮個正着哪…”混帳!
“你就用那種手段治她的癲病?”他鋭目一眯,報復意味頗重地張口咬中她的潤肩,那線條優美的所在點有一顆米粒大的硃砂痣,按漢人説法,那是女子的“守宮砂”這姑娘大膽放縱、煙視媚行,身上卻留有“守宮砂”?
守宮啊…當真如此,是否證明她尚未承受過男人?
只是,未曾嘗過雲雨之歡,卻對這門子事物似乎諳得很,當真矛盾且複雜,偏惹得他縈懷不已。
在男人恨恨地啃咬下,她嬌膩呼痛,笑出。
太遲了!
結果還是敗在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