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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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的學生餐廳一徑是匆忙吃一吃就回教室的人多,坐下來好好享受這段時光的人少。
砂衣子站在櫃枱前,她正對服務生點了一份歐式早餐,一個頎長的身影在等候的短暫時間裏對她靠了過來。
“一份與她一樣的早餐,謝謝。”殷微笑着對服務生説,接着轉頭對她勾勒一抹俊美人的笑容“早,親愛的。”他眼裹明顯只有她,本看不見在場那百多雙對他急噴火的美眸。
“早。”砂衣子几几乎移不開視線,今早的他似乎特別神采迫人,過肩的長髮服貼的用細黑皮革束在腦後,自若而放鬆的神態,西裝外套隨意的搭在手臂上,憑添了幾分帥氣與瀟灑。
他俊的形貌無疑是女人最招架不住的致命傷,犀一切的眼神更是令人無所遁形。
“這麼生疏?”殷笑笑,靠過去,一手無比優雅的撐住她後腦勺,當眾在她漂亮飽滿的額心輕輕一,才一不見,他確實已如隔三秋,他想好好的抱抱她、吻吻她。
而當兩人捧着餐盤找到座位坐下之後,他聳肩一笑,立即迫不及待的做了自己剛剛腦海裹惟一想做的事…吻她。
輾轉的吻、深深的吻,如狼似虎。
殷的手,在她際摩挲着,温熱的指掌彙集了熾烈火力,他優美的體態包圍住了她,慢慢轉為輕挑淡吻,給砂衣子一陣無端的心口悸動。
按着,他突然不吻了,他的擱在她的瓣上,親密的貼緊了半晌之後,他倏然咬她的下,有點暴,有點殘酷,就像在懲罰似的,他咬得很重,一點留情的意味都沒有,一如他們初次在道場手的情況。
幸而這個位子很隱密,前頭有一大盆綠植物掩映着,否則他們的熱吻一定會在七點半之前傳偏整個聖柏亞校園。
“你是我的,不是任何人的禮物。”吻罷,緩開她的,殷輕吐納出,嘎啞如魔咒。
砂衣子微一愣,原來他在氣這個,怪不得吻得這麼失常。
她抬起頭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人到底都躲在哪裏偷看了,對她如此瞭若指掌?
“因為我是我,不是別人。”悦耳的給了她答覆,面龐卻微有愠。
砂衣子莞爾的看他一眼,老天,其實他比章狂還狂囂多了,怎麼旁人都沒發現她湊上前吻了下他線條極美的下巴,試圖掠去他的不悦“聽我説,那只是玩笑,他無心之過。”一陣啼笑皆非霎時爬上心頭,怎會如此?戴頤的行為居然被她潛意識給歸類到“過”字輩了,可見她心底還是在乎殷那似有若無的警語,幸而自己昨天只吃完蛋糕就走人,否則他給的懲罰就不止咬那麼輕饒。
盯着她顯現在嘴角的笑容,殷伸手拂着她耳後他愛極的粟棕秀髮,出十分神秘的笑容“我知道你吃完蛋糕就走了,可是我還想知道戴同學對你説了些什麼。”他的所有物豈容覬覦?
看着他此刻悠哉盤問、勢必問出的模樣,她實在難以瞭解他在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悼祭“小湄”之後,又怎麼有心情全盤掌握她行蹤?
“他説他吉他社社長的位子畢業後要讓給別人了。”砂衣子據實以告,既沒加油添醋引他妒火,也沒自行刪減讓他放心。
“確實該讓。”殷還是微笑,但炯炯的眼瞳笑得詭異,着手喂她吃了口火腿,結實的手臂仍沒放棄將她箝制於膛範圍之內。
“還有呢?”他繼續問,邊淡淡的泛了抹笑。
是她看錯了嗎?殷眼裏的火苗是那麼危險及不善,帶壞的語氣有些戲謔,有些嘲諷,以至於她有點擔心他會眸光走火。
“他希望我分享他的喜悦。”這是僅剩的了,還好戴頤沒約她今天去看電影,否則電影院可能會毀於一名不明身分的長髮男子手上。
他笑得氣十足“他沒有資格。”
“嘿!兩位,我好象聞到一股不小的酸味哩!”伍惡神採奕奕的晃過來,把手搭在殷的肩上“,皮夾借我,我忘了帶。”殷稀奇的看了伍惡一眼,出玩味笑意“惡,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肯好好付帳了?”瞪他一眼,伍惡不客氣的搶走殷的皮夾“明知故問,當然是有了曉冽以後嘍,她那一大套某某説、某某論,得我吃飯不付帳像千古罪人似的,女人,麻煩哦…咦,,你怎麼還擺着小湄的照片?”他的語氣似乎有點不認同,出一張千元大鈔之後,他將皮夾遞還給殷,還語重心長的拍拍皮夾主人的肩膀“,照片該收起來了,以免睹物思人,自己難過。”砂衣子隱約瞥見一眼,照片中的女孩稚氣可人,明眸皓齒,淺淺的酒窩有甜甜的笑意,眉宇間卻又有股淡漠的傲然之氣,相當有味道的一個女孩子。
這就是小湄嗎?他過往已逝的戀人。殷從容的收回皮夾,繼續餵食他懷中人兒的動作,平靜無波的面孔看不到情緒。
“砂衣子,晚上到家裏去,我親自做菜給你吃,好嗎?”殷温存詢問的語氣片刻已繚繞在她耳畔,適才的剛強壓迫乍然消失。
所謂的“家裏”指的是那座皇宮,那是他們獨享幽靜的天地。
“明天有會話試考,你忘了?”砂衣子反客為主,把吐司送進他口中。
“那不重要。”他笑得頗富玄機“更何況寓教於樂,我可以一邊與你切磋課業,一邊吃你,何樂而不為呢?”他的眼神像是已將她擒入口中,生活剝的鋭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