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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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生氣，他是太高興了。”殷微微一笑，繼續往裏頭開去。

挑起眉，又打量了森高介吾兩眼，伍惡驚喜的問:“難不成他也喜歡砂衣子？”他最愛這種天下大亂的覺了。

漆黑幽暗的深夜，殷猛然煞車，按下車上通話鍵“行動二號與行動三號，前方埋有炸彈，勿再前進。”

“你怎麼知道有炸彈？”森高介吾哼了哼，難以否認的是，他居然有點開始相信殷的能力。

“我嗅到了。”殷一腳跨出車外，槍把緊扣在際，他打開筆記計算機，進入到分格監視屏幕，右下格立即出現了一名戴黑口罩的冷峻男子。

“惡，你的手下把事情辦得相當好。”他不吝予以讚美。

“我説過他是個計算機瘋子！”伍惡漾起一抹洋洋自得的笑意，並且認真盤算要把那名手下給調回台灣當左右手。

指着屏幕，殷緩緩的道:“這個人是高木康男，槍法極準，他…”

“給我吧！”森高介吾故作輕描淡寫的接下了口。

殷對他微一頷首“那就麻煩你了。”一切都在他的預期之中，不出三十分鐘，他將見到他的愛侶砂衣子。

他拿起通話鍵“行動二號，我是行動一號，五分鐘之後我將引爆炸彈，請你們將鐵灰建築物左邊站崗者全數清除，記住，麻醉即可，毋需傷人。”得到行動二號的響應後，殷給伍惡一片塑料磁帶鎖卡“惡，行動三號給你，你知道怎麼將那班人馬打得倒地不起。”伍惡眼裏有笑意“這確實是我的專長！”

“好，我們可以走了。”他笑了笑，心中那股愛意在暗夜裏愈來愈濃，待會見到了砂衣子，他必要先吻吻她，以解相思。

伍惡搭上他肩膀，噙着笑意“喂，我的好兄弟，那你呢？你該不會就閒在這裏等我們打回來吧！”殷略略抬頭“看到那個了嗎？”從高塔有一條鋼線直直懸勾到灰建築物的十八樓。

“嗯，看到了。”伍惡瞄瞄頭頂上方那條看起來不怎麼牢靠的線“你要當空中飛人？”他勾起笑，點頭“完全正確。”伍惡嘖嘖嘆息，大表賞“砂衣子會永遠愛你！”

“我知道。”殷答得耐人尋味。

砂衣子必須愛他，這即是他愛上她，她所要付出的代價，甘心情願的代價！

＊＊澤田秀一撕開了砂衣子的衣襟，室內燈光通明，室外依稀可見星月，他自緣抖出一抹狂笑。

“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破例碰女人。”他欺身壓住她，卻難掩想逃離這個房間的衝動，他不喜歡女人，一點都不喜歡！

“沒有經驗的兩個人…”砂衣子對壓住她的澤田揚揚眉梢，調侃的道:“這聽起來很糟。”或許是知道他對女人沒興趣吧！他壓着她一點都不會令她覺到噁心，反倒有點同情，同情他勉強自己的心情。

他欺近她的臉，盯着她如星黑眸“我知道女人的身體很，我會温柔一點…其實跟女人做愛多麼乏味，哈，我不知道這樣是不是最好的安排，大概是吧，每個人都期望我腦旗點接任幫主的位子，我沒有退路…現在告訴我，我該怎麼掉你這件複雜的內衣…”巨大的玻璃碎裂聲毫無預警的響起，打斷了澤田秀一的輕喃自語。

“或許你需要一些指點！”隨鋼索蕩進來的是一身黑勁裝的殷，夜風猛地灌進，月照耀中，他像個黑暗王子般令人炫目。

澤田秀一拔出槍，迅速按上警報鈕，拉起砂衣子當人質，轉身一看見殷俊美的面孔，他微愣了愣。

“用警報器找高木康男嗎？”殷朝他走近，微彎角“他可能已經被森高介吾給制伏了。”

“我父親來了嗎？”視着殷，砂衣子鎮定的問。三不見，卻已像在世上隔了千年。

“沒有。”他又朝他們近一步，依然微笑“我承諾將你帶回去。”

“後天是畢業典禮吧？”她臉龐帶着與他心靈相通的微笑，既已知神秘人是誰，她沒有必要放棄殷了，自此之後，她再也不會輕言離開。

殷幾乎已經走到他們身邊了，只差一步“嗯，我訂了明天下午的飛機，我們一起回去，哦，對了，惡也來了，待會你可以見到他。”澤田秀一猛地對天花板開了一槍，耐盡失“夠了，你們！”他非常討厭這種被忽略的滋味，他們兩個就像本沒將他放在眼裏似的，尤其是這個男的，從頭到尾就沒把眼光放在他身上過。

殷沒被他的煩躁影響，反而出笑意“澤田，樓下的炸彈已經被我引爆，你的手下現在也該被我的人給一網打盡，你帶着藤真砂衣子就逃不出這裏。”

“是嗎？”澤田秀一冷冷一哼，按了牆壁一個鈕，忽然一道門從牆壁打開了，不知是通往何處的門。

“我要帶着她一起走！”他朝殷出挑釁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