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岡村寧次——受奴役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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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這一段當票子,岡村寧次早就沒有了痛苦,確切的説,這個老頭早就已經麻木了。
要説一開始,岡村寧次還是和一個真正的老鬼子一樣,雖然稱不上是堅貞不屈,但是誓死不降倒是真的,一路上不斷的企圖逃跑,同時對於魏元坤他們的勸降予以堅決的拒絕,順便還在王芳園的臉上啐了一口帶血和痰的唾沫——這直接的後果就是被兩個處於暴走狀態的女生用剛買來的高跟鞋在腦袋上一頓亂敲,最後還在老二上踩了好幾腳(後來還有本右翼分子據岡村寧次的這段經歷寫了一篇中篇小説《帶血的高跟鞋》,在本大獲成功)。當然捱打還是輕的,最倒黴的是,軍隨後就對魏元坤他們的小隊進行了追擊。為了躲避圍捕,魏元坤他們整天都要進行長途行軍。對於王芳園來説,如果要是走不動了有的是人搶着揹他,但是同樣是不適合長途行軍的岡村寧次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雖説他的負擔並不重——所有的武器都被收繳了,只用他揹着裝着用石灰醃着的安達二十三中將的人頭,但是畢竟他也是大歲數的人了,成天跟着一幫年輕人亂跑,在好的身子骨也抗不住。而且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不但他的雙手被捆住了,而且嘴巴里還被上了三隻臭襪子——王鶴、張昕、魏元坤一人貢獻了一隻,都是至少一個月以上沒有換洗過的。這直接導致了岡村寧次在行軍過程中經常因為進氣不足而被憋得面鐵青。在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之後,吃飯的時候,岡村寧次終於第一次服軟,他當時用漢語説“我以我武士的名義保證,我這一路上絕對不會自殺,你能不能把襪子給我摘下來?太臭了!”魏元坤同意了他的意見,不過鑑於這個老傢伙很有可能會耍心眼騙他們的原因,生怕這老傢伙反悔半路上在咬舌自盡,旁邊張昕給出了個主意“要不然咱們給他勒個嚼子吧!”眾人説幹就幹,直接找到個老鄉,把他那頭已經老的沒型的禿驢的嚼子給買了下來,勒到了本陸軍大將岡村寧次的嘴巴上。岡村寧次當時就覺得這是對他個人榮譽的最大侮辱,在那帶着驢口臭的鐵條強行勒到他的嘴巴里之後,老頭當時就因為悲憤過度暈了過去。不過旁邊王鶴馬上就用自己的一泡熱給他澆醒了“裝死?你個老王八羔子還敢裝死?不知道跟我們裝你會很受傷嗎!”當得知澆在自己臉上的是之後,老頭當時覺得自己必須得死了——堂堂大本帝國陸軍大將怎麼能夠承受這樣的侮辱呢!當時老頭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居然掙了兩名飛狐小隊戰士的束縛,着腦袋就往牆角撞,卻不想魏元坤看在眼裏,半路上伸出了腿,直接就給他絆了個嘴啃泥。然後老頭就被按住,魏元坤緊接着抄起塊磚頭照老頭腦袋就是兩下“你媽的,你不是樂意撞牆嗎?這回你大爺我讓你撞個夠!”不過透過這個事情魏元坤他們也看出來了不少問題,那就是這老頭雖然當了他們的“票——雖然他們的天皇陛下很顯然不會用自己的內褲和槍支彈葯來換這位大將,心中還在擺自己大將的臭架子,而且對於哥幾個明顯是背手撒——不服(扶)啊!眾人一致認為,他這是病,得治。為了讓岡村寧次明白他是票這一點,魏元坤直接將從他爹那裏學來的凌源勞改分局二支隊隊訓説給了岡村寧次:“你個老棺材瓤子還不明白?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告訴你,落到我們手裏你就等着享福吧,在我們這,你是龍得給我盤着,是虎得給我卧着!”很明顯,這樣一句話是不能讓岡村寧次明白自己的身份的。很快,岡村寧次就開始了自己的抗爭,在吃午飯的時候,他用絕食來抗議魏元坤他們的暴行。但是他的這一行動遭到了可恥的失敗。在魏元坤的授意下,旁邊郭秀蓮直接卸了他的下巴,然後王鶴撬開他的嘴,將剁碎的蘿蔔纓子、白菜梆子、芹菜葉子摻了苞米麪熬了一小鍋,也不管燙不燙嘴,全都給灌到了岡村寧次的肚子裏。末了安上他的下巴扔了一句“你***下頓要是還不吃,我***把東西順你眼裏灌進去!”岡村寧次當然不信,下一頓飯的時候他還要絕食,卻不想魏元坤他們真就是那種“言而有信”的人,當即上來兩個把老頭按倒,扒了他的褲子倒了過來,然後往眼上了一個打醬油用的漏斗,又搬過來一桶黏呼呼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東西,然後對他説:“岡村大將,你歲數大了,可能缺點維生素什麼的,多吃點辣椒補補,到了晚上也能看得清楚一些!”説完將一大包辣椒麪倒到了桶裏。岡村寧次活了這麼大歲數,當然明白摻了這麼一大包辣椒麪的東西要是全灌到他的肚子裏會是什麼下場,當時再也顧不得自己大將的身份,如同殺豬般的大喊“我吃,我吃,我在也不絕食了!”聽了這句話魏元坤笑了“你這就對了嗎,記住,你説這話得算數,要是反悔,下回我就把水泥灌到你眼裏!”聽完這句威脅的話,岡村寧次身上不一哆嗦,他第一次到了什麼叫做害怕。
“不行啊,我看了,這老頭還是不服啊,咱們有時間得好好教育教育他。”私下裏,魏元坤對王鶴他們説道。這個意見得到了除了王芳園之外所有人的贊同。至於王芳園反對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要是岡村寧次慘叫聲太大的話,會嚴重影響她睡眠。
“咱們怎麼辦?是來盧比楊卡那一套還是玩*?”旁邊張昕問道,卻不想他這一句話引發了大夥的爭論,幾個人七嘴八舌,很快就吵成了一片:“還是玩中情局那一套吧,我看過相關方面資料,保證讓老岡村到極點!”
“中情局的算個,我看,還是來點傳統的,我看當年東廠的那些招數就非常不錯,讓他好好嚐嚐!”
“什麼東廠,你土不土?要來就來現代的,我看*不錯,我這就蠟燭去,順便找老鄉借個趕牲口的鞭子。”
…
“這個嗎,既然目標是岡村寧次,這可是大人物,要是給死傷了,容易在國際上造成不好的影響,乾脆,無論是盧比楊卡、中情局、摩薩德這些外國的,還是六扇門、東廠、滿清十大酷刑這堆古代的,在加上歌樂山渣滓、*、和關塔那摩的現代招數,只要是不死不殘他的,能用的都給他用上點!”最後還是魏元坤發話了,他的意見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贊同。
“到時候咱們一個一個用,讓老鬼子天天換花樣,我就不信,這老東西不服!”岡村寧次的災難來臨了。
對於岡村寧次來説,他一開始甚至嘆,這幫人哪來的這麼多的力呢?因為在前往據地的路途上,幾乎每天都要經歷戰鬥,每天都要經歷急行軍,要是本軍人的話,在連續經歷了這樣的子之後,到了晚上肯定會倒頭便睡。但是魏元坤他們這哥幾位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興奮劑,除了王芳園要睡美容覺以外,到了晚上幾位一個賽一個神,全都輪變着法的找茬收拾他。至於找茬的理由,那就太多了。
比如説,在急行軍的過程中,岡村寧次只不過因為體能消耗太大,喊了一句“我跑不動了。”結果被郭秀蓮聽見,當時這姐們上下打量了一下岡村寧次,然後從後掏出一捆細繩子,對他説:“你不是跑不動了嗎?沒關係,大不了老孃拉着你走。”岡村寧次這時候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卻不想這姐們一把抓在了他的老二上“你要是在偷懶不肯跑,我就把這繩子拴在你的命子上,然後拖着你走!”老頭知道這姐們跟魏元坤他們一樣,在這種事情上絕對是説到做到,當時嚇的就了出來,速度一下子上升了一倍,一下子就竄到了隊伍的前面,得其他人還以為他這是要逃跑,差一點就斃了他。
如果説女生郭秀蓮還有一點人,只是好嚇唬嚇唬他罷了。那滅絕人的魏元坤他們三個人就是真刀真槍的幹了。每天晚上,只要是不是太累的話,那麼哥三個就會先手心手背賽出一個人來,然後這個人就會舉着幾張撲克牌過來,將撲克牌倒扣在地上,對岡村寧次説:“老岡啊,跑了一天你也累的了,我們發發善心,給你鬆動鬆動筋骨,來,挑一樣服務項目吧。”第一天的時候,雖然老岡村還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笑着走過來的張昕,他也明白肯定是沒什麼好果子吃,不過他也知道,現在跟這幾位拉硬沒有好果子吃,到時候保證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時幾乎是用哭腔説道;“看在我都這麼大歲數的份上,你們就饒了我吧!”但是這幾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絕對是不依不饒,聽完這話就説:“好啊,你不是不願意選嗎,那好,哥幾個一塊動手,這幾樣全給他用上,給老人家做個全套!”老岡村無奈,只好從撲克牌當中出一張翻過來。張昕一看笑了“你要知道,當年大清國的皇上每天晚上都是翻牌玩女人,你這也是差不多,挑人伺候你,你看看,紅桃k,老人家好運氣啊,這明擺着就是用我的‘按摩手法’伺候你啊。”老岡村很快就明白了張昕口中的伺候是什麼意思了,當天晚上,張昕將整整三蠟燭的蠟汁都澆到了他的身上,至於灌腸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自然也是沒有落下,慘叫聲整整持續了半夜。
不過這只不過是個開始,從那天以後,每天,岡村寧次都會受到各種花樣翻新的待。後來岡村寧次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大聲喊“你們不能這樣,你們是八路軍,八路軍優待俘虜,不能待!”聽完這話魏元坤他們到沒有打他,只不過魏元坤説了兩句話卻將他氣了個半死。第一句話是魏元坤撇着嘴將衣服敞開,擺出一副巨無賴的架勢衝飛狐小隊和李向陽他們喊“你們説説,八路軍優待俘虜,那我們幾個是八路軍嗎?”一看他這氓架勢,那些正規八路全都異口同聲的回答“你們不是八路軍,八路軍裏沒有你們這樣的氓!”而當魏元坤指着岡村寧次問他們;“你們説,他是俘虜嗎?”所有的八路此刻都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在次異口同聲回答道:“他不是俘虜,他是你們這幫土匪綁來的票!”岡村寧次聽完差一點就氣得背過氣去,當時他大喊:“既然他們是土匪,你們八路軍為什麼不消滅他們?”而魏元坤聽完則趾高氣揚的説道;“我們官匪一家,可以了吧!”岡村寧次都快恨死了,而岡村寧次最痛恨的,則是魏元坤的待方法。因為這小子的待總是無時無刻,比方説,正走着,他上來就是一大嘴巴“誰讓你戴帽子的?”但是等到岡村寧次學乖了,一會自己把帽子摘了,卻又捱了魏元坤一個大嘴巴“他媽了個巴子的,誰讓你不戴帽子的?”對於岡村寧次來説,這段子過得實在是太痛苦了——在他看來,就算是傳説中的阿鼻地獄也沒有這個“刺。”不過魏元坤他們的折磨還是很有效果的,至少,一路上岡村寧次已經在沒有動過逃跑或是自殺的念頭,而對於魏元坤他們的命令,那幾乎都是條件反式的執行,要是慢一點他自己渾身上下的自動就會痛——條件反到這個份上,可以想象,他的子過得有多麼的艱苦。因此,當象徵着八路軍據地的高山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岡村寧次不老淚縱橫,心中暗想:苦子,終於熬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