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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德州電鋸殺人狂之殺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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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砸搶燒,魏元坤他們終於幹上他們最擅長同時也是最喜歡的事情了,在他們來的那個時代,自幼兒園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真正做過,現在,他們可以為所為了。

在晚上的碰頭會上,魏元坤向飛狐小隊和李向陽帶來的人就分配一個任務:搶劫,像強盜一樣搶劫!至於搶劫的對象嗎,普通老百姓那是不行的,這可是違反紀律的事情。搶劫的對象就是那些開店的鬼子和有錢的漢——就算是宰也得宰肥羊不是?當然,最為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像如今這樣的強盜一樣搶劫他是不能容忍的,什麼“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之類的未免太老套了一些,最次也得改成“ip、ic、iq卡,統統告訴我密碼”才比較符合魏元坤的口味。對於當強盜,很多人都惑:我們不是到北平城當中來執行破壞計劃的嗎,怎麼還幹上這個無本生意了?對此,魏元坤臨時客串了一把政委,先是向眾人反覆宣傳了,我們這次大規模的搶劫計劃主要是針對本人和漢走狗,至於這麼做,也是為了抗。隨後他又將目前大夥面臨的困難説了一下:現在經費緊張,如果再不想辦法一些錢來——“我們就在也喝不上二鍋頭,吃不上烤鴨和回鍋啦!”魏元坤如是説道。

很顯然這句話發了所有人的士氣,一路以來,所有人包括飛狐小隊的人都認為,雖然魏元坤打仗照他們的老大潘陽差了一些,很多情況下都存在着優柔寡斷的病,但是自從跟了他,伙食水品大幅上漲,基本上一路上特小吃吃個遍,而且能保證天天有酒有。這一陣子,眾人已經落下了病,一個着一個的嘴饞,想一想在過那種啃窩頭就鹹菜的子,所有人都不寒而慄。當場決定,這買賣,必須要幹!

幹是幹,但是按照魏元坤這樣一個“完美主義者”的觀點,雖然是搶劫,但是也一定要幹好,必須要搶的乾淨搶的漂亮搶的完美,最重要的是,要讓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幫真正的劫匪。而對於身為職業軍人的飛狐小隊和李向陽他們來説,這一點比較難辦。最起碼,土匪強盜是要婬燒殺吧,這一點可就犯了難,這可是嚴重違反羣眾紀律的事情,而且為江湖上正派人士所不齒。不過這個簡單,對於魏元坤這樣一個曾經跟大量罪犯打過道、翻閲過無數案例、研究過犯罪心理學,而且有一陣子成天琢磨跟王鶴張昕兩個傢伙當“‮夜午‬魔”(雖然一直沒有幹成)的傢伙來説,據以往的案例進行反向推理製造現場還是很容易的。雖然過程比較複雜,但是對於飛狐小隊還有李向陽帶來的人來説,記住這些也並不困難,不過整個過程確實麻煩,讓人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當天晚上行動開始。

行動開始前,最累的人正是張昕,此前他一直化裝成叫花子,遊走於北平城的各個角落,將武器運送給各個小組。至於武器是怎麼運進城的,這個很簡單,當初王芳園救的那隻老鷹,此刻一直都跟在隊伍附近,一叫就過來了,因此它也就擔當了免費的武器運送工。在這一點上,魏元坤他們破口大罵了北平一帶的老鷹貓頭鷹覺悟太低,思想落後,本來魏元坤他們也讓兩隻黃鼠狼聯繫了當地的老鷹們,但是這一帶的老鷹本就不肯幫忙,還對眾人冷嘲熱諷,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不管怎麼説,東西好歹是運進來了,只是因為西斯的兩套盔甲太重,沒有辦法用老鷹叼進來。剩下的萬事俱備,眾人不欠任何人***風了。為了保持同時作案,眾人在行動之前還對了一下手錶,同時在一次確定了自己在作案後留下的假名:“我們組,完事後留的名字是天山童姥!”

“我們組,搶完東西留的是星宿老怪!”

“我們組是黑山老妖!”

“我們組,是小李飛刀!”

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不對,這是歌詞。放在魏元坤、王鶴、張昕、王芳園以及前來保護的李向陽他們五個這裏,應該用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來形容,而他們盯上的那一家人家人家,在附近一帶也算是頗有民憤——一個商會的會長,成天藉着本人的威風狗仗人勢,欺壓良善。最主要的是,他們家很有錢。

有錢人家自然就有護院的家丁惡奴。這一點魏元坤他們在清楚不過了。不過眾人最近一陣子在北平城也不是白混的。首先,張昕當花子頭的時候,的手下那些花子要飯的時候對附近一帶的地形地貌、一家人的喜好特徵已經打聽的一清二楚。而王鶴前幾天還跟其他的相聲藝人還到這家人家裏面辦堂會,對裏面的情況也瞭解的清清楚楚。而王芳園之前因為看上了一個首飾,也曾追蹤這家人家的一個婦人到這裏,也認得裏面的幾個人。

卻説夜深之後,眾人摸到牆邊,先是魏元坤帶上夜視儀,悄悄爬上牆頭,直接跳進了後園。剛一進院,一個護院的家丁就聽到了動靜,轉過身來。魏元坤一見,趕緊就地一滾,伏到了旁邊的一個水缸後面。那人還以為是有什麼動物作怪,剛走過來想看個究竟,就被魏元坤一把摟住,要説這家丁也是有些武藝的,當下就要來個反擒拿,卻不想魏元坤是一隻手摟着脖子,另一隻手還握着無聲手槍,直接照頭一槍,將腦袋打了個稀爛。此刻院子裏一見門房中***通明,只聽裏面的人吵吵嚷嚷:“快下注快下注!”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人進了院子。

此刻其他人也都跳了進來,魏元坤見了,把手槍間,卻接過旁邊王芳園遞過來的衝鋒槍在手裏,上了消音器,又呀呀地推門。屋裏的人聽了,有一個就光着膀子走過來,嘴裏還罵罵咧咧“幹什麼幹什麼?不好好巡夜你,在説你也沒錢了!

“魏元坤心想;看來是把我當成剛才那個死人了。裏面的人剛一開門,就被魏元坤就勢撞開去,魏元坤也不説話,直接扣動扳機,幾發子彈就將那人打成了馬蜂窩,屍身倒在了地上,屋子裏面的人這時候也都發現了魏元坤他們,此刻一個個全都殺了,只知道口裏只叫得一聲:“饒命!”全都乖乖的舉起了手,魏元坤看了心説:我可不能跟電影裏面的傻×似的,跟他們墨跡半天,好給他們機會掏槍。端起槍就是一頓橫掃,將裏面的人全都掃翻在地。末了又用匕首挨個照心臟脖子補刀。然後轉身而出,屋外王芳園早就見慣了這血腥場面,也不驚訝,直接按照之前的計劃,進屋子裏面開始挨個搜身。挨個屍體翻大洋和現鈔。

李向陽和王鶴也沒閒着,跳在牆裏之後直奔主題,趁着那窗外月光,按照事先偵查好的方向朝卧房摸去。王鶴原在唱堂會時這院子裏出入過多趟,早就已經認得路數。摸到窗户下面,見屋子裏面雖然已經熄燈,但是仍然有人言語,聽得出,裏面是一男一女,那女的還是個本人。王鶴在牆角一聽,只聽得裏面隱約間婬言語不斷,想必是在幹那男女之事。王鶴心説:你這狗漢,幹這事也不説消停一些,悶頭幹就得了,口裏還稱讚個沒完,是什麼意思?一抬頭,正看見張昕,原來,他也用麻葯麻翻了院裏的傭人,奔了過來,王鶴接着月光打量了一下他,突然一笑,接着一指他的褲襠,小聲説道:“你小子也太沒出息了,就這就硬了?”這張昕聽了立即反相譏道:“我這是正常生理反應,誰像你本就是陽痿早!”旁邊李向陽聽了趕緊使眼,意思是説“別説話,小心打草驚蛇!”卻不想,之前二人的對話已經被裏面的人聽見了。當時這位正幹得歡暢,突然之間聞聽窗户下有人説話,還以為是那個不開眼的手下聽牀扒眼。頓時興致大失,一如注,問了句“那個臭小子在窗外!”眾人一看已經暴,頓時一使眼,或是踢門或是翻窗,都闖了進去。

裏面的人沒料到窗外的人居然還敢進來,全都嚇得一驚,一男一女都光溜溜一絲不掛的從牀上跳了起來。正要開罵,卻發現,進來的人手中有刀有槍,而且人人蒙面,一看就不是善茬。頓時呆住了,那女的還像喊救命,剛喊了半句就被王鶴一槍把砸在了太陽上,當時暈死過去。那男的一見,當時撲通跪倒在地“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叫個不停。

“瞎叫喚什麼?再***喊,我活剮了你!”張昕那特有的公雞嗓叫了起來。一般來説,他的聲音都很具有喜劇效果,但是現在,跪在地上的那位漢商會會長可聽不出一點幽默成分來,當時就乖乖的閉上了嘴。

此刻魏元坤和王芳園也進了屋子。進屋之後魏元坤直截了當“把錢叫出來,不然要你命!”那人也明白自己的境況,知道自己碰上了一幫亡命之徒,趕緊將自己的藏錢的地方都説了出來,期間他也想隱瞞一部分,但是在被堵住了嘴巴後用刀砍掉了兩手指頭後,他就全都了出來。應該説這次收穫很讓眾人滿意,而在看到眾人眉角上翹,跪在地上的漢也心花怒放,這意味着,這幫人很高興,自己的命保住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他最後等到的卻是魏元坤打在他腦袋上的一顆子彈“忘了告訴你了,我這個人經常説話不算數。”對着地上的死屍,魏元坤説道。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看着倒在地上明顯是在裝死的那個光着身子的本女人還有幾分姿,張昕心大起“要不咱們廢物利用一下?”

“你扯什麼蛋?咱們是幹什麼的你不知道嗎!咱們可是有紀律的!”説着魏元坤一把抓起地上女人的頭髮,消音手槍頂着腦袋就是一槍,打得腦漿四濺,一個好好的漂亮女人頓時就成了個臭皮囊“這個本娘們沒準就是個女特務,一槍殺了最省心,咱們不能耽誤時間,收拾完了,趕緊撤!”而在一旁李向陽已經看呆了,早就聽説這幫傢伙變態,這回,他算是真的看到了。

很快,這個漢的家中就響起了由鞭炮模擬出的密集槍聲,接着所有房子燃起了沖天大火…類似的事情,一夜之間在北平城中發生了十多起。這下整個城裏的軍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