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我親愛的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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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遇——我就這樣站在他背後,呆呆地看着他畫完了畫“雪白的牆壁,明淨的窗户,鬱鬱葱葱的樹木,清澈的池塘有星星點點的紅金魚遊過…”我安靜地坐在花園中,畫着新校園的畫,温暖的陽光灑下來,刺得我的眼睛生疼,怎麼也睜不開…我就是在這樣一個夏的午後遇到林清野的。他坐在池塘邊,畫着茂盛的睡蓮,高貴得像一個王子。
“你有事嗎?”他轉過身,側着臉,用眼角的餘光,看着滿臉通紅的我。我連忙把肆無忌憚的目光從他帥氣的臉上收了回來,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説:“你的畫很好看…”他轉過身去,又開始專心致志的畫畫,不在説話,也不再理我。任由我就這樣站在他背後,呆呆的看着他畫完了畫,收起畫夾,瀟灑地消失在夕陽的餘輝之中…
第一章王子——不知何時,他已成了我的“王子”
“小悠,這是下期校刊要配畫的文章。”社長在我中午畫畫時,把他選中的文章給了我。然後坐到我身旁的石椅上,安靜的看着我畫畫,直到我畫完收起畫夾,他才抬起頭,微笑着説:“你的畫畫得很美。”我總是習慣的點頭説謝謝。然後,我回教室上午自習,而社長則跑去打籃球。
世雲高中是全省最好的高中,以我的成績是絕對不可能考上這所頂級高中的,我是由父母出錢進來的。我從小便喜歡畫畫,畫各式各樣的畫,而可以當上像達芬奇或凡高那樣的畫家更是我的夢想。只是我的父母不會允許,他們要我考的永遠是金融系。
世雲一共有兩本校刊,一是上半月版的叫《海棠》,一是下半月版的叫《丁香》。分別由校花任雪擔任社長的海棠文學社和校草張子凌擔任社長的丁香文學社策劃、組稿、編輯。我是丁香文學社唯一的高一學生,也是唯一的一個美編。
我很喜歡呆在文學社裏,喜歡看各種各樣出自校園寫手的青澀文字,喜歡給它們配上美麗的淡彩畫。我常常會羨慕這些寫手的細膩情。社長張子凌是個很陽光,也很温柔的男生。有許多女生喜歡他,可他總有辦法把倒追他的女生由追求者變成妹妹。為此,文學社的人總喜歡打趣的叫他“gay”(同戀),可他從來不會生氣,依然微笑着抱着一大疊一大疊的稿子穿梭於文學社之間。每逢週五,他都會跑到花園,把他選好的稿子給我配畫,然後安靜的坐在一旁看我畫畫,我喜歡這種有淡淡的幸福的覺,沒有人再迫我停止畫畫。
海棠文學社的社長任雪是個非常美麗非常有才華的女孩,她曾一度的被認為只有社長才能配得上。林清野是海棠文學社的美編,與社長在世青同稱“高二雙草”也有很多女生喜歡他,只是他生冷漠,對每一個女生都是拒之門外。他會在中午是去花園後的池塘邊畫畫。每當週一和週五,我都會去那裏看他畫畫,他也一貫的對我置之不理。雖然如此,我仍是很喜歡他的畫,喜歡看他畫畫時專注的神情…總之,我很喜歡很喜歡他。每天我都會畫好幾張關於他的畫,然後放在枕頭底下偷笑。不知何時,他已成了我的王子…
第二章喜歡———可是,我仍是如此喜歡他的畫,喜歡“王子”每個月,兩個文學社就要聯合起來舉辦一次“成果會”我每次都會拖着美美去得很早,因為,“王子”也會來。
“我説小悠啊,你起來的這麼早幹嘛?要發瘋也不是這麼發的啊!”美美一邊啃着麪包,一邊皺着眉頭抗議似的大叫我打擾了她的“夢”
“要知道,本人剛剛正和我親愛的子凌社長約會揶!”
“好啦,呆會你不就馬上可以看到你的子凌社長了。”
“真的嗎?偶滴子凌社長也會去?”
“當然是真的,你有見過會社長不去的嗎?”
“好,那我們馬上去,馬上去!”於是,我就這樣被美美連拖帶拉再帶拽,去了文學社。唉~友不慎啊!怎麼説美美也是我的死黨,外加文學社的優秀寫手,自遇見社長後竟也變成了花痴一個。
任雪和社長總有説不完的資料,其他成員也會個對個的聊天,而美美也正拼命的朝着正和任雪談得正歡的社長拋眉眼。我和“王子”坐在長桌的最後,從來不説話,更別説什麼發表意見。
“王子”總是低着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拿着那支淡藍的的畫筆靜靜的畫着什麼,神情還是那麼專注。因為他坐在我的對面,所以我始終沒有看見他在畫些什麼。
時間過的真快,已經是深冬了,花園中的睡蓮也因為寒冷而全部凋謝。但我的冬天卻因為有了“王子”而充滿了温暖芬芳的陽光。我還是會在週一和週三的時候去看“王子”畫畫。雖然沒有了睡蓮和小魚,“王子”也只是畫一些平板的假山和教學樓。
當各門功課的老師的臉變得越來越嚴肅,周圍同學的神情也越來越緊張,就連一向沒頭沒腦,只知道天天説她的子凌帥哥的美美也捧起了書認真的複習,我才真正的意識到:要期末考了。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成績竟然那麼爛,因為這個學期我只是過分的沉醉在“王子”和文學社之中,本無暇顧忌什麼學習。媽媽來電話説,如果我這次期末考不能達到預定成績就再也不許我畫畫了。他們本來就不希望我畫畫,現在有這麼好的理由他們當然不會錯過。
週五,我抱着一疊理科的試卷坐在花園的石椅上,低低地哭泣,我看不懂,這是最基本的,而我看不懂!什麼都看不懂!
“小悠,怎麼了?”一隻温暖的手蓋在我的額上,剎那間,温暖從頭頂一直傳到了心底。社長一如既往的温柔,他把稿件放到一邊,接過我手中的試卷,仔細地翻閲着。良久,他抬起頭:“不會做?”
“恩…”我把頭埋得很低很低。
“我教你吧,這些題目很簡單。”
“好痛!”我驚訝地抬起頭,撞上社長了的額頭。
“傻瓜。”社長輕輕地着我的額頭。
從那時侯起社長便開始給我補課,一天兩次,中午和晚上,我很努力地學着,成績也直線般的上升。上週模擬考時,我居然進入了班級前五名,連美美都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只是,我一直沒有告訴她社長為我補課的事情。
期末考如期而置,第一天試考是在週三。中午,我出一小段時間去看“王子”我已經很久沒來了,從社長給我補課開始。他依然坐在池邊安靜地畫着畫,對於我這麼多天為什麼沒有來絲毫不在乎。我失望地走了,第一次,我沒有等“王子”畫完畫就走了。
我常喜歡説美美像一個花痴,因為她會在社長打球時發出最大聲最瘋狂叫喊。而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才像一個真正的花痴,至少社長還會對着美美微笑,還會和美美聊天,而他什麼都不會和我説,甚至,連一個微笑都沒有。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傻瓜。可是我仍然如此喜歡他的畫,喜歡“王子”第三章——也許一直以來都是我的錯,他並不是我的王子期末考我發揮得很好,全班第三名。父母開心地把我又摟又抱。只是,我到這樣好虛偽,使我厭惡的那種虛偽。接下來便是寒假,高一的寒假對我來説特別漫長,我幾乎每天都在盼望着開學,因為只有開學我才可以看到我的王子。
三月的風微涼,池中的睡蓮又有了一絲新綠。週一是開學的第一天。中午,我匆匆跑去池塘,想看“王子”畫畫,可是我等了一箇中午,他都沒有來。
回到教室,同學們都在談論一件事,聲音很大,讓什麼也不想聽到的我也聽到了。眼淚便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他們説的是——校花任雪和校草林清野往了。我低下了頭,在草稿本上寫了滿滿三頁的“我的王子林清野”已至於一節數學課什麼都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