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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就是換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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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知道這些,自從父親病後,我便成了起來,明白錢太多時候和青年華一樣是不能隨意揮霍的東西,我只要拿了200,另外300還給了外公。

接下來幾天我天天一早就出門,中午就回來,因為怕母親擔心,但有一天很晚才回,中間我給母親打了電話説了晚點回來。晚上回來時軍軍早就睡了,母親和外公則都守在櫃枱那,通常他們一般一個人守着。

尤其白天母親常常要去各個美容中心,總是外公守着櫃枱。今天可能等我回來的原因,所以都在。母親問我去哪了,吃飯了沒。我笑着告訴她吃過了。

還找到了一份汽修的工作,明天就能上班了,母親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外公,他們這才明白這幾天我為什麼天天早上就出門去幹什麼了。

母親笑了一下説:“你還年輕,肯定是不能總待在這旅館裏,只是媽還是想讓你再休息一段時間,等再暖些再找工作也不遲,你從南方來,這天氣怕你受不了。”我笑笑説:“沒事的,多穿點就好了,而且汽修活也是在工房裏,冷不到哪去。”

“那好吧,合適你就去做着,要是覺的不好做,就和媽説,我看看找朋友給你找個別的工作。”我點着頭。

母親問我要準備些什麼,我説沒什麼準備的,明天穿暖和點上班就行了,然後和外公説我穿來的那件肥大的棉衣有用場了,外公笑着説他去給我準備好。母親問我具體些啥,我説我在南方學的內燃機,噴漆也會些。這些活都不累。

而且可以輪修,不忙時一週最少能休一天,這點我很滿意,還有最主要的是,離家這邊很的近,都不用坐公,步行15分鐘就到了。

母親見我説的很興奮也高興的聽着,我讓母親和外公都去休息,我看着櫃枱,再過一會我把透明玻璃樓門外的遙控保險門關上就行了。

母親説我明天要上班,今天她看着,我説上班也不很早起。她拗不過我這才去大卧室休息了,我則坐在櫃枱的電腦前邊看着好玩的網頁邊注意着時間。母親告訴我,這小縣城深冬和仲夏時客源才多,因為開發區在這兩個季節旅遊的人多。

而現在還沒下大雪,算是淡季,晚上10點半沒有人來就可以關門休息了,櫃枱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接起來聽是找母親的,對方也是個女聲,説打母親的手機提示關機了才打到座機上來,説她是母親的朋友,姓秦,還問我是誰,我一時也不好解釋就説是朋友看一會櫃枱,讓她別放電話我這就去叫人。

我快步去大卧室找母親,因為怕吵醒軍軍,我沒有敲門,而是緩緩按下門手後拉開了門,這是母親叮囑過的儘量別在軍軍睡覺時吵到他。我一進門,卻看到母親正穿着淡粉的浴袍從浴室那邊出來。

正用吹風機吹着頭髮,浴袍下方則出半截潔白的小腿,臉上則現出剛洗浴過才會特有的一抹紅暈,嬌俏的臉上更顯明豔動人。母親下意識地緊了緊浴袍,聽我説完就跟着我的腳步出了門去接電話。

從母親和對方的通話中,我知道對方是母親的閨,好像是h市人,想過些天來這邊散散心。

期間母親還勸着對方別胡思亂想,一切放寬心態。母親就站在櫃枱外,手拄着櫃枱,彎着輕伏着身子説着話,緊裹的浴袍勾勒出她誘人的背部和部曲線。

尤其渾圓豐滿的部左右兩道內褲的邊痕透過浴袍浮現出來,更讓人不由得想入非非。我臉上頓時一熱,連忙把目光移開,直到母親結束了通話,我才把看向門外的目光收回來。

母親邊快步向卧室返邊和我説一會沒有人來就關門睡去吧。我口中應着,心緒卻久久不得平復,直到關門回屋睡覺,腦子裏還是不斷回閃着母親浴袍勾勒出的部曲線…***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個美夢中醒來,醒來時我意識到下體內褲中一片泥濘,我掉內褲先扔到一邊摸到衞生紙擦了一下下體才重新躺好。

我努力的回想着那個夢:先是我把母親壓在這個小卧室的牀上興奮的伏在她白晰豐潤的體上一下一下起伏着股,卻又知不到雙方的結合的那份快,於是就努力去知,卻又換了個情景…

這次是我在浴室中親吻着靠在牆邊的母親,母親的臉上卻掛着那慈愛的微笑,我忽然抱起她的一條腿放在我的間。

然後另一手扶下我的下體向她下體中間探索,這次我能清晰的知到下體的興奮,但就是在就將來揮槍入的一剎那我才醒的。這個夢竟是如此清晰,從前我也常常做這樣一個夢。

只是總是在醒後記不起女人的臉,只有這次是如此的清晰…就這樣我在d縣小城開始了新的生活,每天去汽修廠上班,早9晚5,有時也會早起和晚歸加點班,週末輪休,有時休一天有時休兩天,在活計少的時候時間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乾脆和班長(我們這的汽修主管,快50歲了。

專業技術過硬,在我們眼裏無所不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都叫他班長,我也是跟着別人叫的,只覺的他話不多,人很好)打聲招呼就回家了。

因為我離家近,幾分鐘路程,有事再打一電話就又跑步返回去了,當然,這隻能是個別太閒的時候,不能總是開溜。這個汽修廠算上負責收銀和做飯的老闆媳婦和老闆的老孃一共有十幾個人,算上老闆有三個大工。

其實老闆本人也是班長帶出的徒弟,所以技術上班長有絕對的話語權,班長是全能型大工,老闆主要是做噴漆、保養、做裝飾,但他時常不在。

而另一個大工是個退伍的大兵,在裝甲部隊當過幾年兵,叫張洋,比我大五歲,當兵前就是學修車,主學板筋,人長得不高但很結實,修車有一套人卻很實在,屬悶騷型的人,其他的有兩個和我一樣屬半桶水,樂觀向上的大劉和整天嬉笑的小武,我們一樣技術上處在成長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剛剛初中畢業從鄉下來城裏學徒的,最小的才16。

但是對外保密都説19歲,還辦了假身份證以防萬一被查童工。我雖然多數工作時間是跟着班長修電路,但和張洋很處的來,説話也多,互相漸漸瞭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這個小城裏結的第一個心的朋友。

張洋是苦孩子出身,家是鄰縣鄉鎮的,離這裏100多公里,本來家裏條件不差,母親是鎮小學老師,父親是村幹部,但是10年前父親在開山蹦石頭時出事死了,就剩下母親拉扯他和年幼的弟弟。

上初三的時候,有次回家,看到村裏的一個二子糾纏在門口的母親,他撿起一塊磚頭從後面給了那傢伙一下子,頓時頭破血,那傢伙反咬一口報了派出所,張洋家為此賠了3000塊錢。

而且再上學時同學也離他遠遠的,他也早沒心思讀書,於是混到了初中畢業就去做了學徒,兩年後又當了兵,得到了一些政府補貼金(當兵就和上班差不多,會給一比錢。

但是一般都要退伍後歸個人用),這些錢後來也在弟弟上高中派上了用場,現在他弟弟上高三,今年夏天就高考了,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攢錢在這小城買處房子,和母親住進來。

張洋的母親來過一次汽修廠找張洋,是一個很端莊的女人,穿着樸素卻很得體,舉止大方,一顰一笑像極演員江姍。張洋平時話不多,平時除了工作也很少和工友出去玩,連工友們閒時打打牌他也最多在旁邊看着。

他用的手機永遠只是個通話工具,什麼上網聊個qq,玩個遊戲都與他無關,有時大家拉他去網吧玩,他也只是讓別人替他翻到電影網站,然後看看電影。

我母親和外公也去過我工作的地方看過。外公在我去上班的當天下午就去看了一下,回去和母親説了些情況,然後過了些天,母親也來看了下,看到環境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也才放了心。

母親走後,一向喜歡滿嘴跑火車的小武對我説:“那是你媽嗎?保養的像個小媳婦,你老爹豔福不淺啊!班長,你説是不是?”我拿了一個純淨水瓶子扔向小武的頭上,小武嬉笑躲開。

而年長持重的班長笑笑則和我們説:“林楓他媽長的像80年代台灣很有名的一個演員,叫蘇明明,演過不少電視劇,你們這年齡的可能都沒看過。”那天晚上我回家後在網上查了下班長説的那個演員,還真是有些像,我還特意找了個她主演的叫《暗夜》的老電影,的確很漂亮。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着,平淡卻充實。

家裏的氣氛唯一會緊張的時候就是軍軍每次去醫院做透析的時候,每次都讓人很揪心,每次母親都一臉愁容卻還要強裝笑臉對着軍軍,這一次,母親又要領軍軍去醫院做透析了,正好是週末,我也賠着母親一起去了。

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很早就到了醫院,因為時間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醫生也不用多問,逗軍軍聊了幾句就和母親點了下頭領軍軍去做透析了。

而軍軍早已對這一套程序很悉了,也不説話,只是在進透析室的門前回頭看了一眼等在門口的母親和我,眼神中有一種不捨和不安。

我頓時心裏一酸,眼淚差點掉出來,我別過頭去不想讓母親看到,我不想把這種情緒染到她,我難以想像母親這麼長時間是如何煎熬過來的。母親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長椅上。

我們默默坐了幾分鐘,我忽然問母親:“媽,軍軍的病沒有治癒的法子嗎?”母親抿了抿嘴説:“有,就是換腎,做腎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