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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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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妙來到了二叔吳德財的家裏,嬸子彩霞坐在門口,見吳妙來了,白了她一眼,冷漠地説道:“妙妙,有什麼事情找你二叔麼?”

“嬸子,我二叔在家嗎?”吳妙問道,吳妙其實也很不喜歡彩霞,他總覺得彩霞和以前的嬸子秀姑不是一個檔次的女人。

“他不在家能去哪裏呀?説吧!找他啥事?”彩霞問道。

“我想推他去一趟吳畏哥的診室,我們有點事情想和他商量。”吳妙説道。

“商量啥事呀?妙妙,難道你不知道現在這個家是我説了算嗎?他一個連自己吃喝拉撒不了的活死人,還能當家作主嗎?”彩霞不客氣地説道:她早對吳德財家的人不再懼怕了,特別是連吳光都變成了廢人,她更加不怕他們家的人了,從某種意義講,他們還要求着她照顧吳德財。

吳妙很單純,本不知道彩霞是個多麼難纏的女人,所以,聽她這麼一説,老老實實地説道:“嬸子,我嫂子她娘不是一直在勸我嫂子離婚改嫁嗎?

你也知道,我哥現在這個樣子,哪裏能離得開我嫂子呀?我嫂子一走,以後誰照顧他呀?我爹孃年紀也大了,所以,他們倆不能離婚,我想了一個辦法,讓我嫂子以後跟着吳畏哥,讓她也做吳畏哥的女人,這樣一來,嫂子有男人了,也有個盼頭,她同意不跟我哥離婚,可是,吳畏哥有個條件,讓他和我嫂子好也可以,但必須讓我二叔親自過去求他,否則,他不答應。”

“啊?這樣啊?”彩霞一聽,眸子裏立馬也放出了光芒,她狡黠地下下地盯着吳妙小腹隆起的身子骨,笑了。

彩霞眸子裏的光芒讓吳妙看得有些不,總覺得怪怪的,但她卻猜不出這女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哎?妙妙,你説你男人這是為什麼呢?你哥哥的事情,幹嘛要讓你二叔去求他呀?”彩霞狡黠地問道。

“嬸子,還不是你們當初待我秀姑嬸子?把她肚子裏的孩子掉了,那畢竟是我吳畏哥的親骨,他能不恨我二叔嗎?”吳妙不悦地説道。

“也對呀!人家這是報復你二叔了,你説你們老吳家這是怎麼啦?叔侄兩人都當了村長,結果都變成了廢人,報應呀!害多了人,總不會有好結果的,真的是報應。”彩霞幸災樂禍地説道。

“嬸子,我二叔畢竟是你老公,你幹嘛要這樣説呀?何況,那\待我秀姑嬸子不也有你一份嗎?”吳妙氣呼呼地反問道。

“我那都是聽你二叔的,我所有的壞都是他教的,還有,你不會不知道我是個黃花閨女被他了吧?

都沒有來得及搞我,你二叔這個驢的老混蛋了我了,他毀了我一生,我現在能這麼對他已經不錯了,妙妙,你要把你二叔推到你男人那邊去也行,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彩霞冷冷地説道。

“啊?嬸子,你想幹嘛呀?”吳妙疑惑地看着這個模樣不怎麼樣,身子還湊合的嬸子。

“我想男人,我想你男人,你天天有男人哪裏知道我們守活寡的滋味?你二叔本來是個老混蛋,有了我,還到處人家媳婦,自從他癱瘓受到報應後,我也跟着他受罪了,我有半年多沒有聞過男人的味道了,你得想辦法讓你男人再我一次,我同意你把你二叔推過去,要不然,我不答應。”彩霞説着,將一條腿架在了門口。

“嬸子,你瘋了?我男人怎麼可能跟你呢?你這個條件我沒有可能答應你,也不是我能説了算的。”吳妙氣呼呼地説道。

“那是你的事情,妙妙,我也不瞞你,你男人的味道我又不是沒有嘗過,也正是因為我已經嘗過了,所以我才這麼想他,你男人是男人的男人,寒山村哪個娘兒們不想讓他幹一炮呀?我跟你説,你男人已經在我身體裏放了兩炮了,不信你問他。”彩霞得意地笑道。

“嬸子,你怎麼…我不跟你説,鬼信你説的話,我家吳畏不可能搞你的,你又不是秀姑嬸子,長得那麼漂亮人,我家吳畏本看不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吳妙鄙夷地説道。

“妙妙,我知道你不信,沒關係,你可以進去問問你二叔,我是不是被你男人碰過?

還是當着你二叔的面了我,在我們牀,搞完了,他灌出的東西當着你二叔的面出來的,量很多,你二叔不知道要多幾倍,他的傢伙也大嚇人,杵到我身體裏,跟被炸開的覺,是吧?”彩霞壞笑道。

“你…嬸子…你真不要臉!我不跟你説了。”吳妙説着,要往裏闖。

“這又不是你家,你闖什麼呀?我要是不讓你進去,你休想進去,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讓你男人今晚搞我。”彩霞厚顏無恥地説道。

“你休想,你讓開,讓我進去找我二叔,二叔。”吳妙喊了起來,並要強行往裏闖,但被彩霞給攔住了,她不讓吳妙進去。

吳妙這時候也被彩霞得非常氣憤了,硬要往裏闖,結果,兩人在一起撕扯了起來,吳妙身子骨單薄,年紀也小,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哪裏是身強力壯的彩霞的對手,沒有幾下被彩霞給撂倒了。

聽啊地一聲,吳妙慘叫了一聲,然後捂着肚子疼得直叫喚,地很快有了一灘血,都是從她褲管裏出來的。

彩霞一看,臉都綠了,她知道,吳妙有可能產了,嚇得不知所措“這…妙妙,嬸子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啦?”

“快去叫我吳畏哥,我好疼。”吳妙疼得直哭。

“哦,妙妙,你等下哈!嬸子馬去叫醫生。”彩霞這時候哪裏還有心思阻攔她呀?跑出去朝吳能的診室跑去。路,彩霞心裏一直七八下的,忐忑不安,她很擔心吳妙若是真的產了,自己等於又殺了吳能一個孩子,這吳醫生現在是村長,又那麼恨自己,他會不會把自己也殺了呀?

想到這,彩霞一身的冷汗都出來了,她不將步子放慢了。剛才應該把吳妙乾脆殺了算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反正也沒有人看到,要不現在回去殺死她,埋在豬圈裏,這樣的話,沒有人知道她到哪裏去了,想到這,彩霞的眸子裏出了一絲冷酷的光芒。

心一橫,她不往吳能的診室去了,而是往回走。彩霞一想到吳能當時捅她的時候那種憤怒,眸子裏的恨意,那種一心想要捅死她的架勢,他那體型健壯有力的東西當初是何等的堅硬,像一鋼筋似的刺入她的身體,儘管她的生理反應很舒服,應該説是十分舒服,可是,她心理覺到的是一股寒意,男人恨死一個女人的時候,用男人下面的東西玩命地捅一個女人的下面府那也是一種報復,男人可以從得到另外一種快樂和釋放。

有些女人喜歡被男人強賤是這樣來的。但是,彩霞知道,吳能再不會用這種方式報復她了,這兩個月,她曾多次試圖勾吳能,因為她實在受不了了,她下面沒有男人的光臨,很難受,晚煎熬她夜夜難眠,她想到去勾吳能,可都沒有成功,吳能看她的眼裏是一種蔑視和無視,完全沒有興趣,每次她都敗興而歸,回去用玉米子往自己立馬捅,可是,非但不舒服,反而更難受,難受之餘,她開始拿半死不活的吳德財發,抓他的頭髮,擰他的耳朵,撕他的嘴巴。

吳德財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折磨,毫無反抗之力,過着生不如死的子,他想死,可死不了,手腳都動不了,連嘴巴咬舌自盡都沒有了能力,嘴巴老哆嗦,藥不住舌頭。

以前還能説話,雖然不清晰,但仔細聽還能聽得清楚,現在本不行了,彩霞也不給他拿藥了,覺得是費錢。

話説吳妙,下面鑽心的疼過後,她爬進了二叔吳德財的客廳裏,血一直到了客廳裏,見到了坐在了輪椅的吳德財,吳德財一見侄女如此慘狀,淚水不斷地湧出,身體抖動着,説明他心裏什麼都清楚,可是無能為力。

“二叔,我哥出車禍把‮腿雙‬都鋸掉了,下面的蛋蛋也沒了,嫂子要跟他離婚,我想到了讓嫂子做吳畏哥的女人,嫂子和我哥都答應了,吳畏哥説,只要你親自去求他,他答應,二叔,你去求他,好嗎?”吳妙微弱地説道。

吳德財不住地抖動着身子,淚如雨下,他拼命地點了點頭,手抖着指着吳妙的身下鮮血,説不出話,可眼裏充滿了關切和心痛。

正這時,彩霞回來了,她的眸子裏透透股股涼意,陰冷陰冷的,死死地盯着地的吳妙,吳德財一瞅,預到了什麼,驚恐不已。

吳妙回眸一看,見彩霞一個人回來了,眸子裏的光芒充滿了寒意,也嚇得忙往牆邊靠,這是一種本能“嬸子,吳畏哥沒有來嗎?你要幹什麼?”

“妙妙,別怪嬸子心狠,你男人要是知道你被我掉了孩子,這次肯定會殺了我的,我不想死,我只想做他的女人,我不要死在他手裏,除非他gan死我,可他永遠不會了,他對我只有恨,我多次勾他,他都不再理我了,所以,我要殺死你,你死了,他不知道了,妙妙,別怕,死了死了,一死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