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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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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這樣欺負鳳燎下去,好像就太人神共憤了一點。

“要求我回去只有兩個條件,你答應了,我才要跟你回去,要不咱們就此別過,以後嫁娶互不相干。”她就是吃定他!

“你説吧!”他已經有上刀山、下油鍋的覺悟,男子漢既然敢求,就要承擔。

“第一,以後不管什麼大事都由你決定,小事才由我決定,但什麼是大事小事,就由我來決定;第二,大事小事都聽你的,但至於你呢!則要聽我的。”她笑得無、無害,卻埋下重重陷阱。

他答應否?

他一定會答應。因為朱雀島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奴!他沉默的磨了磨牙,最後只能硬着頭皮點頭,“我都聽你的。”很好,孺子可教也,他很快就答應了她兩個條件了。所以她捧住他的臉龐,賜了一個吻在他的上,一解這幾十天的相思之苦。

他淺嘗她的滋味覺得還不夠,還想繼續貪求,卻被她以小手推開。

“求你,給我…”他一臉委屈的低哺。

“你要的,我都會給你。”她覺得此刻的鳳燎好可愛,忍不住又輕啄他的薄,“不過在給你之前,我要的,你可以滿足我嗎?”

“可以。”他毫不猶豫的點頭,“你要我,我在這裏。”他被她欺負到極致,最後乾脆欺上身吻住她的瓣,用力取她的甜美,還有被她帶走的相思。

被他熱吻之際,她的雙手總算攀上他的頸間,與他舌與舌纏,不再與他追逐玩躲貓貓。

因為折磨夠了,甜頭也是要給的。

沒多久,花重新把金銀珠寶往身上戴,華麗得如同出巡的媽祖被回宮內。

她回到宮中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鳳燎把木翼七號以及乾坤儀出來,然後躲進鳳雛宮裏研究乾坤儀要怎麼使用。

就算是養她的金主想靠近樂透彩機,最後還是被她無情的踢下牀去,畢竟以後她要在全國各地撈錢,就得靠這台機器了。

兩個月後,花又再創事業巔峯——樂透彩券,在各國發行。

而她人生中的“酒池林”計劃也正穩定的進行,她準備把東市開發成猛男不夜城,還在宮裏培訓猛男鋼管秀。

終於某一天,花在街上不小心偶遇申屠錚兒,腦殘女一樣指着她鼻子大罵妖女,這才讓她記起當初那小小的老鼠冤。

她會和鳳燎分開,也是申屠錚兒拚命往她的身上猛踩,現在她回來了,還是不斷叫囂。

像這種小角,她是不想計較啦!

不過她這人就是討厭別人陰她,申屠錚兒三天兩頭就到處靠夭,她聽了覺得刺耳。

於是那晚,她穿着薄紗睡衣,主動的爬上親親鳳燎的金牀。

“小燎燎…”她愈來愈大膽,還幫他取了小名,白的‮腿雙‬纏上了他的‮腿雙‬,“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嗯?”難得她前來誘惑,鳳燎沒道理將美推開,吻着她的時偷空回了聲。

“那個乾坤儀秀逗過一次,所以我想派人去小桔那裏學習一些技術回來,要不然請他們的技師過來維修,維修費也貴的,成嗎?”她柔聲嬌媚的問着。

“這是小事,你決定。”他的攻佔她的鎖骨,貪婪的取她身上的嬌軟香氣。

很好,她要派過去的人選就是申屠錚兒。

因為麥小桔老是喊着她家的瘋狂技師缺人體實驗,老要她撥幾個猛男過去給她們的技師實驗。

開玩笑,怎麼可能的事!朱雀島的男人是做口碑的,奴好男人怎麼可以這麼隨便糟蹋,當然要抓一些吃白食的白目去頂替囉!

所以她已經寫好信,要麥小桔把申屠錚兒改造一番,直到那蠢腦袋變正常一點才能回到島上。

“就知道你最好了。”她撒嬌的説着,不忘在他臉上啵了幾下,“還有一件事…”見她又推開他,他不耐煩的挑眉,“嗯?”

“我想要開一間出版社,就是那種有人寫文章投來,我就整理出書,發行至全國各地,可以嗎?”她裝可愛的眨着圓眸問着。

“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反對。”他隔着薄紗開始她的嬌軀,“只要不要離經叛道得太過分。”

“不會過分,不過就是出版一本書嘛!呵呵呵…”是啊!就真的是朱芫芫近期要寫完的一本書。

鳳燎不以為意,畢竟之前她還請來畫師把島上的男人畫成一幅幅猛男宮圖,還發印至各國四處,就連他…也被她出賣!

他想,應該沒有再比這更誇張的行徑了吧?

單純的鳳燎並沒有發現她心底在盤算什麼,於是惡虎撲羊的一口又一口吃掉她。

望着她嬌哼濛的表情,他壓抑了好久的問題終於趁這時候問出口。

“小花,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嗯哼?”她半睜着眼,輕着。

“二妹與三妹都放棄皇位,為什麼你不答應讓我繼承皇位呢?”這期間,兩位公主都不願意繼承皇位,還打算將他拱上當皇帝,卻被花一口拒絕。

她輕笑一聲,小手拂向他的俊顏,“傻瓜,你當上皇上有什麼好處?東海七島和飛龍半島的好處,你撈不到也摸不到,反而還要養天地城一干百姓,以後大事小事都要你決定,何必這麼辛苦呢?不如就保持原狀,天地城就由咱們三島供養,至於政事,還有公主的夫婿為你分憂解勞,不是更好嗎?那空位是陷阱,是一個需要沒有報酬的黑,千萬別傻傻被騙了!”嘖嘖!她還不知道好友的個嗎?那兩隻米蟲只想被人供養,一個島就要忙到她們哭了。

而她們也不想推出自己的男人出來頂位,表示皇帝這位置,肯定只是個沒薪水的打雜工,她又何必把自己的男人推上去呢?

“鳳燎,你是我的,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皇帝。”她嬌軟軟的哄着他,“你別做皇帝,只做我一個人的男人,成不成?”他老是無法躲過她的耍賴,任她纏上他的際,纏上他的心頭,然後令他莫名的為她瘋狂。

“成。”這樣荒謬的要求,他還是點頭了。遇上她,他已經是無法自拔的陷入她所佈設的騙局當中。不但自願成為只屬於她的男人,還願意自甘墮落成為她這輩於唯一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