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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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説我是個孽種?”荊風算是聽明白了,登時就怒了,連眉都豎起來了,拳頭骨節捏得嘎嘎嘣嘣一陣亂響。
“不是,不是,不是啊…主人息怒,這只是一種猜測。我只是想説,現在恐怕不是您尋找父母的最好時機,如果您真是不被教廷承認的人,即使你找到了你的父母,恐怕他們也不會承認你,搞不好,教廷還會想隱瞞某些事實,而要對你不利…
我這可是為您好啊!”卡薩滿頭大汗地如同殺豬般嚎叫道,他説出這番話也是被無奈啊。
算他喊得及時,那隻拳頭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掄了過來,話剛説完,那隻拳頭就堪堪停在了他的鼻子尖上。
凜厲的拳風得卡薩鼻血長
,刺得兩眼
淚不止,只要再往前一寸,就會將他的腦袋打穿。
“好險,這個小王八蛋險些一拳打爆我的腦袋。媽的,我幹麼要多這個嘴?不如讓他去死算了。”卡薩大汗淋漓,連內衣內褲都被汗水濕透了,連嚇連氣,心裏突突一陣大跳。
“唔,你説得倒有些道理,應該是實話。只是,卡薩,教廷除了這些之外,難道就真的沒有任何其他的原因遺棄小孩嗎?”荊風沒有收回拳頭,只是盯着卡薩緩緩問道,目光中有許多複雜的情緒在糾結,説還休。
“這,或許有吧…”看着荊風眼神深處突然間閃過了一絲掩飾不住的痛苦,雖然一閃即逝,不知為什麼,卡薩突地心頭一軟,輕嘆了口氣説道。
“但願如此。如果事實要真是像你説的,那我冒冒失失地闖到教廷去,恐怕不是件好事。最少,我的父母即使知道了我,也不敢認我了,而且,我還會有麻煩。”荊風收回了拳頭,吐出了中一口鬱悶的濁氣略略有些頹傷地説道。
“不但會有麻煩,而且還會有大麻煩。玄月神教的勢力簡直就是大得可怕,毫不誇張地説,他們想抓一個人,就算是那個人上天入地,也難逃走。”想起玄月神教的可怕,卡薩不住縮了下脖子,噤若寒蟬地説道。
“你好像對玄月神教有些不太冒?”荊風斜着眼睛盯着卡薩説道。
“哪裏,哪裏,我對玄月神教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卡薩趕緊狂拍荊風的馬,怎麼説,荊風也是與玄月神教有關係的人,他可犯不上因為不識時務地詆譭玄月神教而得罪這個暴力狂。
“唉,那怎麼辦呢?我出山的目的就是想找我的父母啊,如果找不到他們,我出來還有什麼意思呢?”荊風搖頭長嘆,很苦惱。
“這個,明着不行,可以暗中來嘛。”卡薩多嘴的病又犯了,湊過來説道。
“怎麼講?”荊風來了興趣。
“這個,就是可以到聖安裏去暗中打探,而不是明面出頭去問。”卡薩想了想,轉…
頭説道。
“唔,這個主意不錯。好,明天,我們就起程去聖安裏,像你説的,暗中打探。”荊風讚許地拍了拍卡薩的肩膀,心道,”他媽的,這個小弟還真沒白收,腦子蠻好使的嘛。”可是,卡薩卻是滿臉的苦瓜狀。
“這個,咱們連身份晶卡都沒有,怎麼走啊?現在多國關係正處於緊張時期,對身份盤查緊得很,生怕間諜混進去。而到聖安裏,可是行程上萬裏,中間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個國家啊。況且,我還是個國際通輯犯,如果被抓到,可就慘了,還得連累到主人你。
我死了不要緊,如果耽誤了您的大事,那可就麻煩了。”卡薩心裏這個恨啊,暗道自己多什麼嘴?教廷豈是好惹的?捏死自己這樣的小爬蟲,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沒事,有我罩着你,不用怕。”荊風皮捏了捏拳頭,骨頭節子又是一陣”咔咔”脆響,皮笑不笑地説道。
“你?可得了吧。打我還行,想去教廷裝威風,恐怕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卡薩在心裏向荊風豎起了一中指,不過,嘴上卻不敢這麼説。
“主人,您當然是絕豔驚才的當世強者,跟着您是我的福分。不過,現實中也還是有很多厲害的人物的。比如天下三大高手,譚宗、強風、若塵,這幾個可都不是好惹的。當然,以您的實力,對付他們不過是小菜一碟,可是,俗話説,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一羣狼,你一個人,就算再勇猛,也難以殺破千軍啊。
要知道,教廷不僅有神聖騎士團與護教法師團,還有屬於自己的軍隊,這個,您可千萬要三思而行啊。”卡薩極盡如簧巧舌,那裏勸荊風。
明着是勸荊風,其實內心裏是實在不願意跟着荊風去冒險把命搭上。
“唔,你説的也有道理。實力問題確實是目前制約我尋找身世的最大瓶頸。實力啊實力,媽的,我要變強,變強,變得更強,為了尋找我的身世,為知道我倒底是誰,我要變成最強大的人。
明天,你開始教我鬥氣,我要學會了鬥氣,很多事情就好辦了。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基礎嘛。就這樣了,先睡吧。”荊風揮舞着拳頭,像是憤怒又像抑怨地怒吼道。
他倒沒有自大到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程度,相反,他很清楚,如果憑着自己現在的實力回到愛裏克斯去,恐怕那幫魔獸隨便動動爪子就能將自己撕成千百塊,所以,他還是決定先在增強實力上下功夫,當然,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他以為鬥氣這玩意説學就能學會呢。
“他媽的,你這小王八蛋,簡直就是王八吃秤鉈,鐵了心了,非得要去聖安裏。還要學什麼鬥氣?真該死,你以為這玩意跟吃飯似的想吃就吃,想學會就學會嗎?
好,老子教你,肯定教你,你放心。不玩死你這暴力狂小混蛋,老子恐怕也要跟着你倒黴。
你等着!”卡薩眼見荊風死活不改主意,還執意要學鬥氣,這擺明了是要拖他下水,心裏這個恨,在那頭兀自發狠,眼神萎瑣地在那裏不斷地轉着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