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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黑幫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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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七點整,王輔周從學校趕往自己的住處,當他走到一個小巷時,前面突然傳來槍聲。王輔周大吃一驚,連忙快步趕上。

等王輔周趕到時,槍戰已經結束了,只見一個巷子裏都是屍體。王輔周聽到有輕微的呻聲,為了不留下痕跡,王輔周運功於雙掌,將雙掌附在牆壁上,像個壁虎一般地遊向發聲之處。

在一個角落裏,王輔周從死人堆中翻出一個快要斷氣了的人。從他身上的人死的姿勢看來應該是替他擋槍而死的,此人大約三十歲的樣子,相貌忠厚地讓人無法想象他居然是混黑社會的,他的腹中了兩槍,鮮血不停地從傷口中出。

望着附近四十多具屍體,知道他們應該都是為了這個還沒斷氣的人而死的。王輔周嘆了口氣,飛指封了傷口四周的道,止住了血,處理完自己留下的痕跡後,王輔周揹着他就往自己的住處趕去。

一路上王輔周便像做賊般的鬼鬼祟祟,不用半個小時的路程走了一個半鍾。

來到家裏,將傷者放在牀上後,王輔周先替他清洗了傷口,換過乾淨的衣服後就出去抓藥去了。

為了抓到自己要的藥不讓別人起疑心。只好將要抓的藥都拆散了分別在各個藥店買。

抓到藥後,王輔周就去煎藥去了。

傷者自己甦醒了過來,他望向四周,是陌生的地方,而且自己的衣服被人換過了,傷口也包紮過,自己應該是被人救了。

一陣藥香的味道飄散在整個屋子裏。傷者掙扎着坐了起來,這時他看到一個俊美的少年走了過來,笑着跟他説道:“你醒了?”

“謝謝你救了我一命。”傷者對王輔周道謝道。

王輔周笑了笑:“舉手之勞,你先吃藥吧,對你的傷口有好處的。”於是王輔周端來藥喂那傷者吃了,苦澀的藥吃得他是直皺眉頭。王輔周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想起軍隊裏的一個小兵小飛第一次吃他開的藥方時也是這個表情,可是現在卻已物是人非了。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張子龍,是天龍幫的幫主。”那個傷者打斷了王輔周的思緒。

王輔周伸出手,説道:“王輔周,中華唐人,現在的身份是學生。”兩個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兩人一生的情誼便從此開始。

張子龍不知怎麼的,一見到王輔周便像是見到自己最親近的人似的,一點東西也沒有隱瞞他。

張子龍跟王輔周講起了這次遇難的前因後果。

原來張子龍原籍是廣東人,他的父輩來到香港打下了現在天龍幫的江山。天龍幫是香港現在僅存的兩大大幫派之一,還有一個是天蠍幫。天龍幫一直都是不做毒品生意的,因為張子龍的長輩門定下了死規矩,就算是餓死也不能碰這種害國殃名的東西。所以天龍幫大部分的生意都是賭場和夜總會等其他**。

而天蠍幫則不然,天蠍幫的老大外號叫肥環,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是出了名的死人骨頭都要啃兩下的傢伙。只要是能賺錢的生意天蠍幫都做,放高利貸、賣毒品、綁架勒索什麼都做。而其最主要的經濟來源正是毒品,天蠍幫的胃口是越來越大,肥環老早就盯着天龍幫的地頭,只要毒品也能在天龍幫控制的地頭販賣,那銷售量可是增長一倍也不止啊。

要是在早幾年,肥環也沒膽量破壞道上的規矩。但是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天蠍幫通過於國外販毒集團的易,武器裝備大大改善,幫眾數量也得到了擴充,其實力已凌駕於天龍幫很多了。

所以貪婪的肥環便約出了張子龍,跟張子龍當面攤牌,要張子龍讓他在天龍幫的地頭販賣毒品,如果張子龍不從,他就要武力解決這件事情。

張子龍當然沒有答應肥環,還大罵肥環典型的血鬼。於是二人不歡而散。

而張子龍萬萬沒想到的是肥環居然半點江湖道義都不講,直接就在張子龍回去的路上部下伏兵。如果不是部下的捨命相救和有一點運氣他可能早已死了,是不可能被王輔周救回的。

王輔周聽完了之後,安了張子龍幾句,心裏對這個心狠手辣的肥環也是極為痛恨。

王輔周問道:“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張子龍嘆了口氣,説道:“還能怎樣呢?只有跟天蠍幫那羣雜碎拼了。”説完右手握拳重重地錘在牀板上。

王輔周説道:“兩軍相爭,武器裝備好的一方佔有極大的優勢。如果硬拼的話你們又有多少把握。”張子龍吼道:“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我也不能讓肥環得逞的。”王輔周拍了拍他的肩膀,説道:“你的勇氣固然可許,可是匹夫之勇不可逞。既然依靠你自己的力量不是肥環的對手,那你為什麼不假借外力呢?”

“假借外力?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本不會有人手近來的,政府恨不得我們自相殘殺,其他小的幫派更是想惹也惹不起。”張子龍答道。

王輔周笑了笑:“別人當然不能自動來幫你,要想別人幫你就只得自己創造條件。要想別人自動地來幫你要怎麼創造條件呢?”張子龍想了想,説道:“要想別人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基礎就是兩者有着共同的利益,可是就算是其他人知道肥環的所作所為傷及了他們的利益,但是天蠍幫太強大了,他們為了自己沒事,只能是放棄我們天龍幫的。”王輔周哈哈笑道:“既然他們以為他們會沒事,那我們為什麼不讓他們到自己有事呢?如果讓他們到這是他們生死存亡的時刻他們又會怎樣呢?如果讓天蠍幫成為人人得而誅之的目標又會怎樣呢?”張子龍還是搖了搖頭,説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呢?”王輔周説道:“既然是幾乎,就有可能的存在。你沒有去爭取又怎麼知道呢?萬事都是可能的,把不可能變為可能才是一個上位者必須具備的素質。”張子龍覺得站在自己眼前的十五六歲的少年絕對不簡單,他望着王輔周,問道:“你會幫我嗎?”王輔周輕輕地點了點頭。

王輔周不再説些什麼,只是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張子龍動地握住王輔周的手。兩雙手緊緊地織在一起,沒有什麼豪氣沖天的誓言,有的只是兩個男人之間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