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不經意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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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能體會兒子的那種快了，但我的恨，卻更加厚重了，又到了兒子該回來的一天，當再也沒有當初的喜悦時，我知道狗血的生活已經徹底改變了我心中對家的定位。

因為比較忙，所以沒有提早回家，到家時，兒子已經在了，在自己房間裏，進去看了下，似乎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天晴。”

“嗯？誒，爸。”兒子對我的招呼有些無打采。

“怎麼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沒，下禮拜期末‮試考‬了，所以比較累。”

“哦，這樣啊，那要自己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想了一想也就想通了，因為上週末在野戰時發生的不愉快，讓母子倆有了隔閡。兒子回來的時侯肯定是向母親求歡被拒絕了，本來過了下星期他的寒假就開始了。

本該福的盼頭卻出現了陰霾，自然悶悶不樂。晚飯時倒顯得家常，子還時不時問問學習情況。

但氣氛顯然沒有了一股親熱勁，更沒了那種有違常理的古怪。吃着吃着，兒子夾了一隻蟹爪，咬了下便出口道:“媽。好硬。”

“多大了，吃個蟹爪子都不會。”

“真的很硬嘛。”

“那就不要吃了。”子沒好氣地説道。

“這麼硬，媽你來吃吧。”兒子笑嘻嘻地説着。

“媽牙齒又不比你好，不吃就放旁邊吧，快點吃飯，都多大人了，你爸又要教訓你了。”雖然有點訓兒子的口氣，但明顯到子的態度變得温和了下來，想想剛才對話裏那硬硬的東西，呵呵，是蟹爪才怪了，一碗吃完，又進廚房盛了一碗，回來時兒子嬉笑着。

但子的神情卻有些不自然。很快，飯吃完了，子收拾完後便又回卧室看電視劇了，因為兒子的房間到客廳會經過小書房和我們的卧室，所以我聽到了兒子從自己房間出來倒了兩次水。

第二次倒玩水後，拿着水杯走到了我們的卧室門口。兒子推開卧室門:“媽，再看啥電視呢。”書房和我們的卧室是相鄰的，但我聽到這句就沒有下文了，看來兒子是進了卧室了，在書房裏看電影的我哪還看不出貓膩，雖然電影音效放得有點音量，但語氣中的顫抖還是掩蓋不了的。

我輕手輕腳地走出書房，來到了卧室門口，附耳傾聽。

“別動手動腳的，你爸在旁邊書房裏呢。”房間裏傳來子的輕聲驚呼。

“爸在看電影呢，我剛才看了下，那部《鋼鐵俠2》才看了一點點，後面還有四五十分鐘呢。”

“你怎麼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爸突然進來怎麼辦，而且會留下味道的，你當你爸傻的啊？”子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看來兒子的手腳更加放肆了。

“按媽你説的，那是不是不在這裏就可以做了？”兒子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狡黠。

“你是不是腦子裏只有這些了？上週末我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嗎？”子一邊輕聲訓着，聲音卻是有點投降的意思。

“媽，我真的好難受。給我吧。那天我是一時動犯錯了，我知道媽是因為疼我愛我才和我做的。媽，今天回來的路上我都神恍惚了。”兒子嬌嗔着。

“嗯，好了，好了，媽還能不幫你嗎，不過別在這，你先回去，媽等下來找你。”

“媽最好了…”

“誒，那個，你爸看到電影真的還要再四五十分鐘嗎？”

“真的。”覺兒子快要出來了，我便身回到了書房。

剛坐下，兒子便從旁邊卧室出來了，走回了自己卧室。過了一會，子走出了卧室，上了下廁所，隨着馬桶水聲的結束子卻沒有回來。

當然是喜聞樂見地進了兒子的卧室，雖然知道他們會在房間裏做什麼，但已經心境改變的我顯然很想看這出亂倫劇。小心地走到兒子房門前，發現門關着，來到旁邊的客房，客房裏有小陽台，平時用來擺放年貨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