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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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夜吃甜的是會發胖的,小心肥死你呀!”臨消失在門後,塗祐瑄仍留下這麼兩句話,但是,她隨即又補上了一句“不過,你們也別太謝我了。”沒有人瞭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當然,也沒人瞧見她臉上詭異又詐的笑容。
嘿、嘿、嘿!
“你不先將蛋糕拿出去?”塗祐瑄有些莫名其妙的盯着海鳴瞧。
一放下那袋子玉米後,他就將身子倚靠在冰箱門上,一點兒也沒有要先將蛋糕拿出去的打算。
“晚個幾分鐘,他們又不會餓死,幹麼那麼急?”
“但是你在這裏也幫不了什麼忙…”塗祐瑄邊將鍋子放到水龍頭下裝水邊叨唸着,但海鳴還是不為所動的杵在那兒。
用鍋子盛了七分滿的水,不待她開口支使,海鳴就已經自動自發的上前將它給提到瓦斯爐上給放好,然後又重新倚回冰箱門上。
坦白説,有人“服待、使喚”的覺不賴的,可是,若被人當成什麼觀賞物直盯着瞧,那覺説有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將玉米給放在水龍頭下衝洗,她又想將他趕出去了。
“你先將蛋糕給拿出去嘛,反正你…你要幹什麼?”看見突然伸到手邊的那隻大手,塗祐瑄嚇了一跳。
“兩個人一起動手比較快。”湊過身,海鳴跟她並站在水槽前面,手也拿起一條玉米沖洗着。
“可是…”
“快點,再這麼慢的,等你洗好下鍋,天都亮了。”海鳴的口氣顯得有些率。
這女人還真是個少筋的二愣子,在車上時,她不是嫌自己沒有追求她嗎?這會兒他很聽話的試圖跟她培養情了,甚至於還陪她洗手做羹湯,她卻又一副巴不得他快點兒滾蛋的猴急樣。
聞言一窒,塗祐瑄也不再對他多費言了,反正她已經多少能夠了解這傢伙的個,頑固得就像頭驢子似的,再多言也只是費口水而已。
不過,兩個人四隻手的確使玉米下鍋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三分鐘不到,十幾條晶圓剔淨的紫玉米已經下鍋。在水龍頭下衝了下水,塗祐瑄隨手在空中甩了幾下,將水珠給甩掉。
海鳴低嘆一聲,順手就了張面紙,將她的手給拉過來“也不知道隨時保持手部皮膚乾,這樣子很容易皮膚糙的,你不知道嗎?”挫敗的望着他像雞媽媽似的嘮叨着,塗祐瑄乖乖的任由他用面紙抹去她手上的水珠。
反正,沒讓這頭驢子如償所願,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説不定會嘮叨到她耳朵都長了繭還不放過她。
石樵鷹在外頭等得不耐煩,衝進來催蛋糕吃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拜託你們好不好?要親親我我也要選蚌好時辰嘛!我們都在外頭等得餓死了,你們還沒有意思結束?”兩雙凌厲的白眼向他。
“你跑進來湊什麼熱鬧?”
“你在瞎説些什麼鬼話?”摸了摸鼻子,石樵鷹很識趣的,既不去望這個,也不去瞧那個,只是飛快的打開冰箱的門,捧出那個他念念不忘的粟子蛋糕。
“你們就當我沒有進來過,ok?”翹起股,他快步的衝回客廳去。
“還當他沒進來過呢,什麼趣情都被他打斷了。”海鳴不滿的瞧了眼轉過身去檢查爐火的塗祐瑄“你別忙了,我待會兒再進來看就是了。”
“你知道這玉米要煮多久?”她有些懷疑的看着他。
“我沒那麼呆。”他一把攫住她的手就往客廳走“走吧,在東勢那麼早就吃晚餐,你八成也餓了。”
“我…還好啦!”老天,這種被人嚴重關懷的覺雖然有些煩,但還是有股子甜滋滋的暈然“你呢?你一定也餓了。”她決定投桃報李的也“稍微”關心他一下。
“我又不像你那麼會吃。”聞言,塗祐瑄二話不説的甩開他的手,悶頭就越過他逕自走進客廳。
這傢伙説的是什麼話?他的意思是,她像豬?哼,她早該知道不可能自一頭既頑固又率的驢子口中聽到什麼好話的。
忙得連泛出際的口水都沒空去擦拭,石樵鷹東扯西扯的,三、兩下就扯開了?雋懈峭饌釩笞諾暮焐印?br>“先説了,待會兒我有先刮掉三分之一面積油的特權喲,誰都不能跟我搶,否則,我會…這…這是粟子蛋糕?”仿如一塊隕石砸在他腦袋上,石樵鷹兩眼發直的瞧着掀開蓋子的蛋糕,目瞪口呆的樣子“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