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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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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得了美人的一天時間,如果可能癸還真想在牀上渡過就算了。可是,若果這樣做,只會被血鶯視為一個好的登徒子。而癸所要給她的印象是好的海盜之王,而不是隻會玩女人的一條蟲。

因此只好依女們的喜好,先培養情,再達致靈慾一致的境界。有一點癸實在無法理解,既然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那為何不能由入情。天下女子都是一樣的貨,只有建立了情的基礎,才可以對她們的體亂來。這先後之序,萬萬掉轉不得。

非常珍貴的這一天,就在看星、出海、散步等事中渡過。其間癸雖有對血鶯輕薄一下,但絕不敢太過。僅限於率真的本,一個好的人,忽然變成君子,怎看也是虛作假。

就在十二個時晨將盡的黃昏時份,癸選了一間神農館眾多店子中,非常小巧僻靜清幽的,和血鶯把酒言歡。話題自然離不開她悲慘的過去。

酒過三巡之後,臉白如冰霜的血鶯,雙頰染上一股紽紅,好不人。

“血鶯不覺得很蠢嗎?把自己賣入火坑,用得到的錢給弟弟去考取功名,神州國的人都好像有種狀元狂。個個那麼拚命去讀四五誤等經書。”

“狀元就是我們這些窮苦人家的夢想,一旦金榜提名。富貴、名譽、官位都隨之而來。十年寒窗苦讀無非就是為了一個夢想,能夠活得更幸福快樂的夢想。賣身的事,當年我已是走投無路了,而弟弟是我的唯一,更是延續我家血脈的人,就算是比死更可怕的恥辱,我都可以承受,只要是為了他。”在血鶯的眼中,有着濃烈的愛意、哀怨、痴、苦澀、怨嘆之情等等的集合。而在癸看來有一種可怕的覺,因為那是在海神之中,他少數見過的人的眼光。蘭道夫用人,只管實力,不管道德,所以任何大大惡之徒,只要有能力、忠心和服從都會被錄用,即管他犯的是天理不容的亂倫大罪。

“你對弟弟的愛,並不只是姐妹吧!像血鶯那麼悽怨的眼光,我也曾從一些身犯亂倫大罪的人身上看過。”癸的大膽猜測,換來的是血鶯如觸電般的反應,手上的酒杯竟握不住掉在桌上,一時間低垂下頭,恥辱得不敢看癸。

痛苦的沉默持續着,女人可以為她所愛的人付出一切,而如果那個人不止是自己的弟弟,更是集自己愛意與希望於一身的對象,血鶯自願賣身也不出奇。癸在海神的舊部中就有兄妹亂倫的人,心腸就像菩薩一樣善良的華香,時常為他們分憂解困,從中癸也間接明白他們的悲哀。一段無罪的愛,就只因血緣的身份,而遭到世人白眼,萬般迫害和唾罵。

“老大,這什麼破店子,東西卻意外的好吃。”

“土偶的用途不就是這樣嗎?是供我們女真人奴役的畜生。煮得不好吃,我們還何必讓他們活。”

“呀!好酒。”嚴重的干擾了店子的氣氛,阻礙癸安血鶯的乃是一班女真人。

新金國為了永遠支配神州國奴役炎黃之民,遂送了不少年少的子弟來龍家的天機館學習兵法與用計之道。所謂的土偶,是女真人對炎黃人的蔑稱。因為他們就是被屠殺也不敢拚命,甚至很多人連逃都不敢逃,所以才叫做土偶。

“你們這班豬尾巴給我滾!”癸一聲暴喝。這班人敢竟破壞他與血鶯的靜處。豬尾巴則是炎黃人反擊女真人的稱呼,因為女真人的髮型都是醜陋的前額剃光,背後留一條又長又臭的豬尾巴式的髮型。

之後先是一陣喝罵,繼而是強者對弱者的施暴。轉瞬間,地上全是重傷但還死不了的女真人,要不是怕青霞藉此驅逐自己一夥出去,癸已要了他們的命。

而作為他們的老大,乃是一個面帶稚氣,看起來像是女扮男裝的少女般的人物。輕搖着紙扇的這別難分的人,卻無視於手下被癸打成一地的滾地葫蘆。外表看起來帥氣瀟灑,表情依舊鎮靜從容。

“等等!請別為難我家公子。”當癸想動手揍他時,他身邊的女僕勇敢的身阻擋癸,姿一般,外表看來十五、六歲的少女,雖然臉發青,卻為自己的主人而不惜犧牲自己,去面對癸這破壞神。

“算了!老闆,替我把這些雜碎搬走,免得擾了酒興。”癸扔出一錠銀,深陷在掌櫃的桌子上才轉身而去。

“請問公子就是龍二小姐的夫君,龍癸嗎?”似男亦似女,俊美不凡的男裝麗人開聲問道。

癸理也不理他,掉頭返回到血鶯的桌上去。比起成而身世可憐的大美人,他還沒空理會這種男女不分的丫頭,雖然他應當是女的,因為他並沒有像一般女真人那樣,把前額剃光,不過背後也一樣留了一條豬尾巴。

“炫靜主人,你沒受到驚嚇吧!”身保護他的女僕,取出絲巾想要替炫靜抹汗。

“不!我沒有受驚,不必夢兒費心了。”在癸早已背轉身之後,炫靜温文爾雅的輕語。但是他手上卻發狠的捏在夢兒身上,讓她痛得銀牙咬碎,以發癸加諸於他身上的恥辱。先是敢侮辱毆打女真人,接下來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

癸不清楚他背後的這一幕小曲。眼中只有血鶯冰霜般的冷豔面容上,掛着的那一行清淚。

“我們換個地方好嗎?”癸温柔的牽起血鶯的手離開店子。

之後在島上庭台樓閣之間,二人盡展輕功的飛躍其間,而血鶯則把自己心中的痛,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與癸分享。

“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是的…癸公子,我…我與自己的弟弟相戀,而且更做了那敗壞倫常之事。竟然與自己的親弟合。當年我與弟弟是如何的難捨難離,但是為了他的前途和幸福,我只好賣身作。”

“這麼多年來,我苦苦習武,就是為了可以有一天能擺這皮生涯,與他姐弟重逢。直至去年,我終於找到他了。”在去到一舟島最高的一座小城堡的屋頂上後,渾身顫抖,難以剋制的在飲泣的血鶯,看起來是一個如何無助的弱女子呀!

“弟弟…弟弟他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有一天考取功名,必然要替我贖身,姐弟二人雖不能成婚,但也要相依着歸老。他發誓永不娶的,那時他的臉多真誠呀!”癸把血鶯抱在懷中,輕掉一連串無止盡的下的淚珠。

“等到我武功大成,反而是我訪遍天下去找他。不止是出任務是私下盡力打探,殺人所得的報酬,除了少數接應救濟淪落為的姐妹們外,都給龍家用來作尋找他的費用。”

“誰知…誰知他,他早已考取到功名。而且是新金國的狀元,還娶了他們的格格。”格格,癸記得是在女真人對公主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