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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北霽突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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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皇宮“主子,樓裏傳來消息心兒小姐找到了。”一大早不到一更天,漠就闖進了皇上的寢室。原因無他,主子思夜想的人找到了。主子吩咐過,一旦有消息立刻來報,所以他就來報道了。

“什麼?”聽到心兒二字,風馳燁立馬睜開雙眼,震驚的看着黑暗中的漠“她怎麼樣?”

“心兒小姐被我們的人在深山裏找到了,似乎有人劫持了她想要威脅主子。可是主子突然傳出登基的消息,所以那些人把心兒小姐扔了就逃走了。”漠睜眼説瞎話。其實他也猜到了他們能找到心兒小姐是皇后的意思,不然憑藉皇后的勢力,就算他們無樓找上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人。只是,他不能説出來。不然主子跟皇后的情,真的就沒了。

心兒小姐,另有他圖,這一點他知道,甚至整個無樓都知道。可是唯獨主子不知道,不是沒人告訴他,而是他不相信。

“該死的,查,查到是誰做的殺無赦。伺候朕梳洗,朕要去見心兒。”風馳燁狠戾的説完,又恢復了一派平靜的表象。

面對這樣的主子,漠真的不知道該説什麼好了。無奈,他只得伺候風馳燁梳洗好後將心兒秘密帶進了主子的寢室。然後,他只能退下守護在黑暗中。

“燁哥哥,真的是你嗎?”黑暗中,心兒不安的叫着。此刻的她臉上一層面紗,並不敢將自己的真面目出來。匡寧給她的易容丹以及失效了,可是該死的她這段時間不知道被誰囚跟匡寧失去了聯繫。所以她的臉,又變成了陌生人的樣子。

“心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知不知道是誰劫持了你?”關懷的語氣似乎與生俱來,風馳燁一邊查看心兒的身子一邊問着。

“心兒不知道是誰劫持了心兒,不過,心兒的臉…”南宮心兒哽咽的説了一半,便不再説話。她是聰明的,知道自己的臉始終是瞞不住的。既然如此,她何不利用次勾起風馳燁的憐惜呢?

臉?

“心兒,把面紗摘下來。”風馳燁的語氣有些冷硬,他以為心兒的臉,毀容了。

“不要,燁哥哥不要看。這張臉,心兒都陌生,燁哥哥不要看。”心兒語氣委屈的説着,一邊裝作恐懼的捂住自己的面紗。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好死不死的她手剛放上去,面紗自己就掉了。

“心兒?”風馳燁看着陌生的臉龐有些呆滯,如果不是對面的人聲音與心兒十分相似,他真的不敢相信那張臉所擁有的人就是心兒。畢竟,她與心兒的長相差了太多。

“燁哥哥,心兒就知道燁哥哥見了一定不會認識心兒的。可是,燁哥哥,我真的是心兒啊!”心兒哭的十分委屈。其實她大可不必如此,她頂着這張臉不也是讓漠帶了回來嗎?由此可見漠早就知道了心兒的臉變了樣子,卻沒有驚訝。

“心兒乖,不怕。朕喜歡的又不是你的臉,是你這個人。”風馳燁摟住南宮心兒顫抖的身子,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

“可是,可是心兒聽説燁哥哥封了王妃姐姐為皇后,又娶了昭陽公主為貴妃。燁哥哥,你要心兒如何在這宮中立足?”南宮心兒將臉貼在風馳燁的口,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她説這話時,風馳燁臉上的厭惡。

“心兒想要什麼?”風馳燁依舊語氣温柔的問着“心兒什麼都不要,心兒只要燁哥哥。燁哥哥答應過心兒,會讓心兒陪在你身邊的。”南宮心兒語氣單純的説着。好似,只要能跟在風馳燁身邊她就真的什麼都不要似得。可是宮裏的人誰不知道,要想住在後宮,除了妃子,那就是宮女了。南宮心兒現在還頂着風馳燁救命恩人的頭號呢,風馳燁怎麼可能讓她做宮女?如此一來,她不還是想要做妃嬪?

“既然心兒想要跟在朕的身邊,那朕封你做貴妃好不好?”風馳燁試探的問着“心兒不在意,不管做什麼,哪怕只是一個宮女,只要能跟在燁哥哥身邊,心兒都願意。”南宮心兒裝作不在乎的説着,可是她眼底的高興早就出賣了她的心。她可是聽説了艾玉晴被打入了冷宮,如今她是貴妃,想要怎麼羞辱她不都可以了嗎?

然而,心兒不知道的是。她知道的只是一半的消息,而另一半就會整個參加宮宴的人都知道,聖輕舞再被打入冷宮的那天直接就飛身離去了。誰還給她個機會去羞辱?

“那好吧,心兒先下去休息吧,等天亮後朕就傳旨封心兒為心貴妃。”風馳燁説着正叫人,哪知南宮心兒的玉手直接捂住了他。

“燁哥哥,心兒跟你一起睡好嗎?”南宮心兒説着,小臉一片通紅。

“好!”風馳燁沒有反駁,抱起南宮心兒直接走向了那尊貴的龍榻…

北霽國皇宮雖然是大白天,可是聖輕舞卻旁若無人一般穿着一身大紅紗衣遊走在北霽國皇宮上方。據今早北霽宇軒給的地圖來看,北霽國皇上應該是在整個皇宮最中央東邊的寢宮居住。可是聖輕舞去了那裏,發現裏面本沒人居住。於是,聖輕舞想到了北霽國皇帝很可能跟南夏皇帝一樣,被人軟了。所以,她也只能不辭辛苦自己一點一點的尋找了。

“主子,那裏的士兵最多,會不會在那?”映寒指着身前不遠的地方説着。那裏的牌子上清楚的寫着兩個大字‘冷宮’照常理,冷宮應該是個荒廢的院子,並且不應該有這麼多人把守才是。如此防守,實在是可疑。但是,若是按照聖輕舞對離析的瞭解,他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如此故佈疑陣,這冷宮裏究竟是什麼?

“進去看看!”聖輕舞用嘴型告訴映寒後,身子一閃直接掠進了冷宮。

“哎,虎子你試沒試到一股冷風啊?”守衞的士兵有些驚恐的問着。他們奉命守在這裏,每到夜晚都能聽到恐怖的聲音。現在,大白天都有陰風了,太嚇人了。

“瞎説什麼呢?什麼都沒有,別説了。”被叫做虎子的人哆嗦着呵斥着。

“哦,不説就不説!”士兵撇撇嘴,繼續巡邏了。

“嗖~”又是一道身影掠過。映寒穩穩的進入冷宮後,這才去看聖輕舞。

“主子,有什麼發下嗎?”

“你看這裏!”聖輕舞指着院子中央的一塊地磚説着。那塊地磚上有着淡淡的血跡,看樣子應該是不久前留下的。也就是説,這個本該廢棄的冷宮被人拿來不知道做什麼殺人的勾當。

“血?看這個樣子都浸染到地磚本身了,這個血量可不只是一個人了。”映寒也有些心驚。能夠讓大理石鋪成的地磚染成血紅,這裏要死了多少人才能辦到?

“撬開地磚看看,本宮試過了,這地下是空的。”聖輕舞皺眉,越是接近這個她想要探知的秘密,她就越是心驚。總覺這裏的秘密,應該是與她牽扯的。

“是主子!”映寒説着,拔出間的匕首慢慢的撬開了眼前的地磚。果不其然,地轉下是一個拉環,看樣子只要把拉環拉開就可以打開地道了。

“幫我一把!”聖輕舞説着,與映寒兩人合力將拉環拉開。頓時,一個延續到黑深處的階梯出現了。

“下去看看。”聖輕舞説着,拿出袖子中的天策用紗衣裹住後這才走了下去。天策會發光這一點她是知道的,不過為了防止地道里有人會因為光芒發現她們,所以她用自己的殺意矇住了天策。

進入地道,聖輕舞與映寒兩人七拐八拐才看見前方几百米的拐彎處隱隱的出現亮光。看樣子,她們要知道的秘密就在那拐彎的後面了。

“主子,屬下過去看看。”映寒小聲説着,一邊彎下悄悄地從地道的左側摸了過去。

入目,便是一羣穿着紅衣的男人手裏端着藥碗不斷的餵給被綁在中央十字架上的女人。而那個女人的臉已經毀了,此刻她的臉上綁着染血的紗布,看樣子她的臉應該是被人剝了下來。

“吼~”女人的喉嚨裏發出低低的類似野獸的壓抑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映寒與聖輕舞同時覺得心口一疼。似乎有什麼東西錮了他們的心臟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吼聲她們會心疼?聖輕舞不解,自己悄悄的走到地道邊緣。那個女人本就無法辨認,沒有面容,穿着也是普通的衣服。不認識?不對,不認識怎麼會心疼?

“大哥,這藥咱都餵了幾年了,這麼喂她也不死啊?”穿着紅衣的男人無聊的説着。他們的工作就是不間斷的給這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喂藥,一開始還新鮮,可是時間長了他們都覺得無聊。當然,即便無聊他們也不敢解開這個女人身上的鐵鏈,要知道這個女人上一次失控可是讓他們兄弟損失了幾百個人才重新將她綁回去的。

“吼~”染血的紗布下似乎有什麼了下來,可惜光顧着聊天的男人們本就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