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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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顯然被驚到了“啊”了聲,剛想接着説。但見小和豎起食指放在嘴前,做了個聲的動作。
我當時腦子已經來不及思考,只覺得應該相信小和,於是硬把話憋了回去。
小和見我的動作緩和了下來,輕輕地説了聲:“退。”只見那個股慢慢地向我退了過來。我看到那股的膝蓋和手有條不紊地配合着。
小和雖有瘦,但也有90多斤,下面的那個人也就是110多斤得樣子。
但那人卻絲毫看不出吃力,似乎從來就是小和的坐騎一樣,早就和主人配合的天衣無縫了,甚至連倒退都是那麼的自如。
那股不光倒退自如,還在左右的一搖一擺,股中間夾的那張紙像扇子一樣左右扇着,像長在溝中一樣。
這種搖擺完全是沒必要的動作,只能加快體力消耗,除非…除非是故意的。
這絕對是練過的,正常人不可能這麼平穩地倒退,而且股裏還夾着一張紙。
小和盤腿坐在那人身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最聽得她嘴悠悠地唱着:“我有一條小驢啊我從來都不騎…”這是首兒歌,但小和唱得很慢,很空靈,下面那人好像是為了配合,退得也很慢,股的擺動也變得有節奏了起來。
爬到中間時,我似乎看到那人的股雖白,卻不像歐美女優的股那麼幹淨。
股中間的那條縫似乎很黑,看起來很髒,但被紙擋住,有些看不清。
而且那也不是什麼紙,而至一個信封,信封周圍支出一些黑的股上的,這人的髮似乎很重。
媽媽的髮重嗎?我只看過她的腋下,確實很多腋。
這時小和的唱完了兒歌,但那股只退到了大廳中間,我家的大廳並不算太大,按説這段路早該爬完了。
但那股似乎爬的過於慢了,有時我甚至懷疑它在往反方向爬。
只見小和從那個縫中出了那封信,放在了那股的上。
然後小和俯身下去,掰開了那個縫。
其實這個動作並不好做,因為小和下面那人的並不,小和坐的尚且不穩,何況還要做這些動作。
但小和似乎也是排練過一樣,毫不費力。
那個縫被掰開了,果然溝裏面全是黑,並且髮很重,看起來很髒。
長滿了整個溝,密密麻麻地似乎已經和前面的陰相連在了一起。
只是縫的黑延綿到眼處,卻突然變成了鮮紅,那個紅紅的眼看起來特別顯眼,就想長滿雜草的澡澤地裏一個鮮紅的蟲。
然而就是這個髒髒的眼,似乎比歐美人最乾淨的股多處了無數倍的慾望。
我一直不喜歡歐美人光光的股,尤其是那種被擴張以後的。
那些女優被的時候一臉享受的表情讓我着實想上去兩個巴掌,尤其是那種眼被擴的能下蘋果,卻還在那裏“嗯嗯啊啊,好硬好。”的。
但,眼前這個眼,是媽媽的嗎?絕不可能,媽媽這麼高貴美麗,即使真的沉樂,也不可能有這麼髒的眼;即使眼真的這樣,也一定會把剃光了的。
只見小和微笑着説:“寧哥你先站着別動,我給你説説。這個眼別看它紅,其實可髒着呢。你看它旁邊這麼多褶子,這種褶子裏夾的屎在擦股的時候可難除掉了。寧哥你猜猜有多少個?足足有18個呢。而且我告你啊,你看這個縫這麼黑,那是因為這個眼特別能放,全是崩黑的。不然怎麼解釋那麼多,肯定是空氣動促進生長啊。不信我讓它放個,來,放一個。”只見那個眼微微地收縮,彷彿在醖釀,然後“噗。”地一聲,放了一個長長的。
小和又是微微一笑,説:“好,繼續吧。”然後放開了那個股,又把信封回了縫裏。
隨着那個股的後腿,小和又悠悠地唱起了個,我聽出來,那個她最喜歡的“deltadahatsthatfloweryouhaveon?。”只聽小和唱到。
“flower”時,變魔術似的從手裏翻出一朵剪紙的小紅花“啪。”的一聲貼在了那個股上,然後繼續唱。
那股似乎沒覺似的,還在有節奏地搖。
小和在每兩句的末尾都會翻出一個小紅花,因此,小和唱完時,那夾着信封的股上已經貼滿了紅花,左右各10餘個,有的甚至貼到了大腿上,本來靡的場面竟多了一點歡樂。
此時那股據我不足兩米,我大概已經看得很清楚了,看身材那個股似乎確實是媽媽的,但又不像。
媽媽的很大,按説這麼趴着早該垂下來了,但那人的似乎很小,完全看不到。
我心裏似乎緩和了一下,啊!不!我看到那個人本不是小,而是部和後背被透明膠一圈一圈地纏了起來,像抹一樣。
看不清,但似乎嘞得很緊,我還在思考着,但那股已經退到了我的面前,小和靈巧地蹦了下來,一身運動裝甚是利落。
那股很自覺似的抬得很高,又使自己的臉貼在了地上。
小和似乎很得意地拍拍那個股,説:“寧哥站了這麼久,一定熱了吧,來給寧哥扇扇風。”只見那股夾着信封,用力地搖擺了起來,雖然幅度很大,但是節奏很慢,完全覺不到風。
只見小和拍拍那股,讓它停下,然後似乎很認真地説:“哎,又失敗了,看來一張紙真的帶不起風呢,記得那老眼兒對我説是可以的啊。”小和想了一會,神又轉了回來,對着那股一努嘴,好像是讓我看看那封信。
我於是出了那信封。
那信封是平平無奇,只是上面粘了幾,可能是用力過猛導致落了吧。
我撕開信封,裏面只是幾張16開的橫格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