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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因為吃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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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這可算是霸道到了極點,這已經不是包二搞破鞋這麼簡單的事兒了,這簡直就是在搞舊社會,買賣媳婦或者臠之類的東西!温雲美這個氣啊…鬱悶自己怎麼就攤上這麼一主兒。這都解放多少年了,農民都翻身當家做主了。

怎麼像莫焰這種屬螃蟹的資本家還能在社會上橫行霸道呢?但是沒辦法,金卡她收了,屋子她也住了。

人呢,也被他翻來覆去的騎過了,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現在後悔已經太晚太晚了“我回來了寶貝兒──”懶洋洋的一天,在和蘇菲失去聯繫之後温雲美又一次守着一大堆腐朽糜爛的名牌躺在牀上等待自己的“屍體”發臭。

真沒勁。穿着水紅的真絲睡裙在牀上慵懶的翻了個身,温雲美無聊的垂下自己的手臂任一頭蓬鬆的波長髮從牀沿一直垂到地面。

她喜歡昂貴的高檔內衣,喜歡高級套裝,喜歡手工製作的限量版小高跟鞋…甚至喜歡所有看上去美麗耀眼又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得到的東西,但是她更喜歡自己去掙,然後使勁享受或者將其當做自己下一次工作時勾引金主掏包的道具。

她是個女,很紅牌很紅牌的女,很高檔很高檔的女。她享受每一次在她心偽裝過後去面對每一扇門之後那些不同臉孔的興奮,也享受在扮演淑女和蕩婦以及各種各樣不同角時候的那種人格分裂的舒

一般人只看到她們或有不幸,或有蕩,卻看不到其中的樂趣。那種女慾望和虛榮被不同的男人充分滿足的快。像是大雨的夜晚,狂奔的路途中一道閃電突然擊中你的脊椎骨。

麻麻的、酥酥的、幾乎讓你失了知覺卻又渴望的不行…那種存在是作為別的角時所無法比擬的。是的,也許她變態、天生放、自甘墮落或者別的什麼什麼什麼。

但是至少她能從中覺到快樂,這一點是別的工作無論如何都給予不了她的。怎麼辦,這是病。這絕對是病。她生了這種病就註定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

普通的女人喜歡的她都不喜歡。普通的女人渴望的、嚮往的、處心積慮的追求的她都不稀罕,可是就偏偏有個男人一定要給,讓她逃都無法逃。

“怎麼了,又在睡覺?”卸下領帶推門進房,莫焰皺着鼻子聞了聞這空氣中四處瀰漫的怪味兒,而後發現桌子上胡亂擺放着四五瓶只剩下一半的不同香水。嘖嘖…瞧那些五顏六的外包裝還在垃圾桶裏跟吃過的方便麪袋兒一樣的不值錢的團着。

顯然是今天才剛買回來就被這個怪女人糟蹋成這副德行。細數一下那些閉着眼都能猜出來的牌子,斂吧斂吧這些加一塊兒雖然不多也有小半萬了吧?想他莫焰一直節儉,居然就被這個妖女真當冤大頭可勁兒的揮霍啊,想到這,莫焰有些不高興了。

他給她錢是希望她打扮自己,吃吃飯喝喝茶什麼的,就像雷梟曾經“領養”的那些雜七雜八的小明星模特什麼的一樣。

白天玩命的作,到了晚上作夠了,總會給男人一個讓人覺得舒服的笑臉不是?但是顯然,他領養的這隻本就不是什麼愛慕虛榮的雜種小串狗,本就是條又傲慢又難伺候的藏獒啊!瞧她瞧她這副愛死不搭活的樣兒,怎麼就沒個笑模樣呢。

“沒,睡不着,玩呢。”連看都懶得看莫焰一眼,温雲美眨了一下睫瞄到男人臉上的愠,其實心裏十分有數。話説她做了這麼多年女要是連男人最討厭什麼樣兒的女人還不知道那就是白混了。

也不會有今天的好子過。男人嘛,説白了就是賤,然後多少都有點大男子主義的傾向。他們喜歡美女卻不喜歡美女太強勢。又或者強勢就強勢,在自己面前至少也要保持着示弱的一面,但是一旦遇到的女人個太強,若看不上就罷了。

真被看上了反而會挑起男人的征服。那個時候再想甩就麻煩了,因為他賤,你越煩他他越是樂意粘着你,你粘着他他反而當你是小破鞋,誰來都能穿,不值錢。所以一味的拒絕是不行的,自討苦吃而已。

但是要她温雲美真像傍大款的小破鞋一般死纏爛打的追着他他討厭自己又實在有損她的顏面,這以後在際圈內她也算混不下去了,徒被姐妹恥笑。所以,她決定用最狠得一招。也就是當男人最討厭的那種女人──明明當了‮子婊‬,卻還要人五人六的立貞節牌坊的主兒。

女人討厭男人裝x,男人自然也膩味女人裝純。有什麼説什麼不是,我就算看不上你還能給你點尊敬。

天天裝的跟小‮女處‬似的賣嗲未免自降身價,看一眼都覺得渾身發冷。所以温雲美一面花着他的錢,卻一面道貌岸然的不給他好臉看。擺明了就是老孃不你,老孃不喜歡跟你身邊待着,但是老孃很喜歡糟蹋你的銀子,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玩?這麼玩我還是第一次見。”莫焰冷笑,而後突然將桌子上的香水瓶一胳膊全掃進垃圾桶裏,再面無表情的將黑的袋子繫緊提出去丟掉。

“以後不許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對香水兒過。”再次回到房間裏後,他忽然覺得有些頭暈,不知道是被這前後調全都不倫不類的混在一起的味兒給燻的還是被温雲美的無情給打擊的。推開窗子深了一口氣,這裏是高層,空氣清新,最重要的是開着窗簾做愛也不怕被哪個窺癖給看見。

但是他心裏就是不啊,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天温雲美就沒給過他一個好臉呢?她那點心思他多少是知道點的,雖然不全但他也看得出來這女人不高興了。

不喜歡以這種方式待在他的身邊。所以鬧氣脾氣來未免有些過火,甚至還是故意氣人,但是沒辦法啊,他喜歡她。喜歡有輒麼?喜歡一個人會突然間就因為她做了惹你生氣的事就變得不喜歡麼?如果真那樣了。

還能説他是真的喜歡她麼?矛盾了半天,莫焰頹喪的坐下,就挨着温雲美漂亮的小臉卻無論如何也舒服不起來,今天雷梟又請客做東,要帶他去酒吧玩通宵。他知道那酒吧不乾淨,裏面有不少小姐是雷梟的相好。

其實有兩個長得還是很不錯的,也喜歡他,但是他卻鬼使神差的推掉了這一切直奔金屋藏嬌的地方來。結果呢?她就這麼對他。一副發黴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好女人。

“唉…”嘆了口氣,莫焰突然就委屈了,覺得自己好累好累了,屈着屈着就順勢倒在了牀上,閉着眼睛忍受着隱隱作痛的頭部。

“喂,你沒事吧?”原本以為自己就是今天死在這裏了也沒人會搭理,結果沒躺一會兒自己的太陽處就覺到幾温温的手指爬了上來。

以一種能讓人舒服死放鬆死的速度和力度不急不緩的捏起他脹痛得位來。是温雲美的聲音!

“沒事,就是頭有點疼。”他聲音沙啞的訴説着,嘴輕啓。

“來,靠在我懷裏,我給你就不疼了。”看着男人難受的樣子,温雲美的心有些驚訝也有些不落忍了,不會吧?這才哪跟哪啊…就氣成這樣了?還頭疼…不要被她氣成了腦溢血才好啊。

“好…”説男人賤吧,他還真就賤給你看。剛才還因為幾瓶破香水兒在心裏腹誹了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半天,一轉眼見她主動來關心自己,莫焰立刻就把剛才的怨氣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覺得自己心裏暖烘烘的,比熊吃了蜂還甜。説好就做,莫焰嘴角咧開了,笑嘻嘻的掉了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灰的三角褲包住重點部位,整個人就像一頭大熊一樣撲在了温雲美的身上。

“按摩頭幹嘛要衣服?”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温雲美剛想開口數落,卻被沉重且灼熱的男體給壓在了牀上,只見莫焰撅着小嘴兒一副索吻的可憐樣兒,她的心突突的跳了兩下。這個男人,恐怕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對付吧…

***壓住了温雲美的身子,莫焰迫不及待的將頭埋向她柔軟的口。這是甜的、真實的、温熱的、如同夢境般美妙銷魂的身子啊──讓他嘗過一口就再也忘不了這種人的滋味。

隔着絲薄的布料貪婪的着女人稍微頂起睡衣的尖,小小的圓珠子,咬在嘴裏有一股甜絲絲的薄荷味兒。滑的像qq糖,讓他環住她的細忍不住將她新買的睡衣得濕濕的。

不規則的深濕漬在原本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睡衣上顯得格外突兀又格外靡,剛被男人吃過的女人嬌豔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等着什麼硬的東西伸了進去將她徹底的剝開。

“你不是頭痛嗎,還有力氣做這個?”莫焰還沒洗澡,身上混合着煙味兒、酒味兒、以及鹹澀的汗味兒。

温雲美嗅在鼻息裏卻意外的覺得非但不是很討厭,反而還會有一種被雄姿態誘惑了的錯覺。她知道莫焰不煙,甚少喝酒,因為吃的清淡,連體也是芳香怡人的。

所以這一切應該都是別人在他的身上留下來的。他剛剛去了哪?不是上班去了嗎?思量到此處一抬眼正遇見男人渴望的表情,那腥紅的舌頭就抵在她的口上一圈一圈的轉着,於是眼神中多了些柔軟。這個傻子,八成又是從應酬裏像只准點回家的小乖狗一樣的逃跑了。

相處了一些子,温雲美知道包養了自己的這個男人是個十足的乖寶寶。她沒見過有錢男人能像他那麼平和的,那麼無慾無求。沒有整天勾三搭四,或者和一羣狐朋狗友吃喝玩樂。

甚至上進一點的説,他都沒有一點白手起家的新貴們身上的那點鋭氣,那種可着勁兒向上爬的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