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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紅十年的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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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半空中,沒有過多的掙扎,但是我的痛苦不言而喻。

我不掙扎是因為我一旦有任何動作,那股陰氣都會變得更重。鬼爪隨時可以把我的骨頭都捏碎。

不過這個時候,施術的這男人也開始大聲咳嗽起來,他顯然是被血縛之術侵蝕淤,現在強行催動陰之力,所以才會使得身體“垮塌”的更快。

沒一會讓,我覺周圍的陰氣開始減弱,我強忍着疼痛,回身一劃手裏的木劍。或者説應該是叫截命劍。

這一劃之下,周圍的鬼爪居然開始消散,我抖了抖身子,試着掙束縛,不一會兒,在那個男人捂住口,跪倒在地的時候,我整個人摔了下來,墜落在地,我當時覺自己摔傷了膝蓋,但還能站的起來,我一劍朝那個男人挑過去,但那個男人卻在我接近他的片刻舉起了雙手,大聲説:“別!”我愣了一下。

那人説道:“我還有利用價值。”我收了劍,説:“你何必把自己成這樣?為了報仇。都是為了報仇,因為你恨儺教脈?”

“這不用你管,你應該清楚,自己想要的,是小安的下落。”我説道:“那我也不能留着一個整天憋着要殺我的禍害在這兒。”

“沒錯,你猜的沒錯,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跟儺教脈合作,我是要殺你。”他説道。

我點了點頭,説:“要殺我的太多了,我很清楚。”

“但現在,你不能殺我。像你抓住剛才那個人,你也不能殺一樣,我們都還有利用價值。”我嘆了口氣,説:“這特麼的,你真是要命不要臉,第一次看你那幾個戴面具的時候。可沒這種覺。”

“我本來是個小人物。”他好不容易站起來。又用我教的方法疏通了一次自己的經絡,才説“在鬼紋一脈裏我什麼都不是,能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蹟。”我沒説話,看着他,心裏有些複雜。

這個世界上,小人物總是比大人物多的。

我把木劍架在他脖子上,説:“那你現在知道小安在哪裏了麼?”

“鬼紋一脈和儺教脈的餘黨也在找你們要找的人。”他説道。休妖豆劃。

“你怎麼不早説?”他沒有説話。($>>>棉、花‘糖’小‘’)我也不追問了,這人在觀望,他也不想一直屈從於我,我很清楚,我接着問道:“他們人那麼多,應該很快會把我們要找的人都保護起來吧?”

“不,他們會選擇殺掉。”那人長長出了一口氣,説道。

“殺了?那可是他們的老合作伙伴。”我説道。

“他們不想任何人從這些人的嘴裏問出關於八屍續命案的內幕來。”那人説道“雖然我也不清楚八屍續命案到底意味着什麼,但是,那應該是儺教脈的終極秘密,至少對於你們來説,這個秘密一旦被髮掘了,或者説着秘密中的某個細節被察覺了,他們會暴出非常多的破綻來。

我心裏一陣驚訝,八屍續命案,説白了關鍵人物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小安。小安那件事已經很清楚了,無需繼續查下去,而且涉及到政府內部的問題,也不好繼續去查。那麼只有蘭州的那個案子了。那個案子跟我有關,據我的調查,現在唯一的疑點是那幾個人誅殺了儺教脈的人之後再次作案,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説這個是他們不敢外傳的秘密的話,那還可以解釋,説不定當年這些老人們確實知道些什麼。

包括那兩個人的身份。

那兩個死者,到底是誰,到現在我們也沒清楚。

而且,我們雖然確定了火災中死亡的所有人,但是卻着實沒清楚,那之後,續命死去的人到底都是什麼身份。

鬼紋一脈那人説道:“續命案是鬥爭的一部分,但是這裏頭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幾十年前…雖然我只是猜測而已,但**不離十,因為這些案件中死的都是當年的人。那個時候全國都不準公開議論術法、修道。不過,私底下,一旦真的鬥起來,嘴裏喊的是一套,手上做的可是另一套。六七十年代,你我都沒有經歷過,但我想你應該清楚。有的地方的武鬥,實際上也是小氓們挑撥起來的。而圈子內那個時候,有些人為求自保,也會做一些手腳,去迫害另一幫人,説另一幫人是搞封建信的神漢巫婆,説他們反革命之類的,那個時候,這樣的罪很重。雙方互相攻訐,難免大動肝火。所以,也結下了很多恩怨。你如果只是向救出小安,我建議你多找些人,盯死那些可能被追殺的老頭老太太,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個個來。一旦儺教脈或者我們鬼紋的人動手,你們也出手,抓活的。但如果,你是想要查整件事的話,我建議你盡力網上查,查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心下暗忖。

小安的身體裏帶着當年扎紙鋪子裏留下來的冤魂,如果能和那個冤魂聯繫的話,或許可以獲得一些信息,可是這一切也只能等救出小安再説。

而且,由於這鬼紋一脈的人對當年的事情往事重提,所以我想起了幾個細節。

一個是二叔他們的照片,洛乾坤提到過,那合影身後的廢墟,是在六七十年代那動盪的時候破壞的某修行之所,這會不會和這一切有關?

第二,是荒村公路上的那些紅小兵,他們當年好像也抄過扎紙鋪子的家,那幫人是死在了荒村附近,那扎紙鋪子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害了扎紙鋪子一家?按理來説,如果光是憎恨當年抄家的那夥人的話,那幫人既然已經困死山野,扎紙鋪子裏的女鬼,也當時怨恨消弭了吧?難道鬼魂還不知道這件事麼?

第三,是血魄雞心玉的來歷,我再次想到了z發給我的那張照片,照片上那個沒有臉,但讓人覺得有些悉的道士,我總覺得,這幾天我又在哪裏看到了這個身影,但都是一晃而過,説不清楚。

第四,是我們俱樂部的那個地下室,我記得洛乾坤死去之後,小安提到過,經過那地下室的時候,體內會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像是那個女鬼在提示她什麼似的。

這件事,大概也能牽扯到當年的事情。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誰是幕後的始作俑者。

大概清楚這一切,能追查到那面具下的臉龐了,只是,那個傢伙現在身負劫火之術,我還真難以想象,在最後一刻對上他的時候,我能用什麼方法擊敗他。

我沉思片刻之後,伸手幫鬼紋一脈的男人再次暫時化解了血縛之術的痛苦,便讓他趕緊離開了,接着,我有些一瘸一拐的往馬路上走。

不作死不會死,我把自己一條腿給作傷了,現在覺自己有些狼狽,但也沒有辦法,然而,我還沒到馬路上,突然聽見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我嚇了一跳,本能的抬頭看了一眼那老小區的樓道。一下子,我呆住了,我看見的是,面前那樓房三樓的窗台上“掛”着一個人,那人的身體癱軟在窗台上,腦袋和雙手耷拉着,在黑暗中,像是一方破爛的被褥一般,那麼搭在窗台上,搖搖晃晃的垂着。

我還未及反應,只見那窗口,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那個人似乎被什麼力量推了一下,接着,整個人便從窗台上栽了下來…

等我腦子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面前已經多了一句手腳扭曲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