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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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當時我説那樣的話,是極其不負責任的,我當時心裏並沒有所謂的分寸。我只是想要殺死麪前這個畜生,我知道,只要這個東西還活着,我心裏絕對不會安寧。我體內那種嗜血的情緒已經再次被發了出來,若是不見血,不殺人。我絕對不會平靜。
這種覺,回想起來,甚至可能有點兒像是在毒。
我也到害怕,但我剋制不住。
我出黑狗血匕首,頂在那個儺教死士的脖子上,説道:“剛才你如果不對人動手,而是直接攻擊我們。你或許還能活得更久一些,不過你太讓人失望了。”
“呵呵。不用説的那麼冠冕堂皇,殺人而已,殺誰都是一樣。”男人看着我,説道“你一定很想知道,這村子裏的人是怎麼死的吧?”我蹙眉,還沒來得及開口,那人嘶聲説道:“不是殺人麼?告訴你又怎麼樣?那些愚民,他們總是信奉一些不該信奉的神祇,我們稍稍顯一些神蹟,他們便會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們,我們讓他們做什麼便做什麼。我們讓他們穿上壽衣、孝服,他們便穿上。我們讓他們祭拜天地,他們便祭拜。我們讓他們幫助截斷這裏的風水脈,他們便截斷風水脈。哈哈,直到這裏天地變,他們甚至都還沒有產生懷疑。有那麼一兩個跳出來説話的,不用我們動手,他們便自己把自己人解決了,哈哈…你説,是不是一羣傻子。”
“所以,是這樣一羣鄉民,被你們坑殺了?”我説道“你們以為你們是誰?秦始皇?啊?”
“哈哈…秦始皇不敢。”那人説“不過我們做的事情,也許比那幾千年前的土皇帝更偉大。呵呵,畢竟。我們不能強求古人!”
“瘋子!別跟他廢話了!”秦天展説道。布醫節巴。
我點了點頭,黑狗血匕首移到那人的腹部,找準位置,一刀進他的小腹之中。
那人“噶”得叫了一聲,我知道那種劇痛,他甚至疼的不能暢快的叫出聲來。
接着,我把匕首一擰,一轉,一股鮮血猛地湧了出來。
我估計我已經把他的腸子絞斷了一大截,但我沒準備讓他死,而是把刀子了出來,任由他的血不斷向外。他瞪眼看着我,表情居然很快又恢復了一種奇怪的冷笑,嘶聲説道“呵呵,好啊,你很憤怒吧。”我沉聲説道:“我也有不少方法讓你死,但我不想讓你死得那麼快。”接着,我又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地面上,一道刺下去。黑狗血匕首鋒利非常,而且我使用它很長時間,早已經輕車路,我道行,更是注入了這匕首之中,這一刀直接刺穿了他的手,把他的手牢牢釘在地面上,那人仰頭大叫一聲,但他叫聲到了一半停頓了下來,因為人大叫的時候肌緊張,他小腹部的傷口被撕裂的更大了,鮮血狂湧,這種痛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劉洋,你在幹什麼,殺了他。”小安説。
“不要節外生枝,折磨他幹什麼,直接殺了他。”秦天展也説道。
我沒理會他們,從旁邊抓起一塊鋒利的石頭,説道:“讓你那麼簡單的死,實在太便宜你了。”説完,我開始砸他的手指,一一的砸,他只能不斷的“嗚嗚”低吼,但是卻完全發不出任何叫聲來,他只要一叫,小腹傷口的血會再次湧出來,他甚至可能疼暈過去。不過,比起那些被他們活埋的人,他這又算得了什麼?當時的我,腦子裏始終縈繞着這種想法,所以我本沒想過要給予任何仁慈,我只想把他整得越慘越好。
沒一會兒,他被釘住的手掌,五隻手指都被敲斷了,我拔出地上的黑狗血匕首,那人已經癱軟在地上,側身蜷縮,不住的嗚嗚低吼,我蹲下去,盯着他,説道:“怎麼樣,每個人對死亡都有恐懼,我不相信你完全沒有。”
“我怕,我當然怕…”那人雙翕動,當時已經是有出氣沒進氣了,但是卻依然嘴硬,説“我怕的要死,但是看見你這幅樣子,我開心的很。”小安開口了,又説:“劉洋,結束他,你這樣下去是正中他的下懷,他在擾亂你的心智。”而這一刻,秦天展已經忍無可忍,一個箭步衝上前來,出一道符籙,顯然是想要直接幫我殺死這人,但我卻一揮手,霎時間,我和秦天展所釋放的氣竟相撞在了一起,秦天展被我推得退出了幾步。我回頭盯着他,我猜我當時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友好,甚至是產生了敵意,我控制不住自己心裏的怒火。秦天展當時的表情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訝異,他盯着我,過了很久才緩緩説道:“你現在…”我沒理會他,也沒興趣他説的是什麼,我一腳把那個儺教死士踹得仰躺在地上,踩在他的傷口上,不斷的移動,我甚至聽到了咕嘟咕嘟臟腑冒血的聲音,那儺教死士則渾身抖動起來,一隻沒有被打斷手指的手已經掐進了土地裏。
我又本能的回頭看了看身後那些人,秦天展詫異而驚懼,小安神情複雜,但沒有任何動作,那些模和z都已經不看我的方向,紛紛掩面,更沒人敢多説什麼。我這時候卻説道:“我記得,我們有一種處理屍體的辦法,可以慢慢的把一具屍體一點點燒成灰燼,只是我不知道這種方法用在還沒死去的人身上會怎麼樣。能不能也燒成灰燼。”
“劉洋,夠了!”秦天展厲聲説。
“你擔心什麼,對待他這種人,難道還需要什麼仁慈嗎?”我冷冷説。
小安看着我,沒有説話。
我問道:“小安,你覺得呢。”小安沉默了很久,説:“陰氣足夠的話,或許…可以。”
“那試試吧,這個地方不是陰氣煞縱橫麼?”我説道“利用這裏這麼豐沛的陰氣,應該很容易能把活人燒成灰燼吧?我們完全可以試試看。”
“你…”秦天展好像已經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我又盯着那儺教死士,説道:“你不是死士麼?死士,不是應該死在戰場上麼?那麼給你一種最壯烈的死法怎麼樣?”那人嘴裏不住的發出“呵呵呵”的聲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依然在冷笑。我也在冷笑,燃盡了幾張司陰符,把符灰灑遍他的全身,利用洛乾坤給我的簡易的聚陰之法,聚集了一些陰氣揮手包繞在他身體周圍,接着,以黑狗血匕首引了一張整的司陰符,在空中一劃,又吐了一口舌尖血,這才引燃拋落在他身上。
一剎那間,他周身燃起了青藍的火焰。
那低沉的嗚嗚聲更加明顯了,他張開了嘴,這個時候,我終於在他的神情中看到了恐懼和痛苦。我一下子居然到有一種得意!和我以前那種**絲般小人得志的得意不同,是一種説不出的暢快,我在折磨一個人的同時,居然得到了一種説不出的酣暢淋漓?
那人喊不出來,但他的身體,在燃燒中開始乾癟,萎縮。
他一時半會兒本死不掉,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手腳的皮慢慢變成木炭,身體的皮膚一點點落。更折磨的是,他叫不出聲來,只能壓抑着,他的腿首先被燒化,手指已經被打斷,不能活動,所以,他只能慢慢的品嚐這種痛苦,充滿絕望,無能為力。
我最後瞥了他一眼,説道:“沒什麼好看的,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