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疑竇叢生大戰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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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失態緊急,我一想到這一步,立刻想要求證,由於在電話裏頭説不清。我打算和蕭玉兒在網上聯繫一下,於是借用別墅的電腦上網。
小安也借了別墅的wifi,説是要關注一下網絡熱點,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
黑衣人和秦天展,則一直守在幾個模旁邊。低聲對話。兩人神情都很嚴峻。
其實我心裏還是一直在犯嘀咕。對於秦天展的種種做法、説話方式以及他的行為,我都覺得很怪異。還有很多事不清楚。
第一,為什麼他對二叔會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忽然產生那麼強烈的敵意。算是絕望了,他也多少應該會念及舊情,不會像現在這樣。一有罪過不停的往二叔身上扯。
第二,他夜裏到底總是在和誰打電話,為什麼總是神情嚴峻,如果以前是二叔的話,那現在又是誰?
第三,還是老問題,他為什麼總是當着我的面打斷審訊,已經不止一次了,最近的一次是上次對林一的審訊,如果不是他的打斷,或許我能問出重要線索來,林一也不至於那麼快被無臉人救走。當時,他可是對林一痛下殺手的,這一點實在反常。
我雖然已經答應不追問什麼了,但我沒辦法説服自己完全不顧慮,不懷疑。下一章節已更新至於小安和鬼紋一脈,我反倒不那麼懷疑了,她把一切已經撇得乾乾淨淨。
而且,雖然我對小安的情還是模模糊糊,但小安對我的情我十分清楚,那種情不會是假的。算我一時半刻還沒辦法毫無顧忌的接受,我也應該是心存的,這麼個女神級別的姑娘,偏偏喜歡我這麼個傻不拉幾的**絲,説起來,也確實是她吃了大虧。
黑衣人和柳問天那邊,我清楚,他們在竭力準備着大戰。熱門一開始我不主張大戰,但是現在看來,也是必然要打這麼一場。
時間,我猜應該在12月21前後,那個傳説中的世界末,到底會發生什麼?
接着是蕭玉兒那一派,俱樂部新來的那幫人,大部分是她的朋友,雖然我知道自己應該全權相信她,但是我發現,她和秦天展走得很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光憑這一點我會莫名的有些疑慮。似乎每個跟秦天展曾經或現在走得近的人,都總是會顯得神神秘秘的。不僅如此,回想起九宮嶺下的山村事件來,我自從村子裏回來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當時,一直冷靜的蕭玉兒,為什麼那麼簡單被人牽着鼻子走了呢?
還有那棵?血樹,我在?血樹下覺到身體的細微變化,又代表什麼?
不得不説,從那之後,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多方面更通暢了,尤其是在納陰氣的時候,只是覺得寒冷,但很快會適應下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陰陽失衡,更不會暈倒了。
臉上的紅斑紋出現,渾身血沸騰的情況也越來越少,由於體內發熱暈倒的情況更是再也沒有發生過。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那天在?血樹下呆了那麼久的緣故。
不僅僅是這些疑團,目前在我心裏纏繞的還有好幾點。
秦劍鳴的去向;八屍續命案的結果;山村裏的紅衞兵幽靈;扎紙鋪子那厲鬼的仇人;當然,還有二叔,和那一羣無臉人。
有時候我甚至會疑惑,二叔是無臉人,那我父親是不是也是無臉人,我,有一天會不會也變成無臉人?
但想想又覺得這麼費神沒有意義。
我靜下心來,在網上和蕭玉兒談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她給我的信息,我發現,我們的推測可能沒有什麼錯誤,蕭玉兒説她當時並沒有敢仔細看劉宏的情況,但是可以基本確認劉宏當時的確是受傷了,而且當時劉宏並沒有釋放劫火之術,而是用梅山引魂一脈的術法與那對手纏鬥,儘管如此,那術法也已經足夠兇悍。
劫火之術十分傷害施術者自己的身體,這點我是清楚的,二叔有這個方法卻不用,唯一能解釋的理由,是他必然當時身體已經不能承受了,很可能傷的很重。
這也基本能夠解釋當時那個狂妄自大的儺教脈中人,為什麼敢得意的説自己擊敗了二叔,又為什麼在最後被二叔一擊致命,焚燒而亡的時候不停的大喊“不可能”了。他必然沒有想到二叔還有劫火之術這一手。那麼,當時打傷二叔的人到底是誰。我記得我見到二叔的時候,二叔連個活人的樣子都沒有了,渾身是血,看起來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若説是失敗,那個時候二叔絕對是徹徹底底的慘敗。是誰,有這樣的力量把二叔傷到這個地步?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但這個時候,小安卻忽然來到我身邊,把手機遞給我,我知道又有重要信息了,我接過手機來,大略看了看。新聞沒有大篇幅報道,符合當下的實際情況和政策。大概內容,是説警方已經展開聯合調查,對全國各地的教組織進行清剿,對教活動進行全面調查,普通受到蠱惑的民眾進行批評教育,組織教者則必然受到法律審判。
這種小新聞,我估摸着一般人看都不會多看幾眼。
洛乾坤曾跟我説過,全國十幾億人,真正信教的,有純潔信仰的人不過幾十萬,甚至更少;而我們圈內人,有道行切懂得術法的,也不過十幾萬人,真正能在圈內有為人所知的,不過幾千人,有名氣的則不超過一百人。在中國這個人口大國裏,我們這個圈子真不算什麼。
所以,真正會去信奉儺教脈的人又有幾個?
偏偏是這幾個人,要把不是世界末的子變成真的末。
我想着想着不有些膽寒。
這個時候黑衣人也走了過來,我順便給他看了那一則新聞,本以為這是好事,可他看過之後,卻低聲説了句“糟了”我當時十分疑惑,急忙問他怎麼了,黑衣人説:“警察太急了,果然他們還是不相信咱們的。”我當時愣了一下,看着黑衣人,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告訴我詳細情況。他告訴我説,他和柳問天很早動用人脈關係聯繫上了宗教事務局的一個主任,向那人反映了一些情況,那人也答應幫助找人,向上級彙報,但是卻一拖再拖。
後來幾件特殊的命案發生後,八屍續命案重新進入一些人的視野,那主任才重視起柳問天和黑衣人的話來,與公安廳的人取得了聯繫,柳問天還親自去和那名領導探討過這件事,據柳問天説,雖然領導答應予以幫助,但在很多細節問題上都是敷衍的態度,那人顯然相信了教作亂的事實,但是卻並沒有相信柳問天説的神乎其神的所謂術法、後果。
而且,那人的態度,似乎也讓柳問天這樣的社會名人不要參與其中,意思是任何宗教活動實際上本質上都是唯心主義的封建信什麼的。
雖然這些話並未直説,但意思都擺在那兒了。
那個時候,兩人覺得情況不靠譜,但他們並沒有想到,警方會行動那麼快,黑衣人説道:“他們這麼做,只會得儺教脈狗急跳牆,可能提前啓動他們的所謂計劃,而我們那時候可能完全沒有做好任何準備!”我也有些擔憂,説道:“那接下來,我們還是快些着手準備吧,一批人負責集結圈內可以聯合的修道人士,一批人繼續調查,先清楚,到底是什麼計劃,計劃的施術地點又在哪裏,説不定,我們還有機會搶佔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