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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不良學生和螞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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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箭步擋在那個女孩面前,那女孩怯生生的看着我,也不走了,不停的玩自己的衣角。看起來特別緊張。

這個人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大學女生而已,而且肯定是班級裏那種非常不起眼的角,但她周身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卻騙不了我,我伸手捏出一張符紙,符紙一段抵在那人的腦門上,那人驚慌失措地退了一步,微微張着嘴,好像特別害怕,一言不發。

我説道:“你是圈子裏的人,不用裝蒜了。”

“我不是…”那人低聲説。

“我還沒跟你説什麼圈子,你就知道你不是了麼?”我厲聲問道。

“我…我什麼圈子都不是,我不知道什麼圈子不圈子的。”那人心態顯然很不好,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那你來這裏幹什麼?”我又問道。

“我來…我就是隨便逛到這裏來的。”那女孩説的話顯然不具有任何説服力。

我冷笑一聲,説:“你如果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那你就應該清楚這是什麼地方,應該知道這幾棟樓裏頭有什麼。”

“我知道。”那女孩説。

“那你還來?”

“誰!誰規定了不能來了!”一瞬間。那瘦小的女孩子居然開始耍橫了“我就來怎麼了?學校又不是你家開的。”她説這句話的時候,我清楚的看見,她的下巴一側一片紅暈,我想她是情緒動了,而由於情緒動或者緊張,導致她了餡,她下巴上那紅的斑紋逐漸明晰,這傢伙。是個傳承之人,絕對沒有錯!我笑了笑,説:“好吧。既然你不肯説實話,那我就只好你説了。”説完。我反手準備將那道符貼在那女孩子的口,這個時候,那女孩終於按捺不住了,忽然從身後出一樣尖鋭的東西來,朝我脖子上扎過來。

果然,看起來越是不起眼的人,越是狠辣。

我一把抓住那女孩的手,才發現她手裏握着的居然是個圓規。

特麼的,還真是什麼玩意兒都能拿來殺人。

我在她手腕上畫下一道雷公符,接着狠狠一拍,女孩渾身一震,圓規也掉在了地上。

我本以為這樣就把她給制住了,誰知道,我剛想把她拉走,這傢伙卻忽然一甩手,我當時就嚇了一跳。她的力氣居然突然之間變得特別大,這一甩,直接把我甩出去好幾米的距離,撞在了一邊的樹上,我當時腳都差不多離地了。等我好不容易緩過神來,這女孩已經轉身躍到了一邊的草坪上,抄近道繞到了兩棟宿舍樓之間的巷子裏,我當時也想翻護欄進草坪追過去,誰知道我剛要翻護欄,兩個學校的保安就衝了上來,一邊一個拉着我,對我一頓吼,説我沒公德心啥的,還問我哪個系的。

我趕緊甩了那倆傢伙逃走,以免橫生枝節。

不過,那名傳承之人算是徹底逃了。估住大劃。

我只是記得她的長相。

短髮,瘦小,平板身材,應該有十**歲,但是看起來像個十三四歲還沒發育的小孩,臉龐清秀白淨,眼睛很大,看起來很靦腆。左邊下巴處有紅斑,也就是我們傳承之人的紋絡。除了這些意外什麼都沒有了。最多就還有一條,她穿着藍的學院院服,或許這能縮小我搜索的範圍,但是,她既然已經被我發現了,那她肯定不會那麼傻,還穿着那件衣服到處亂跑,更何況,那衣服是不是她的也得另説。

我有些懊惱,打了個電話給小安,本想問問她那邊的情況。

誰知道,小安的電話打了半天才打通,而且打通電話之後,她那邊一片嘈雜聲響,她好像也特別忙,讓我直接去教學區實驗樓二棟下的活動室門口等她。

我當時以為出了什麼問題,很緊張的跑了過去,才發現活動是那裏居然圍了幾十個學生,而且基本都是男人,仔細一看,還有不少面孔我以前好像見過,我當時就覺得詭異了,這特麼算咋回事?於是趕緊打了個電話給小安,結果小安的回答差點沒讓我噴飯。

這貨在調查的時候因為長得好看被不少男生給圍觀了。

要知道,我們那個破學校,狼多少,我估摸着我們那一屆走了以後,優質女的數量更加屈指可數,所以小安這種人,以前是他們心中的女神,現在估計也會是。更要命的是,那些圍觀的人羣中有小安以前的師弟,把她認了出來,立刻就引來了更多人的圍觀。小安當年在學校社團圈子算是個風雲人物,長得好看、多才多藝、成績也很不錯,所以那幫男生立刻跟蒼蠅似的追了過來。

那個認識她的男生以前追求過她,又是個特別煩特別會來事兒的主,記得小安會樂器,於是非要她去臨時客串他們社團的演出,去即興鋼琴獨奏什麼的。小安實在拗不過,又不想惹麻煩,於是答應了。我剛過去的時候,小安已經彈完了一曲了。

她那鋼琴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她的是很不錯,但是她一向來很不喜歡別人強制她作這些事。

我從門口看過去的時候,小安已經站起來想走了,但是下頭卻還一個勁兒的起鬨,小安臉已經很不好看了,那個不開眼的男生卻又上前來,居然直接拉住她的手,説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總之就是不讓她走,估計是還想要她表演。

我實在是看不過去,而且這個時候,學校裏情況那麼危險,哪有時間在這裏扯淡?

我趕緊擠開人羣,直接跑進活動室裏頭,拉住小安,説了句:“走。”小安跟我要走,那個男生卻一個箭步衝上來,擋在我們面前,居然開口就是一句:“又是你!你不畢業了嗎?還纏着我們安女神幹嘛?”我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我畢業前是慫了點,有時候對這些不要臉的師弟都很客氣,但現在我跟他們不是一類人,他們算個啥玩意兒。

於是我説道:“死一邊兒去,沒空跟你廢話。”

“我!”那人乾笑幾聲,又對旁邊的人説“這傻還罵人了,麻痹的,你算老幾,安女神好不容易回一趟學校來,我讓她參與我們的活動幹你什麼事?你湊什麼熱鬧,這是咱們的地盤,你們這些畢業了的啥都不是了,趕緊滾出去好不好。”這貨,剛進學校,大一的時候,就愣愣的追小安,當初因為我和小安走得近要打我的幾個人中他算叫的最響的一個,只是沒有付諸行動而已。

但我最是討厭這貨,他光騷擾電話短信就不止給我來過一兩次。

而這個時候,大家聽了他的煽動,也開始起鬨謾罵我,讓我滾出去。

我直接暴怒了,但卻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想了想,冷笑一聲,説:“跟我沒關係?你們不經過我同意讓我女人蔘加你們這些個什麼狗活動,跟我沒關係嗎?我到要問你了,你算老幾啊?你們這些做學生的,搞這些個烏七八糟的活動幹嘛,好好學習比什麼都強,什麼狗社團,能賺錢養家嗎?蛋!”説完,我拉着小安就要走。

我看那人當時臉都綠了,指着我,説:“怎麼回事,你説清楚,安女神你…你跟這種人在一起了,真的?”他的目光又飄到了小安身上。

我脊背一陣冷汗,很怕小安拆台,而小安靜靜地説:“是,忘了跟大家介紹了,這是我老公劉洋,大學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你們是知道的,只是你們當時纏着我纏的太兇,還威脅説要對他不利,所以我們才沒有完全公開。跟大家説一句,劉洋是你們的師兄,也是這所大學畢業的,你們對我可以沒有基本的尊重,把我當戲子似的拎出來就表演,但你們最好對他有點基本的尊重,他以前不是大學社團圈子裏的人,可能沒有我們玩得那麼開。”

“我!”那個男生只剩下慘叫了。

我緊握着小安的手,手心全是汗,啥都沒有再説,直接拉着她出了活動室。

當時活動室內室外已經鴉雀無聲,我們倆趕緊從教學樓區走了出去,繞到不遠處的小路上才停下來,我這才緩緩放開了小安的説:“那什麼,小安,謝了啊。”

“謝我幹嘛?我謝你才對。”小安淡淡笑了笑。

我説道:“這人怎麼搞的,大學糾纏不清就算了,現在剛見面又來?”

“他是最執着的了,其實這幾年我不存他們的電話,又換了新號碼,但qq上找我一直沒斷過,不知道説過多少次讓我回學校,讓我跟他見面什麼的,我幾乎都是愛答不理的,誰知道這次回來又碰上了,我是真的沒辦法。”

“早知道有這麼個人就不來這裏見面了,真麻煩,還攤上兇案…”我想了想,又説“我們一定打草驚蛇了,本生我們的氣息就能和別的傳承之人互相應到,現在這麼一搞,我們恐怕沒辦法繼續在這裏待著了。”小安也點了點頭。

我們商量過後,決定抄小路先離開學校,可是,我們剛來到學校門口附近,忽然,居然有一輛奧迪直接橫在我們面前,我當時就知道是咋回事了,不過那傢伙從車上跳下來的時候,我還是特厭惡。一個大學生還把自己整的跟高中小氓似的,有錢又怎麼着了?

我本想拉着小安繞行的,誰知道,那個該死的男生卻比我們更快,直接帶了幾個小混蛋從那輛車上跳下來,堵在我們面前。

這地方依然是小路,人不多,道路也窄小。

狹路相逢,我要麼跟他們鬥,要麼就是繼續裝孫子受氣。

那男的手裏拿着像甩一樣的東西,估計是過來找我出氣來了,我當然不怎麼害怕,我擔心的是,這個時候又橫生枝節。

有的時候,你越怕什麼,有的東西就越有可能找上門來。

那男生顯然是要讓自己的兄弟打我了,揮手將手裏的甩往我的方向一指。

當時我已經在思考用什麼方法來制住他們了,可那個男生,身子卻在這一瞬間僵硬了。

我看見,他的臉迅速變得十分難看,接着向前艱難的邁了一步,發出一陣詭異的喉音。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忽然張開嘴“哇”地吐出一攤黑血來,那一口血之中,好像還帶着點點渣。

我知道情況不妙,本想拉着小安離開,可那個傢伙的身體卻直直的向我倒了過來,我趕緊把小安拉到一邊,那男生就直直的倒在了我的腳下,身首異處,頭飛出去老遠,脖頸斷裂處,飛濺出大片污血來,更可怕的是,那腕大的傷口裏頭,這個時候,正不斷的向外爬出一條條螞蝗來,貪婪的地上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