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碎臉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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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乾坤大概是想要讓我儘快忘掉劫火符文的畫法,居然一股腦兒向我灌輸了三種術法。
他告訴我説,現實裏的符咒、鬥法,不會像電視裏那樣。對着天空大聲唱咒,接着才有動作,現實裏雙方鬥法,沒有那麼多時間,而且處於隱蔽考慮,甚至會盡量不發出聲音來,有經驗的圈內人,即便是看一個口型,都可能看出來你要什麼咒,施展什麼術法。
就像現實中格鬥,絕對不會像武俠電影裏一樣喊出一個什麼招式來,或者喊一聲“喝、哈、我打”才有動作一樣。
也正因為此,鬥法之時,唸咒之際,必須做到心神寧定,一旦緊張。很可能無法以最高的效率在心中默唸咒文,最終會導致什麼後果,誰也不知道。
由於我這人,一直不太淡定,所以洛乾坤先賞了我幾道儺教的清心符,讓我遇到危險,心神不寧的時候就使用。
之後,才將“五雷驚魂掌、護心神咒和雷霆印”三樣術法給了我。
一開始我聽着貌似牛玄乎的,後來手賤百度了一下,才發現尼瑪網上到處都是關於這三樣術法的傳言。
這三樣。可謂圈內最基礎的術法,要在鬥法中比別人有優勢只有兩個辦法,要麼道行比別人高,強行用道行壓制對方;要麼使得比別人練,比別人快出手。
不過幸運的是,當洛乾坤教我雷霆印的施展方法時,我第一次學會了結手印,而且我發現我記憶結手印的手型似乎也很有天賦。
洛乾坤僅僅施展了一次。我就記下了大概對一般人來説非常複雜的手印。
從那一天起,我成了圈內的正式學徒。
我這才算是對道法入門了。
不過,洛乾坤説我既然是劉宏的侄子,也就不用拜師了。以後他可以作為我們這個組織的顧問,實際上,就相當於我的師父。因為其他人都有師承,也不好跟他學東西。
洛乾坤通過自己的人脈,給我們發展了三個最初的會員,這三個人職業都相當奇葩,一個是廚師。我在想情丫可以來給我們做飯,後來我才知道這貨做的是西點,我們本就沒有任何廚具能讓他一展身手。不過,這個叫吳正榮的胖子,是梅山旁支斬魂一脈的修行散人,有師承,卻從來不參加宗教集會,這貨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倒好玩的。
另一位是個戴着眼鏡,不苟言笑,穿着職業裝,雙手特別愛抱在前的三十多歲的女人,據説是個私立大學的英語老師,很有風韻,長得也不錯,但是是個老女處,沒男朋友、沒結過婚,文學博士後,同時,是梅山旁支引魂一脈的傳人,叫林玲玉。
秦天展偷偷告訴我她認識這女人,圈子裏叫她鐵娘娘,男人不得近身的那種。
第三位,整天勾肩搭背夾着個公文包的類型,還有點兒謝頂,經介紹才知道是在機關工作的,叫陳軍。這傢伙道行很低微,據説涉足圈子純粹為了運氣,就是和洛乾坤私頗深,我一開始特別詫異怎麼洛乾坤會選了這麼一個人來,後來辦事兒的時候我才知道洛乾坤的目光有多長遠。
我們辦這個民間組織,按照我們國家的程序,是要到民政局去註冊民間社團的,否則以後會各種麻煩。註冊手續各種繁複。有了這位機關工作的朋友,通過他的人脈,我們很快就辦下了一套手續,而且,我們還認識了幾個體制內的朋友。
當然,主要都是靠了秦天展和蕭玉兒,我只能跟在後面犯慫,但是,民間社團的主要領導填的是我的名字,那一刻起,我只能肩負起這個責任來。
由於當時教組織的確開始在各行各業蔓延,所以我們的行動是得到了一定支持的,只是團體官方名稱安的特別具有黨,我看着各種想笑,叫做:啓明星反教社會公益聯盟。
而事實上,在私底下,無論圈內還是圈外,我們這幫人都被叫“易面者”因為我主要在圈內出名的事蹟,就是以蝕骨之術把z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而小安嫌這名字不夠霸氣,直接給我們外頭掛了個招牌,叫什麼“碎臉俱樂部”我當時就對着文藝病的傢伙無語了,而她説,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改頭換面,還有粉碎無臉人、面具人的陰謀,所以叫“碎臉”非常符合我們的目標,也夠霸氣。
組織建立之後,她還把整個一層倉庫清空,裝飾成了一個新的酒吧,出了吧枱,而二樓的吧枱和茶几擺的更緊湊了一些,做出了會客廳的樣子,還隔斷出了一個小房間,給那個經常來俱樂部住着的吳正榮使用,後來這貨嫌吳正榮的位置離自己房間近,呼嚕聲大,居然把我的房間還給了吳正榮,我住進了那個隔斷間,隔斷間的門口還給我釘上了塊牌子,寫着“會長辦公室”其實那裏頭除了一個組合書架書桌和一張牀之外,連衣櫃都是後來我自己去買的。
而這一切裝飾的資金,和我們最初平時的消費,都來源於兩個人,蕭玉兒和洛乾坤。
也是那時候,我發現蕭玉兒是個花錢一點不在乎的人,而洛乾坤也確實是個隱藏很深的富豪。
資金、人脈、地盤都有了,我們終於開始承接業務和展開調查了。
小安和吳正榮負責一樓酒吧的經營,吳正榮這個廚師在酒吧建立之後才開始有了用武之地,他會做西點,也會調酒。
同時,小安也和秦天展一起負責網絡部分的調查。
記得我説過,之前秦天展曾提起,自己大學的時候是個搞it的,他的網絡檢索能力不弱。
而蕭玉兒則聯繫她的師弟秦劍鳴以及其他警界的朋友,負責外部調查。只是秦劍鳴自上次回內蒙赤峯之後,便一直都聯繫不上了。
那個叫林玲玉的老師,按照洛乾坤的説法,應該屬於“武將”的類型,説是她比我們都有手段,但是我真看不出來這個三十幾歲臉上寫滿了“老女處”三個字的大姑娘會有什麼強力的手段。
陳軍的作用,則主要負責協調。
我這個會長,一開始整天渾渾噩噩的,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對秦天展、小安和蕭玉兒他們整理出來的信息進行篩選,理順思路,看看那些對我們的調查有用。完之後,就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玩兒遊戲上網,每個正形的。
每天我實際上都很焦慮,太多的事情沒搞明白,二叔、無臉人和麪具人好像都沉寂了,這種沉寂讓我師傅的不安。估農叨扛。
而我們,也始終調查不出非常有用的線索來。
直到半個月後的十一長假末,忽然有一單生意找上了門,那天,我們照樣經營酒吧,短短半個月,新開的酒吧已經為我們積累了些錢,但那晚上來的人,卻不是來喝酒找樂子的,那人走進酒吧,沒有看在一邊暫時充當駐場歌手的小安,沒有看調酒的吳正榮,而是直接來到吧枱旁邊,把一樣東西拍在了吧枱上,低聲説:“我找劉洋。”當時,我在吧枱一側打瞌睡,愣了一下,即刻站起來走上去。
那時候,我看見,他拍在桌上的東西,居然是一塊木頭疙瘩!圖騰!
我心裏咯噔一下,伸手去拿那圖騰,圖騰在手中,我竟覺得有些悉,這種悉讓我覺得一陣陣的恐懼,因為,那圖騰半邊,帶着黑紅乾枯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