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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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長一會,媽媽才撐起身子,害羞地左右拭去臉上的淚水,嬌慵無力地撐住我的膛,道:“小瑜,這是什麼功法,實在是太厲害了,好象把姐姐骨子裏都洗了一遍。”
“現在你信了吧?”我笑道。
“信了,你這小鬼頭就是花樣多,要每天給姐姐都這麼來幾次,姐姐這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媽媽咬着下嘴道。
“姐姐,剛才這只是牛刀小試,更神奇的還在後頭呢。”説着我火龍猛抬頭,輕點媽媽會陰,龍嘴吐出一口真氣度入媽媽全身最私秘的位,在媽媽下體三角區如小老鼠般亂竄,媽媽如遭電擊,不由自主地在我身上扭動着身子,扶着我的膛,一副想逃又逃不開的模樣,人到極點。
“死小瑜,壞小瑜,你要死姐姐哩。”媽媽在我陽氣催之下,騷勁大發。
“呵呵,姐姐,我的小龍還沒入港,你就成這樣,呆會要是進去了,不知道你要吐多少汁來餵我的小龍哪。”我見媽媽開始發騷,便也放開了和她調笑。
“哼,剛才你也進來過,沒見得把姐姐怎麼樣了。”媽媽不服氣地道。
“那可是我第一次的男處之旅,就象豬八戒吃人參果一般,怎麼嘗得出味道來?”我笑道。
“就猜到你是初嘗果,沒等人家來就丟了,好不濟事。”媽媽不甘就此投降,如一條大白蛇般在我身上滑過,她柔軟的腹部緊緊挨着我的膛,將兩顆飽滿的房湊到我面前,戲謔道:“小秀才,如今你被我白娘子捕獲,有沒有後悔失去自己的第一次啊?”魂系夢牽的一對玉兔就在我面前不到一尺處輕輕晃着,兩顆頭如害羞的少女般含情脈脈地看着我,我口乾舌燥,哪裏還顧得上回答,只是喃喃道:“姐姐,你這對美,真的是我的了麼?”
“傻子,呆子…”媽媽輕咬着下低聲道。
“媽媽,我要吃…”我糊糊地道。
“你叫我什麼?”媽媽渾身一顫,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我悚然一驚,糟糕,説漏嘴了!
“哦,姐姐,請允許我暫時這樣稱呼您好嗎?我想媽媽了…”我急中生智,捧着媽媽的房,乞求地看着媽媽。
“嗯…乖寶貝,好好,媽媽的都是你的。”媽媽不疑有他,反而柔情大發,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裏。
十四年後,媽媽再度向我敞開了懷,就象從前一樣,託着她沉甸甸的果實,送入了我的口中。含着媽媽綿軟的雞頭,我的熱淚止不住地下來,媽媽輕輕地擦去我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寶寶,別哭,媽媽陪着你,不怕…”熊熊的慾火在媽媽的輕聲唱下化成了對媽媽深深的依戀,我親着媽媽的雪峯,向它們訴説我的思念之情。
但是我不敢太過投入,生怕因此又勾起媽媽想起小佳,於是我吐出媽媽的頭,捧在手心細細把玩。媽媽的房不是碗形,也不是圓錐形,而是弧線優美的寶葫蘆形,頭很圓,微微翹着,暈大小中等,整個頭如新鮮荔枝般,絕對是極品。看着上面沾滿了我的唾,中充滿了自豪,這麼美麗的房竟然都歸我了,忍不住又親了幾口。
媽媽見我如此喜歡她的房,心中也自歡喜甜,羞道:“小狼,哪有你這樣看的,真羞死人了。”看着媽媽臉頰紅,含羞帶笑的驚人美態,我不道:“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罷,一口含入媽媽的鮮荔枝,仰身將媽媽抱起,下體火龍一騎絕塵,在媽媽的驚呼聲中“呱唧”一聲,再度衝入媽媽又暖又緊的温柔鄉中。
媽媽火一般的熱度再度將我緊緊包裹,我捏着媽媽豐膩的股,受着媽媽的重量,媽媽前的桃就垂在我上方等着我的採摘,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我舒服得哼了一聲。
第二次歡雖然是媽媽在我上邊,但是我要完全掌握主動,不能象第一次般那麼不濟事。
“魚接鱗”這個姿勢有一個好處,就是我的雙手可以摸到媽媽身上任何一個部位。我下體並不停止送,火龍被媽媽的陰道包裹着,在媽媽陰滋潤下盡情在桃源中戲;雙手如彈琴般,彈奏着媽媽如大提琴般優美的軀。
先是雙手一邊一個握住媽媽的一雙足,媽媽知道我在行功,乖乖地讓我擺她的腳趾。我最喜歡媽媽的大拇趾了,因此從媽媽的拇趾處“大敦”按起,大敦位於大拇趾指甲蓋下方,按完之後,又好好摸了摸媽媽的大趾,媽媽不知我在假公濟私,還繃直了腳尖以方便我摸。媽媽的腳拇趾飽滿圓潤,摸得真是舒服極了,打定主意今後一定要千百次地和媽媽玉趾親熱,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它們。
手指挪到了媽媽足背拇趾、次趾連接部位,沿二趾夾縫向上移壓,受到媽媽腳背上小動脈的彈跳,這裏即是媽媽的太沖了,這個位可大有名堂,指壓得法能大大增強媽媽的能力。我仔細着,想起過去媽媽慾好象不是特別旺盛,跟爸爸、龍青山歡大多是被動的,有時候甚至自己最後沒有達到高也就罷了,今後在我的調教下,媽媽的慾一定會蒸蒸上,如狼似虎地請求我餵飽她。
媽媽不知道我的齷齪心思,還被得舒服得直哼哼,讓我心中偷樂。
足部雖然小,但是重要位很多,在這裏我耗費了大部分力,將媽媽的腳趾、腳背、腳掌、腳跟基本都按了個遍,媽媽纖巧的玉足全在我的掌握中,偶爾因為癢癢而羞縮躲閃着,帶給我無比的享受。
接下去我雙手延着媽媽的足少陰經一路直上,將媽媽的腿部重膝眼、陰陵泉、陰谷、三陰等一一點到後,再次來到了媽媽的會陰,我微微將媽媽的身子抬起,摸了摸媽媽的會陰處,那裏早就濕得不成樣子。用手指飽蘸媽媽的,使勁一點,不料“失手”滑入媽媽的菊門中,媽媽嬌呼一聲,卻不敢肯定是我點錯了還是行功需要,身體僵在那裏,一動不敢動,任我手指在她滑膩的圓中輕了好幾下才出來。
我實在忍不住,含着媽媽頭偷笑,媽媽這才醒悟,大惱,揪着我的耳朵道:“死小瑜,要死了你,竟敢戲姐姐!”媽媽揪得很輕,我嘻笑道:“姐姐,這可不能怪我啊,誰叫你了那麼多水,那裏實在是太滑了,呵呵…”
“你還説!哼,小壞蛋,不給你吃了!”説着媽媽雙臂護住房,佯怒道。
“好姐姐,神仙姐姐,是我的不對…”我急忙賠罪,暗地裏將火龍在媽媽中送了幾送,媽媽下肢的已經全被我點過,身體處於極狀態,被我稍微了幾下,就騷水直了,再也顧不了矜持,媚眼如絲般望着我,嬌聲道:“小心肝,姐姐被你得快不行了,只怕要丟,你快告訴我要怎麼行功啊。”我一聽急忙停止了動作,道:“姐姐,每個位我都度入了陽氣,呆會上身、手臂與頭部也是一樣,我按到的地方,會有一些麻癢,你不需作任何動作,用意守住即可。”
“那…那個時候呢?”媽媽低聲道。
“什麼時候?”我裝傻道。
“壞人!就是…就是姐姐丟的時候了…”媽媽羞答答地道。
“呵呵,陽主陰輔,陽動陰靜,這雙修大法主要還是男主動,姐姐你高時,只要敞開子宮受即可。”
“小瑜…”本就慾火中燒的媽媽受不了我這麼赤的挑逗,膩聲道:“姐姐會不會懷上你的孩子啊?”
“放心吧姐姐,雙修大法以陽化元補陰,除非我不行功,否則你是不會懷孕的。”我道。
“嗯,行不行功,姐姐都依你…”説完媽媽羞得不敢看我。
媽媽的意思是即使懷上我的孩子也願意?媽媽對我的愛意讓我欣喜若狂,我功運雙手,道:“好姐姐,小瑜知道你的心意了。”説罷,我雙手連點,媽媽腹部氣海、氣、膻中…背部大椎、命門、神道…手臂少衝、落枕、內關、曲池、肩井,一一刻上我的烙印。通體酥麻的快讓媽媽徹底拋去了羞澀,狂亂地甩着黑瀑般的長髮,忽而高聲叫,忽而低聲呻,譜寫了一首起伏跌宕的詠歎調。
按摩到頭部時,我仔細端詳着媽媽的臉龐。媽媽印堂開闊、瓊鼻丹,耳垂飽滿,只是人中處微有一絲紅紋,乃近體內被迫接受不同男子分泌物之徵,有我今純陽之火為她洗經伐髓,當可盡除。我運指輕點媽媽臉龐上的香、印堂等,媽媽微閉着雙目,一張俏臉在我的手指下被來去,此刻她早已意亂神,微張着任我擺佈,按完了正面與腦後的位後,最後到達頭頂百會,以掌心撫之,這套“魚接鱗”的點行經法才告完畢。
接下來我和媽媽雙手十指緊扣,我看着媽媽道:“姐姐,放鬆身子,盡情享受歡的愉悦,達到高時,我的陽火與你的極陰會融合,自會功成圓滿,一切都給我了!”説罷,我豪情萬丈,火龍昂然暴怒,在媽媽滾燙的中如活般地送,下體不停地磨擦媽媽的恥部,這種姿勢下,媽媽的陰蒂受到極度刺。火龍催動真氣,點燃媽媽剛才全身上下被我純陽真氣控制的點,骨酥筋軟的媽媽哪堪如此狂風驟雨,發出一陣連綿不絕“嗯…嗯”的嬌顫聲,這聲音過去在媽媽的任何一次做愛中我從來沒有聽到過,我知道媽媽即將達到她有史以來的最高,連忙鬆了她的手,仰身張臂抱住了媽媽的左右股,使勁地捏着,讓媽媽的陰緊緊地裹着我的火龍,不留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