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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狗血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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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大唐》,原本被常樂命名為狗血大唐,可惜雨時晴和花雅歌都不同意,所以更改了名字。

不管怎麼説,這出狗血大戲終於開鑼了。

帷幕拉開,首先傳來的是陣陣絲竹之聲,完全用中國古典樂器演奏的音樂讓全場觀眾頓覺耳目一新。

緊接着,一陣低緩而悠揚的女子合唱傳來:“黃沙飄飄,綾羅綢段,飛舞關山。皇宮深深,金枝玉葉,望眼穿。愛有多遠?就在今天。愛有多遠?就在身邊。愛有多遠?就在你我之間。狼煙滾滾,明明滅滅,映紅了臉。眾生芸芸,心隨月,翹首期盼。愛有多遠?就在今天。愛有多遠?就在身邊。愛有多遠?就在你我之間。”音樂接近尾聲處,舞台上升起了陣陣白霧。

就在觀眾差異的當口,一道人影自霧氣中緩緩走來,水煙動,輕雲伴生,雖仍看不清面目,但她凌波微步,宮裝長裙搖曳的體態,卻已讓所有觀眾看呆了眼,只覺得此生再沒見過如此人物。

隱隱間,似乎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鈴聲,緩緩地沁入水霧之中,與這茫天水織在一處,細碎的抖顫之聲。天衣無縫地和這緩步而來的身影合在一處,攫牢了所有人地心神。

而當眼前水氣散盡,大部分雄生物更是連呼都停止了。

此為何等佳人?

眾人只覺得眼前潔淨不沾一塵的嬌顏,便如一朵臨水自照的水仙,清麗中別有孤傲,閒適中卻見輕愁。

沒人能找到形容眼前佳人的辭句,大部分男人突然覺得兩腿發軟,恨不能跪倒地上,頂禮膜拜。所謂英雄氣短,又所謂甘願拜倒於佳人石榴裙下。也許就是這個意思。

宮裝女子緩緩走來,環視着觀眾。又像是在走神。丹她眼中連續閃動了幾道炫目的波光,大部分雄生物頓時一呆。腦中已一片空白。

花雅歌,當她從水霧中走來的時候,沒有人懷疑她不是水做的絕代佳人!

這時候,低沉而悽婉的二胡聲響起,花雅歌站在佈景的窗邊,低低的傾訴起來:“我每天都盼着你來,我地愛。為你,我咽過多少淚。我的夢,我地希望,我的所有,我地愛,都在深深的秘密裏向你淌。你的眼睛向我一望。第一眼向我的那一望,我就知道,我永遠是你的了。”全場觀眾心底都是一顫。看這戲的意思,是這位公主暗戀上了某人。此時此刻,99%的男人都恨不得自己是公主暗戀地那人。

這時候的花雅歌眼眶微微地紅了,那張絕的臉蛋上有了兩行清淚,微紅的眼眶中又浮現出一絲絲地希望,然後她幽幽道:“每天早晨,我就想象着你同光明一起降臨,一起來到我這裏。我就把自己的一雙手臂想象成母親,把我想象成你,我就這樣抱着你,抱着你,抱着我自己。”

“我四處尋覓,我找啊,找啊,我的房子這麼小,丟了東西卻永遠也找不回來,而你地世界大呀,大得很哪。”

“假如我今生再無緣見你,就讓我到恨不相逢,念念不忘,就讓我永遠到你已不屬於我,我也不向你祈求什麼。當你裏離去的時候,我靜侯着你,我就在這兒,在你降臨的地方等你,等你再來。”不得不承認,這模仿泰戈爾和莎士比亞風格地對白很是他媽煽情,忽悠小女生不成問題。

所以,看到這裏時,多少純情mm那是哭得一塌糊塗啊!

這時候‘門外,敲門聲,一名宮女恭恭敬敬走了進來,有些惶惑道:“公主,吳王求見。”

“告訴他,我不想再見到他。”花雅歌的聲音變得有些冷漠。

“為什麼不見肯見小王?”伴隨着這有些強硬的聲音,一身鮮衣的吳王出現在門口。

不過這吳王確實矮了點,拉長了都沒1米5,因為他是高笑扮演的。但是,濃縮的都是華,高笑這小子扮演起吳王來,還真有那麼點皇族貴胄的意思。

“哎!”一聲輕嘆,花雅歌轉過來了身,不再面對吳王。

“你還忘不了他?”吳王很是傷心地問。

“是的!”花雅歌突然回過了頭,語氣很是堅定。

“但是,他已經出家了,還和他的師傅去了天竺。”

“他一定會回來的!”

“公主,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他説過,他永遠屬於大唐。”

“他回來又如何?”吳王冷冷地笑了笑,凝視着花雅歌道:“公主,別忘了,你是天子允諾許配給我的未婚,沒有人可以搶走你。”看到這裏,廣大觀眾算是明白了。皇帝把公主許配給了吳王,可公主卻愛上了一個和尚、、、大致上是這麼個意思。

於是廣大人民羣眾開始揣測了,這挨千刀的和尚是誰?竟然能讓公主如此的傾心?

可是這位傳説中的男主角打死都不出來,很是讓人乾着急。

伴隨着音樂,場景和演員延續更換,什麼皇帝將軍之類的配角全出現了。

接下來的故事很變得緊湊。有叛臣作亂,皇帝焦頭爛額,求助於兵強馬壯地吳王,而吳王也是義無反顧地平亂了。

這時候的公主被動,正準備嫁給吳王的時候,她的意中人,卻突然回來了!

毫無疑問,這個人當然是常樂。他出場的時候全場觀眾都忍不住爆笑了,這個傳説中的年度新人王戴着頭套,看上去跟和尚沒什麼區別。頭上還有3個欠揍的結疤,讓無數mm心都碎了。

故事繼續發展。原本打算還俗的和尚聽到公主要出嫁的消息,傷心絕。躲到了一個小寺廟裏,準備度過殘生。

當然,不能這麼平淡地隱居,起碼得抒抒情,於是乎這位和尚大哥秀了下歌喉,竟然飆起了詠歎調。

這裏説一下,詠歎調是歌劇中主角們抒發情的主要唱段。它們地音樂很好聽,結構較完整,能表現歌唱家的聲樂技巧,因而我們經常也會在音樂會上聽到它們,如《蝴蝶夫人》地詠歎調“晴朗的一天”《茶花女》地詠歎調“為什麼我的心這麼動”、和羅西娜的詠歎調“我的心裏有一個聲音”等等。

在蒼涼而悲愴的背景隱約中。常樂站在古佛青燈旁,拉着嗓門唱了起來:我瞭解什麼是愛了,愛是至死無悔的執著是唯美絢麗的讚歌,愛是忍耐是包容,是不顧一切地追求是片刻永恆的快樂,是偷來的星閃耀一生,是天賜的緣哪怕只有一刻,愛甚至只是或理所當然是極度痛苦時眼前出現的海市蜃樓,是邊的笑凝住在最安詳地一刻,愛是偉大是光明,是佛前虔誠的赤心跳動的脈搏,愛是勇敢是無畏,是敢做敢當地眸中坦然的淚光閃爍,是夢中邊幸福的笑窩,愛是虔誠是自信,是靈犀一點的觸動是天長地久的承諾,愛是歡舞是沉默,是無聲勝有聲的是歡歌蝶舞的狂熱,愛是等待是期許,是雖在夢中一遍又一遍的喚着那個名字醒來卻只能品嚐一杯苦酒名叫無可奈何,愛需要在悠長裏慢慢培養在瞬間爆發出焰火一樣的亮,愛是用所有美妙的詞語都形容不出來的字眼,是隻可心領不用明言…甜和折磨,這一陣歌聲將整個舞台劇推向了**,很多純情mm已經是淚滿面。不由自主地同情起常樂來,恨不得借她們寬廣的部給他依靠。這時候,公主卻找到這小破廟來了。

兩人一見面,狗血的台詞就飆了起來。公主:我熬着子等你。常樂:“遠離塵世的煩擾-是我畢生的志願。”公主:“你把你的廟宇蓋在了大山裏。這麼好的地方-怎麼不帶上我?你竟然這麼自私-一個人逃到這世外桃源來獨享清靜,把我扔在那個骯髒的地方受罪。”常樂:“我在這兒過着苦刑的子。”公主:“我甘願過着苦刑的子卻不能夠-你不幫我-還逃之妖妖。”常樂:“我已在空門,不涉世事。”公主:“空門?遁入空門的人就可以消失得無影無蹤?”常樂:“苦刑復苦刑居無定所。”公主:“我甘願和你一同受罪-一同苦刑-隱居在這山裏。”常樂:“這是不可能的。”公主:“我先前以為你去了天竺。”常樂:“我在這裏等候師傅回來。”公主:“要等多久?”常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