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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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斜陽,從大片重疊的窗簾下透出幾橘紅光影,昏暗的室內彷彿籠罩在異世界的綺麗裏,時間的移轉也了無意義。
包裹在兩人歡愛了一整個白的氣息中,黎沛柔昏昏睡的枕在極北的口,反覆聽着地穩健的心跳,以及他在烈運動過後異常低沉沙啞的聲調,陳述過去的一切。
“我説完了,你不氣了吧?”他的手指纏繞着她的髮絲,輕輕撫摸着她柔細的髮尾。
“可是,你既然是一個大盜,幹嗎不乾脆偷兩千萬還錢呢?”黎沛柔慵懶的躺在他懷裏,連抬起一手指的力氣都懶。
“就是因為我是個大盜,所以更不可以用錢償還。”極北漾起一抹笑,寵愛的刷着她一頭青絲。
“為什麼?”她微微仰頭,不解的瞅他。
他難得好心情的揚起嘴角,單手抱起嬌小的她,讓她跨坐在自己上,他才得以好好凝視着她。
挪移位置時赤luo肢體微微摩擦,肌膚相親的覺讓她的回憶快速倒帶,令初解人事的黎沛柔雙頰泛上晚霞的紅彩。她難得害羞的低頭,尷尬的將視線藏在他前光滑結實的肌理。
“因為我是個大盜,就不應該有沒辦法偷到的東西。只要不傷天害理,在合理的範圍內,我對自己有絕對的把握。”他握住她飛散搖擺的長髮成一束,固定在她後腦,輕輕一提,將她的小腦袋抬起,“我對於勢在必得的東西,從不放手,一定要偷到手——包括你。”
“喔,是嗎?”她掃了掃細緻的柳眉,“我又不是東西,也不在你的合理範圍內。”
“你在。”他野的眼角上揚,一絲壞壞的氣躍入他的嘴角,“就憑我在你身上烙下的記號,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輕易嗅出。”
“哈哈,你是獵犬嗎?”她臉紅了紅,伸手捏他的鼻子。
極北也就配合的汪汪叫兩聲,瓣咬住她白葱似的指尖,鼻頭在她手背上磨蹭,小狽模樣的湊近她的頸項,然後叫聲沒了,化成甜得膩人的吻。
耳垂下的肌膚一陣搔癢,黎沛柔調皮笑鬧着往後倒躺上掌推開他的臉,沒想到他抓住她干擾的小手,再接再厲的貼過來,她只好大腳一踢,將他踹回牀頭。
她氣吁吁的在牀尾哭笑不得的看着極北慾求不滿的表情。
“我要抱你。”他像個吃不到糖的小男孩,無辜的眼,霸道的攫住她的腳踝。
黎沛柔羞臊的睞他一眼,“我要洗澡。”
“可是我要你,現在。”他拖她的腳踝要將她拉回懷中,她只好抓着牀墊死命掙扎。
“不行,不行!”黎沛柔堅持萬分,她全身香汗淋漓,黏得不得了,而且一天那麼多次,對男人的身體好嗎?不會太傷嗎?
老天明鑑,她絕對不是在為以後的幸福着想。
“我要洗澡啦!”她大叫,眼看他瞳漸深,她依着他的視線,趕緊拉着被單遮住前引人遐思的兩點。
極北挫敗的重嘆一聲,“你一定要洗澡?”她用力點頭。
“那好,”他像只豹子般矯健的跳下牀,輕而易舉的抱起驚呼不休的她,狡黠的説:“我們一起洗。”黎沛柔大驚失,可是她已經誤上賊船,下不來了。
月套房的浴室是式傳統泡澡池,而且是大得驚人的澡池,內部經過改裝,在手扶把邊多了一排按鈕和其他房間不會有的瓶瓶罐罐及造型奇特的道具,至於那些是用來幹嗎的,從裏頭兩人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息聲可以説明。
耳鬢廝磨、多番纏綿,黎沛柔連最後一點力氣都被他榨得乾乾淨淨,她像只無尾熊般腿雙纏在他上,柔莠在他頸後握,像首趴在他前,背後披着一頭濕發,眼睛半睜半閉。
極北在牀緣坐下,一手滑過她的luo背攬住她的,一手拿着巾不怎麼練但温柔的替她擦頭髮,不一會,她就在他懷中睡着了。
他無聲微笑,躡手躡腳將她放倒躺好,將一身水珠擦乾後,換上乾的衣着。
攖攖蘞蕕納音還是讓淺眠的黎沛柔稍稍睜眼,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歪着頭好笑的看眉頭又開始打結的他跟領帶纏鬥。
他瞪着那條怎樣也不屈服他的領帶,煩躁的耙着半乾濕的平頭短髮往後。包裹在筆西裝裏的他,馴服中透着不羈,就像是從天上掉落凡間的神,再普通的衣服也掩不住他異於常人的光芒萬丈。
最後極北選擇放棄,他扔下那條不成領帶樣的領帶,沒扣上前兩顆鈕釦,微微使前肌理走光,更加重雄的剛猛有力與侵略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