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只會説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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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你只會説謝謝嗎?”關羽澤無奈的用手指了太陽,白希的手指伴着漆黑的彎起的眼睛,眯起來,在陽光下閃着不屬於常人的光芒,楚楚第一次發覺,他真的很漂亮,也確實和關平澤有些像,他們都像陽光,而這種陽光,她好似在哪裏見過。
楚楚略微的垂下頭,臉已經通紅了。她輕輕咬了咬嘴,搖了搖頭,然後仍舊忍不住對關羽澤躬身,便準備走了,快到下學的時間,她不希望被人知道。
“楚楚,想賺錢的話,明天中午下課之後,到學校裏的畫室,22號的那間就是我的,我在那裏等你!”關羽澤知道攔不住她了,現在是下學時間,一會兒邵川的人就會來把她接回去,讓她回到那個關着她自由的地方去。所以他只是衝着楚楚的背影喊了。誰知楚楚真的回頭了,她笑着看着關羽澤,遠遠的,在陽光下點頭笑起來。
“邵董,這是關平澤的所有資料。同時我們調查到他有個弟弟名叫關羽澤,現在正在維多利亞學院讀書,聽説,這幾天和夏小姐接觸很多。”江蛟把手中的資料遞進了邵川的手裏,他此時坐在桌後,身體略微靠着椅背,接過之後也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但是聽到和楚楚接近,便把頭抬起來向江蛟,他想他要説的恐怕不只這句話。
“幾天前夏小姐在學校餐廳和同學發生了衝突,據説關羽澤出面擺平了這件事,那之後有人常常看到他們在一起,關係特別親密。今天下午課間時候,夏小姐似乎在課堂暈倒,之後被關羽澤帶到了他在學校的單人宿舍,直到我們的人去之前才出來,這期間,有人聽到他的房間裏傳出您的名字。”能夠把楚楚瞭解的這樣清楚,江蛟是費了些心思的,他在裏面安了幾個手下做校工,又找了幾個借讀生來監督她,所以楚楚的一舉一動是都在江蛟的掌握中的,但他並非全部都彙報,而是需要的,才説。
“關羽澤。她倒是真有本事。”邵川的嘴角略微向上揚了揚,不是好笑,而是冷笑。他記得吳嫂説過,楚楚原來在學校本沒有一個朋友,她不喜歡説話並且格內向,不過現在看來並非如此。進校不到兩週就和同學衝突,大庭廣眾之下與男生曖昧,這樣的女人,真讓他懷疑父親的眼光,否則,她就是用了什麼詭計。
“關羽澤的情況我準備了另外一份資料。據説他是維多利亞學院繼您之後最受女生歡的人物,可以稱之為校草。雖然是關平澤的弟弟,但據説是收養的,收養的時間大約是在十六年前,也就是夏小姐剛剛出生的那年。”對於這次的調查,江蛟注意到關羽澤的身世看起來非常明晰,其實霧重重。但是據一般的經驗來講,所有從孤兒院抱來的孩子的身世都可能奇特,所以他只能把疑點説出來,不敢妄加猜測。
“暫時這件事不要再調查了。準備一份聘任書給關平澤,儘快安排我們見面,他給我們留了個不小的難題,所謂姜太公釣魚,我這個願者準備上鈎了。”邵川正是用人的時候,他素來堅持只要用一個人就要在工作上給他十分的信任,至於這個人如何,他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如果連姜子牙都需要用垂釣來等待欣賞者的話,關平澤的做法並不過份。
資料上明確顯示,關平澤的父親,律師界大名鼎鼎的關德在三年前已經去世,而他的母親也在去年去世。去世時他的家產至少有上百萬,而如今所剩已經不多,他又要供弟弟上學,所以急於需要一個人賞識他。
“是,那麼夏小姐的問題,是不是需要我提醒一下?”江蛟仍舊提到了楚楚,他知道這件事以後已經一直在壓着了,可是楚楚簡直就是越來越過分,今天居然跑到了關羽澤的單人宿舍,這樣的話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邵川帶了綠帽子還不自知?
“不必了,今晚我親自提醒她,準備車,我要順道回母校看看去。”邵川合上手裏的資料順手放在桌上,冷冷的回應了一句,語氣中竟然沒有表現出高興還是不高興,然而江蛟還是覺到了一絲的寒意。
雖然放學以後只是五點半鐘,但是楚楚決不能留在學校,所以從圖書館出來,看到塔鐘上的時間已經是五點四十的時候,她便匆匆忙忙的朝學校停車場的地方去了,那裏幾乎每天都被私家車停滿,然而今天不只是車,人也很多。
楚楚不踮起腳尖在對於她來説都有些高的人羣中尋找着邵家的車位,此時她才發現,似乎和她一起尋找車位的人很多,而他們的目光,大多都在那輛好像停錯車位的黑奧迪上面,而那裏更可怕的是,居然站着邵川!
“學長,能給我籤個字嗎?”不知哪裏跑出來個女生,似乎準備了許久才説出來的,看着邵川,整個身體都有點發抖,她的表情真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
邵川垂首看了看,又把頭抬起來,竟然直直的向站在離他足有十幾米遠的楚楚身上,此時她看着他的方向,表情似乎是屬於不可思議的,但好像又有些害怕似的,一直看着,並不過來。
“抱歉,我是來接我的子。”邵川只能如此回答,雖然至始至終他本沒有準備説話,而且看到楚楚的時候,他已經決定用表情告訴她自己生氣了,而接下來她要接受的是懲罰,可這時候,居然跑出來個女生來破壞氣氛。
“但是,我真的很崇拜你,從進校開始,就特別崇拜你。我並不敢對你有其他的意思,因為我知道,只有夢琪學長那樣的女生才能做你的子。可是學長,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憑什麼嫁給你。”那女生很明顯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對楚楚進行了控訴。此時楚楚才認出來,在邵川面前如此柔弱的女生,就是那天帶頭欺負她的人。她想到了離開,因為如果繼續下去,她會不會説出關羽澤救自己的事情?
邵川自然沒有耐心回答這女生的問題,撥開人羣慢慢的走到楚楚身邊。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扯到車前一把進車廂裏,隨着江蛟和他手下的保護跟着鑽進去,立刻就命令開車,隨着尾氣,那女生也被埋沒進去了。
“謝謝少爺。”車駛出了學校,楚楚才輕聲的説。她沒想到他還記得今天,今天是她進邵家的第一天。因為她不記得自己的生,所以吳嫂就一直把那天當作是她的生,每年都要送她一塊親手做的蛋糕,但是她沒想到,邵川也會記得。
然而邵川並沒有回答,他只是略微的垂眼看了看偷笑的楚楚,心裏冷哼了一聲。她大概還在高興今天自己居然親自去接她,居然在車外等她,居然被同學投以羨慕的目光,可是她恐怕不知道,明天開始,她可能就不需要再上學了。
邵川不會給她任何機會和自己屬下的弟弟有親密的關係,況且她本來就該是這種女人,對富家子弟應該有着強烈的期盼。
“少爺,我們不回家嗎?”車沿着市內繁華路段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楚楚終於忍不住輕聲的問。她略微覺察到了氣氛的不對,雖然總覺得是一種錯覺,但仍舊有些害怕了。
邵川垂首看了看她,那雙眼睛真的是很明亮,難怪連關羽澤也被她騙了。不過他邵川不會,他可沒那個功夫被小女人玩兒,當然,他的女人,也決不允許任何男人沾手,否則。他輕輕的捏住了楚楚的下頜。
“別怕,一會兒,你就知道答案了。我會送你個禮物,讓你永生難忘的禮物。”角勾起,邵川的笑容看起來似乎比冬天的寒冰還冷,他對楚楚的笑容從來都是這樣,因為他看不起她,更覺得,她連一條狗都不如,可偏偏今天他作了那種怪異的事情,想起來就覺得不舒服。
楚楚沒來得及想清楚邵川的眼神和話語,車已經停下了。他放開她率先下了車,立刻就有手下把另外一邊的車門打開,兩隻手伸進來,楚楚就被強行帶下了車。而她眼前卻只有邵川的背影,顯然這是他早就計劃好的。
刷的蒼白的牆壁藍的窗簾,偶爾路過身邊穿着病號服的人,楚楚此時才明白他們居然去了醫院,可是她沒有生病啊,難道,是邵川病了嗎?
忽然身上抓着她的力道開,楚楚的身體跟着被扔進了一個房間,她還沒來得及看清這究竟是哪裏,門就在身後碰得一聲關上了。
“把衣服了,躺到牀上去。”直到淡漠的女聲響起,楚楚才看清眼前竟然站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正在帶着一雙白塑膠的手套,她抬起眼皮看了看發呆的楚楚,才轉而把目光向從房間裏出來的另外兩個穿着粉護士衣服的女孩子,點了點頭。
那兩個女孩子似乎是收到命令了,立刻走到楚楚身邊,不容她説什麼的將她拉到了簾子後面的一張巨大椅子邊。
“為,為什麼要衣服,我,我不是來做檢查的,我沒有病。”楚楚虛弱的反抗着,即使據剛剛的經驗,她本不可能從這兩個的護士的手中逃出去。但是她只是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即使在女人面前衣服她也是不願意的。然而那兩個護士卻本不回答,而是用力將楚楚到了椅子上。
這張椅子顯然是特製的,椅子上墊了一塊醫用的一次藍的布,四周都是皮質的,兩邊有腳踏,但明顯比平常椅子的腳踏要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