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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邵川出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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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川笑着哄着他的小公主,他並不知道他的公主到底在想着什麼,同樣也不明白有個灰姑娘正偷偷的看着他眼淚,只是楚楚把嘴抿的緊緊的,拼命的擦着淚水,讓自己的眼睛可以最後把邵川看清楚。

“吳媽,走吧。”最後和夢琪道別之後,邵川只是禮貌的對邵峯行禮之後就走了。自從母親去世,他就寄宿在學校,今年夏天學校裝修,他原本準備租房,但因為夢琪的原因回來住。可是在此期間,他從來沒有和邵峯説話,甚至連同在一個餐桌吃飯都避免。

從某個角度來説,邵川是恨邵峯的,如果不是他的移情別戀,母親絕對不會自殺!

眼看着邵川提着行禮出去,楚楚才衝到客廳的門口,站在那裏呆呆得看着他在遠處上車,淚水吧嗒吧嗒的掉下來,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哼,好好看吧,以後你就是想偷看,也看不到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啊,川哥哥才不會喜歡你,他本就不理你!”蘇夢琪站在門口,得意得看着楚楚像個傻瓜一樣站在那裏望着邵川離開的方向。她理所應當得得到了邵川的擁抱和安,以後還可以視屏,過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跟着邵川去國外讀書了。

不過楚楚,她只不過是個下人,最多也就是在普通的初中讀書,這輩子也不要做出國的夢,當然,更別提擁有邵川,和他結婚了!

楚楚並沒有理會蘇夢琪的話,而是一直看着邵川遠去,看着他的車消失在山上。她知道,邵川喜歡像蘇夢琪一樣漂亮又有公主氣質的女生,他喜歡像蘇夢琪一樣學習好的女孩子,她會努力的,等他回來的時候,她一定不讓他討厭了。

車上的邵川,並沒有回頭望,否則他是可以看到的,看到那雙比星星還亮的眼睛望着自己。他在做一種對自己的考驗,從母親去世之後,他就一直鍛鍊自己,要堅強,要無情,要學會對離別也是如此。

“少爺,等等。”眼看着邵川要過安檢口了,吳嫂叮囑了一次又一次,卻仍舊覺得不夠,她想還有許多話要説給他,可是握住他的手,就是説不出來。

十年前夫人去世,邵川還是個三歲的孩子,老爺就把柳婷娶回家。那時少爺呆呆得望着柳婷,即使三歲,他也懂得她不是他的母親,然後,他衝進了自己的懷抱,抱着自己開始哭,一哭就是一夜。

那以後,自己就儼然成了他的母親,照顧他的生活,帶着他玩兒,陪着他入睡,就算他去了貴族學校住校,她也要一週一次,甚至一週兩次去看他才能放心。可如今,他竟然要去那麼遠的地方,遠到自己再也不能看着他了。

“吳媽。”邵川回過頭,看了看吳嫂,原本是想笑的,卻還是淚了,他扔下行禮撲到吳嫂的懷裏,如同十年前看到後媽時無助的尋找着温暖懷抱的孩子,他終於發覺,自己還有那麼多的不捨,自己做不到無情。

“少爺,去了那邊,可不能委屈自己,要捨得吃,捨得穿。但也要好好學習,你不要恨老爺,吳媽總是想,老爺到底是你爸爸,血濃於水,其實從心底他還是愛你的,知道嗎?”吳嫂一邊最後仔細得看着邵川,一邊叮囑着。她知道邵川之所以選擇出國,就是為了離開邵峯。可是她總想,老爺和少爺是父子,哪有父子記仇的?

“你看,這個是楚楚自己做的。少爺,吳媽不知道你不喜歡楚楚哪裏,可楚楚是個懂事的孩子,她知道你救過她,一直想要報答你。這個兔子是她一針一線縫出來的,了點,你不要嫌棄,就當作孩子的心意。”最後,吳嫂才把楚楚的薰衣草小兔子拿出來給邵川,她想要他記住楚楚。邵川接了,看着,忽然卻想起了楚楚亮晶晶的眼睛,他點了點頭,雖沒説什麼,卻有種特殊的情在心裏滋生了。

“川哥,你在看什麼?”蘇夢琪從後面忽然抱住邵川繞過來,然而邵川手快,把原本放在手裏的東西握在手心,放進了衣服口袋裏。

“什麼東西啊,怎麼我一來,你就藏起來了,拿來給我看看嘛!”蘇夢琪看到邵川這樣,就有些醋意,但她不能表現出來,所以用撒嬌的語氣掏着他的那個口袋,希望能夠找到。然而裏面卻是空空的。

“一個小玩意兒,拿着玩兒的,現在已經沒用了,我順手丟掉了。”邵川回頭,高蜓的鼻樑上架着一副銀絲邊框的眼睛,如刀劍鐫刻的一張一合,然後角挽起寵溺的微笑,細白的手指勾起來,在蘇夢琪的鼻樑上勾了一下。

“丟掉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在哪裏,河裏嗎?”蘇夢琪果真就去河裏找了,邵川藉機把手裏的東西,藏進了衣服的內兜,才走到蘇夢琪背後,猛地用力推了下她的身子,正在她站不穩的時候,卻用另一隻胳膊接住她了。

“川哥,你嚇死人家了!怎麼總是這麼壞!”蘇夢琪先是一驚,接着才知道又是邵川搞的把戲,倒在他懷裏撒嬌起來。她抬眼看着邵川的眼睛,那雙褐的眸子裏全是温柔。十一年過去了,邵川已經成長如今天這般成,而她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小孩兒。

兩年前,蘇夢琪終於有機會出國留學,她立刻申請了去列賓美術學院,然而到了才知道,邵川早已不在那裏,而是去了伏龍芝軍事學院,她找到那裏,卻得到消息,他已經轉入賓夕法尼亞大學,於是又輾轉到美國,才找到了他。

對於蘇夢琪如此辛苦的尋找自己,邵川頗為動,原本已經準備放棄的情再次被拾起。幫助夢琪考上美國一所大學之後,便一直同她在一起。

“壞嗎?”邵川擁着蘇夢琪,得笑着。他仔細的盯着她的臉,他當初的小公主,如今已經長成了漂亮的女人。白希的臉紅潤豐滿的,處處都彰顯着公主的氣質,再加上參加了幾場高端的宴會,她幾乎已經成為東方女神了。

“壞,可是,也不怎麼壞。川哥,你想要多壞呢?”蘇夢琪柔媚的笑着,細長的纖指輕輕的附上邵川的臉和眼睛,踮起腳尖,猛地吻上了他的,邵川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便給予了温柔的回應。然而他卻並沒有像蘇夢琪預料得那樣繼續,即使這裏並沒有什麼人。

“川哥,我不想你這樣。”邵川畢竟已經二十四歲,他平也擁有不少滿足身體渴望的女人,卻從來沒有試圖對夢琪如何,他要她純潔,要保持着她公主一樣的乾淨,直到結婚那天,他才會擁有她。

可蘇夢琪卻認為邵川實在忍着渴望,這樣的想法讓她不安,她總覺得他心裏還有其他的人,雖然那個人她無論怎樣掏,卻似乎都掏不出來!

“傻丫頭,我要你這麼單純下去,等到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等到那時,知道嗎?”邵川看出了蘇夢琪的不安和失望,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其實他覺得自己是深愛着她並且希望保護她的,只是不懂,為何從來不想要她。

“邵川,你總算回來了,怎麼連手機也不帶?”剛把車停下,高陽的頭就從敞開的車窗裏冒進來,焦急得揮舞着手上的手機,好像邵川犯了天大的錯誤似的。

“有事?”進入賓夕法尼亞大學之前,邵川知道高陽在這裏的研究所進行最後的博士學位運動,所以買下了郊區這套房子,三年裏兩個人一直住在一起。

“有個律師,找你的,好像跟你父親的企業有關,他非常着急,我打電話給你,才發現手機在家裏。我出去兩個小時,你們談。”高陽匆忙的解釋着。幾個小時之前來了位律師,據説是千辛萬苦才找到邵川住在這裏,他説邵氏藥業出現了嚴重的經濟危機,邵峯的身體狀況因此一落千丈,所以才找到邵川,希望他儘快回國處理。

從邵川的車上拔下鑰匙,高陽早已準備好鑽進車裏,發動車子打個右轉,從邵川來的那條路上走了。

實話實説,邵川連高陽説的是什麼都沒有大聽清。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高陽雖然做事看起來不大靠譜,可是真正到關鍵時刻,卻認真細,沒有出過絲毫的錯誤,否則現在他也不會成為國內各大醫院的搶手貨。

“你就是邵川吧?”門口已經站了位律師,邵川把他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圈,也沒看出他到底哪裏像律師。鬆垮的t恤加上磨白的牛仔褲,如果説他是個漢,他倒是不反對。

“對。”但邵川並沒有把自己的疑問説出來。他略微的垂下眼皮,從間輕微得發出肯定的聲音之後就帶頭進了屋子,隨手倒了杯咖啡推到了律師面前。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關平澤,你可以叫我關律師,從三天前開始,我就是你的父親邵峯以及邵氏藥業的委任律師,所有與邵氏有關的法律程序,我都將代為處理。現在,你,邵川,在我的處理範圍以內。”律師沒有喝咖啡,而是正兒八經的作了自我介紹,甚至於最後把邵川也納入了他的所謂處理範圍,不知為何,他這句話讓邵川不大舒服。

“好了,現在第一件事,我必須核實你的身份。請出示你的護照、中國居民身份證以及美國長期居住證,也就是俗稱的綠卡。”對於邵川的不舒服,關平澤似乎毫無覺察,而是仍舊那副公事公辦的德行,抱着自己手裏的資料,用完全沒有表情的臉注視着邵川,好像如果他是假鈔,他就是驗鈔機。